缅族

缅甸主体民族

缅人缅甸语ဗမာလူမျိုး)是缅甸的主体民族。缅人散居于缅甸全境,但主要居住在伊洛瓦底江中下游地区。人口总数约为3000万人,占缅甸总人口数约68%。缅族人主要居住在伊洛瓦底江流域,并使用缅语[1],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缅语支,同时这是缅甸的官方语言。缅族人经常被不严谨的称呼为“缅甸人”,然而这个词语在现代的可以代指缅甸的任何公民,不论其实际民族为何。

缅人
总人口
约3300万-3600万人
分布地区
 缅甸      30,110,000
 泰国2,500,000
 新加坡72,368
 澳大利亚107,112
 美国96,420
 日本15,800
 韩国22,000
 马来西亚66,500
 英国9,800
 德国7,300
 香港5,400
 柬埔寨4,700
 巴基斯坦不明
语言
缅语
宗教信仰
主要是上座部佛教,极少数伊斯兰教基督教

缅族的祖先为白狼羌,属羌人的一支,源自中国甘肃南部洮河流域。7至9世纪居于四川西部的大渡河一带,称为“西番”。唐朝时受到吐蕃压迫,进而迁入伊洛瓦底江中下游一带,即所称的“缅甸本部”,[2]并于11世纪崛起,逐渐取代没落的骠人,击败克钦族孟族等民族,逐步发展成为缅甸人口最多、最强势的民族。佛教的传入也一定程度上统一了缅人的文化思想,有助于缅人群体的成形。 缅族在缅甸政治、经济、文化、艺术、风俗习惯等方面对其他民族有着很大的影响。缅族主要从事农业耕种,种植水稻技术较为先进,此外,还种植棉花花生、豆类、芝麻等作物。

起源

遗传学研究表明,缅族主要是黄河流域基因混南亚语系的基因,具有显著的东亚和印度遗传影响。缅族人讲一种汉藏语言,在过去的千年中,缅族文化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取代/吸收了讲南亚语系孟族和其他骠国境内使用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语言的人。这些文化以前是该地区的主宰。[3][4]

中国在9世纪的资料显示,在今天的伊洛瓦底江附近存在着汉藏语系部落。[5][6] 这些部落被认为是缅族人的祖先。[7]

缅族与四川云南的彝族在语言上具有同源关系,同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缅彝语群。藏缅语人群可能是在史前时代,从黄河上游经四川南下,进入云南,之后再流入缅甸。黄河中上游新石器被发现在基因遗传上,与包含缅族在内的藏缅语人群具有密切的遗传关系。[8]

历史沿革

骠国

骠国是一由骠人在上缅甸所建立,存在于公元前2世纪至11世纪中叶的国家。骠国早期的缅人尚未完全成形且散居各处,无甚实质影响力,直至蒲甘王国建立并取代骠国地位。

蒲甘王国

唐大和六年(832年),骠国败于南诏,自此衰落,而被缅族建立的蒲甘王国取代,其属国部落民族也逐渐退入山区,被缅人边缘化。

1044年,阿努律陀即位为国王;当时缅甸地区列国争霸,蒲甘王国较为落后,民众信奉密教的支派阿利僧派(Ari)。阿努律陀有心振兴国家,积极向外发展。

1057年阿努律陀南攻直通,迎来了佛经,确立了佛教的国教地位,使缅族社会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可以说缅族是伴随着佛教信仰的确立而形成的。缅族人热各种伦理观念如尊老爱幼等都与佛教相关。因此,可以说佛教信仰是改变缅族文化进程的核心因素。

东吁王朝

东吁王朝是一个以缅人为主体,于16世纪在在东吁所创建的王朝。

公元13世纪末,缅甸辉煌一时的蒲甘王朝灭亡,此后缅甸进入大分裂时期。缅甸北部形成掸族统治的以阿瓦城(今曼德勒附近)为中心的阿瓦王朝,而南部则形成孟族统治的以白古(今勃固)为中心的白古王朝。除了这两个大国之外,尚有东吁、木邦、孟养、孟密、阿拉干等国,其中以缅族的东吁最强。 于四十年战争时,东吁远离战区而未遭战争破坏,成为缅人逃避战争和灾荒的避难所,人口不断增多,给予东吁王朝崛起创造了良好的条件[9]

东吁王朝起先与白古、阿瓦结盟,16世纪时灭此二国,统一缅甸。最后则于1752年被白古的孟族所灭。[10]

贡榜王朝

贡榜王朝,是1752年至1885年统治缅甸的最后一个王朝。它是缅甸历史上第二大帝国,并延续自东吁王朝开始的行政改革,奠定了现代缅甸的基础。

但是这些改革不足以阻止英国人的脚步,英国人在六十年(1824-1885)期间在三次英缅战争中击败缅甸人,并在1885年结束了传承千年,古老的缅甸君主制。

尽管贡榜王朝征服了大片领土,但其直接权力仅限于首都和伊洛瓦底江谷的肥沃平原。贡榜的统治者颁布了严厉的征税,但却在内部叛乱中遇到了困难。在不同时期,掸邦向贡榜王朝进贡,但与孟邦不同,它们从未直接受缅人控制。[11]

英属缅甸

1885年,第三次英缅战争后,英国势力完全进入缅甸。 初期,英国人在缅甸推行地方自治,让缅甸人自行管理各区及各种族的事务,就是一般所谓的“间接统治”,主要目的是尊重缅甸少数民族传统自治的制度。[12]

英属缅甸的社会经济也发生了巨大变化。英国人清除伊洛瓦底三角洲周围密集的红树林,开始利用其丰富的土地。在欧洲,尤其是在1869年苏伊士运河建设之后,欧洲的稻米需求量很大,是缅甸种植和出口的主要作物。为了增加稻米的产量,许多缅甸人(包括大量的缅族人)从北部的中心地带迁移到三角洲,改变了人口、财富和权力的分布。[13]

随着缅甸被纳入殖民地型态的出口经济,以及缅甸作为英属印度的一个省的关系,大量的印度人进入缅甸。[13]由于他们愿意以较少的钱工作,也迅速的使缅甸农民流离失所,有些甚至开始了一些犯罪活动

在缅甸经济增长的同时,大部分权力和财富仍掌握在几家英国公司和印度移民手中。公务员大部分由英裔缅甸人和印度人配备,缅族人几乎全部被排除在兵役之外,这些兵役主要由印度人,英裔缅甸人,克伦人和其他缅甸少数民族组成。因此缅甸虽然在英缅时期经济有所成长,但大多数的缅甸人(尤其是缅族人)却没得到太多回报。[13]

鉴于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学生、僧侣持续组织罢工、示威游行。1930年5月,部分人士成立了Dobama Asiayone(缅甸人协会),他们的成员称自己为Thakins(一个讽刺的名字,因为thakin意思是缅甸语的“主人” - 就像印度的“sahib”一样) - 宣称他们是真正的主人有权被殖民主人篡夺的这个词)。[14]在1936年,殖民当局重新订定的法律赋予缅甸人控制内政的权力,并让缅甸于1937年独立成为一个单独的殖民地[15]巴莫博士则成为第一任总理。

日本占领缅甸

一些缅甸民族主义者以二战爆发为契机,试图敲诈英国的让步以换取支持英国进行战争。而另些人则坚持反对涉入战争。 在Dobama Asiayone呼吁进行全国起义后,为该组织的许多领导人颁发了逮捕令,其中包括逃往中国的翁山。翁山的意图是与中国共产党人接触,但他被日本当局发现,日本军方给他提供支持,组建了一个由铃木上校领导的秘密情报部门,目标是组织一个国民起义并封闭缅甸与周围地区的连络道路。[16]

翁山在缅甸号召29名青年男子与他一同在中国的海南接受日本军训,被称为“ 三十同志 ”。1941年12月日本占领曼谷时,翁山宣布组建缅甸独立军(BIA),以期望日本在1942年入侵缅甸。[17]

日本进入缅甸之后扶值巴莫担任政府首脑。但很快地缅甸人发现他们被日本人欺骗了。在透过日本而独立的梦幻灭之后,翁山在1944年8月联合各反抗势力成立反法西斯组织(AFO),该组织后来更名为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AFPFL),并于1945年谈判加入盟军,成为爱国缅甸部队(PBF)。在日本撤离之后,英国解除其武装并让他们参加战后的谈判。[18] 在战争的混乱状态中,缅甸的少数民族作为英方的士兵或非正规的游击队(如V支队),与其他反抗军有些冲突。最严重的莫过于V部队对若开邦信仰佛教的阿拉干人造成的屠杀。这些冲突一定程度的加深了以缅人为主的缅甸人对其他族群的敌意。[19][20]

独立之后

1945年日本投降后,虽然翁山领导的跨民族跨党派的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积极运作独立,然而人自盟在缅甸的非核心地带并不受到特别支持。[21]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1947年2月在缅甸掸邦的彬龙镇召开了彬龙会议。这个会议主要参与者为掸族、克钦族、钦族代表与缅甸当时的临时政府领袖翁山,在此会议中签署了《彬龙协议》,内容主要为少数民族地区享有充分自治、联邦对边区须提供财务援助、且各少数民族地区享有民主国家的各项公民权利与特权。[22]。签署此协议的目的是为了联合缅甸本部以及掸联邦、克钦邦、钦邦等少数民族地区,从英国殖民统治中争取独立,同意建立统一的缅甸联邦。缅甸随之在此架构为基础上于1947年制定了宪法并于隔年取得了独立。

尽管如此,彬龙协议并没有真的解决问题,随着主张各民族团结的翁山在1947年7月遇刺身亡,继任的吴努尽管大部分继承翁山的方向,仍然阻止不了要求没得到满足的各少数民族叛变。[23]

1962年尼温将军领导的军队通过政变控制了缅甸,自那时以来,政府一直受到军方的直接或间接控制。尼温政府以独裁手段镇压国内异议人士与少数民族,厉行民族同化政策。然而,此高压政策反使少数民族武装团体愈来愈多,甚至许多原本效忠军方的部队也加入反政府的行列。[24]

文化上,尼温将军与他的执政团队推行各个少数民族地区进行文化缅族化(Burmanization)[25],以小乘佛教跟缅语作为国家认同的基础,国家语文委员会除了规定英语不得担任教学的第一语言外,国内学校也只能以缅语进行教学。[26] 为了更进一部的控制少数民族,尼温军政府也于1982年颁布了公民身份可分为六种等级的缅甸公民法[27],将缅甸的国民分成六种等级来对公民权加以限制。

在权力移转至后续的其他军事独裁者后,缅族政府与一些少数民族反抗军签订了停火协议[28],但整体缅族化的模式仍然不变。

缅甸联邦共和国

缅甸联邦共和国,即今日之缅甸,为2010年后启用新宪法后的国名。缅人作为其中的主体民族存在,约占全国人口之68%。

2011年后登盛启动民主改革,在释出部分权力,由全民盟主导组阁并接受少数民族代表进入内阁的现在,缅甸的主要少数族群的问题大部分已经获得缓解,至少在表面上。 但是暗地里在边疆政策上缅甸政府仍然对各民族反抗军势力蚕食鲸吞,仍有空袭果敢、屠杀罗兴亚等事。[29]

与周遭民族关系

彬龙会议前的情况

就英缅政府1931年的调查结果来看,当时缅甸的主要族群为缅族,其他主要的少数族群包括若开族、孟族、掸族、克钦族、钦族、克伦族等等。其中人数最多的就属缅族,在历史上还建立了三个王朝,尽管其军事力量胜过其他族群,缅族王朝却不曾动用武力征服所有周围的少数族群,与某些族群之间的关系更不属于统治与被统治者。简言之,英国殖民前的缅甸,在统治模式上不只是区域还未整合为一,在族群之间的往来上也是散漫无章,基本上某些族群还保有内部的政治运作模式以及领导人[30]

  • 缅族:约西元九至十一世纪进入缅甸地区,成为第一批并且定居在上缅甸平原的族群,拥有较早进入缅甸地区定居及其自给自足的生产模式上的优势,随后发产成人口与武力上远胜于其他族群的强势势力。
  • 若开族:定居于缅甸西部,自西元十三世纪至十八世纪享有长期的独立政权,直到公元1784-1785年被缅族占领,并且派驻政府统治。自若开族政权瓦解后,部分的若开族人离开家乡,迁居至缅族居住的地区,融入当地社会,而部分的族人则是留在缅甸西部,拥有强烈的若开族认同意识并且坚持反缅。
  • 孟族:定居于下缅甸三角洲,自西元十一世纪被缅族征服后,长期与缅族维持敌对的关系,两族之间的战争更持续至西元十八世纪。尽管两族之间的战争持续,但缅族征服孟族所开启的交流,借由互相通婚、文化融合的趋势也导致两族间的隔阂在一定程度上的消失。
  • 掸族:定居于缅甸北部的平原与山区交接处,平原区的掸族人多与缅族人融合,与缅族接触较少的山区掸族人,则是保有自己的领导人、完整的社会与政治组织以及文化,直到公元1604年被缅族征服前,长期与缅族呈现相互对抗的状态。缅族征服掸族后,与掸族当地的酋长合作施行间接统治,掸族酋长必须将自己的儿子派至缅族皇室表示效忠,在这样微妙的关系下,掸族依然保有自己的文化与生活模式。
  • 克伦族:克伦族的部落以散居的方式分布在平原与三角洲区,生活方式被英国殖民者形容较为原始,在族群区别上缅族人将他们视为较次等的人,并且有意的避免两族人的融合。
  • 克钦族钦族克耶族:由于定居的地区分布在缅甸的北、西、东部山区,与平原区的关系不慎密切,三者对于缅族来说常作为屏障中国、印度、暹罗三个地区的武力,或者将三族族人笼络至王朝充当军力,实际上与缅族在文化上的交流相当的少,与缅族王朝也几乎没有建立支配关系。

缅甸军政府上台后的民族关系

1958年军事强人尼温上台后,将《缅甸联邦宪法》中的“两邦独立权”给搁置,进而导致各邦不满,开始与缅甸政府军对抗与交战,各族都组织了属于自己族群的军队,包含克钦独立军克伦民族解放军若开族解放军英语Arakan Liberation Army掸族解放军英语Shan State Army,展开了至今尚未止息的缅甸内战。[28]

如上所述,彬龙会议没有实质成效的结果,进而造成缅甸内战的爆发,1960-1988是缅甸内战的巅峰时期,针对尼温政府废止联邦制的措施,克钦独立军的反抗最为激烈。1972年,尼温展开与叛军的第一次谈判,然而,由于奈温坚持军事独裁,拒绝叛军所提的“多党制”,使得动乱持续,而尼温的闭门锁国政策,也使得缅甸在1990年代几乎成为全世界最落后的未开发国家之一。[31]

2016彬龙会议

2015年,缅甸国会改选,昂山素季领导的全民盟获得过半席次,全民盟的的总统候选人廷觉当选总统,昂山素季成为国务资政,缅甸脱离军政府统治,完成政党轮替。

昂山素季在国会改选的政见为:与武装势力停战,创立保障民族平等的联邦制。2016年5月31日,缅甸政府宣布组成和平会议委员会,于8月31 – 9月3日邀请境内少数民族武装组织召开和平会议与协商。

虽然本次会议没有达成具体成果,也没有签订停火协议,交战仍然进行中,尤其又以政府军与克钦族独立军的冲突最为突出,2016年12月才在克钦邦中交火,但缅甸政府决定每六个月举办一次和平会议[32],希望以渐进的方式达成国家和平。

民族分布、人口与语言

分布

祖先来自西藏高原东南部,9世纪时定居于怒江湄公河、伊洛瓦底江上游,以上缅甸伊洛瓦底江流域盆地(又称干旱区)为人口中心。11世纪上半叶开始形成统一国家,先后建立蒲甘、东吁和贡榜3个封建王朝。15世纪陆续移居伊洛瓦底江三角洲,与当地孟族杂居。缅人为缅甸人口占多数的民族。主要分布在伊洛瓦底江中下游曼德勒至仰光一带的平原地区。

人口

位于亚洲中南半岛上,缅甸中人口最多的民族。约3000多万人,占全国人口的68%。

泰国缅甸以外缅人所占比例最高的国家,约有250万人,其次为澳洲,约有10万人。

语言文字

缅文为大多数缅人的母语,也是缅甸以其他语言为母语的人士使用的第二种语言。

缅人主要使用缅语[1]。缅语和克钦语、库基什语同属于汉藏语系的藏缅语族。缅文字母从一块石碑上的记载可得知约从984年开始使用,从1058年起采用孟族(Mon, Talaing)字母(即巴利文字,pali)拼写其文字,成为缅文的滥觞。

居于缅甸南部的孟族约在387年引进巴利文,在这之后锡兰甚至还得从缅南向当地人学习正统的巴利文。在十二世纪引进南印度锡兰的小乘佛教后,从而使得佛经所使用的巴利文一直流传至今,如今在缅文中仍夹有巴利文语汇。1192年后,蒲甘王国国王纳拉帕地西素禁止巴利文、梵文孟文,要求全面改用缅文。

在英国统治时,统治者编纂缅文字典,一定程度上标准化了缅文文字和发音。

现存最早的缅甸文字可以追溯到11世纪中叶,用印度语和锡兰语的巴利文写成。目前保存最早的缅文文字是1113年的王子耶扎贡曼英语Yazakumar妙齐提碑,耶扎贡曼是江喜陀王的儿子,该石碑在蒲甘以南敏格巴(Myinkaba)村的妙齐提寺。

现代缅人的语言比缅甸大多数方言有更多的变化。缅族人文字为婆罗米系文字,由孟文改造而成,主要用来书写缅甸语。缅文字母呈圆形,因为缅甸人过去在棕榈叶上写字,直笔容易划破叶片。[33]

地理环境

缅族是缅甸人口最多的民族,除了主要生活的伊洛瓦底江中下游之外,缅人亦散居缅甸各处。

 
缅甸地形图
 
主要河流伊洛瓦底江钦敦江

缅甸联邦共和国位于东南亚西北部,东与中国老挝泰国相邻,西与印度孟加拉相接。西南濒临孟加拉湾,南临安达曼海。面积676,578平方公里,是东南亚大陆上面积最大的国家。缅甸三面环山,西部有若开山脉,北部有喜马拉雅山横断山脉,东部和东南部为掸邦高原和丹那沙林山脉。中部为平原。位于北部喜马拉雅山中的开加博峰海拔5881米,是缅甸也是东南亚的最高点。

主要河流有伊洛瓦底江钦敦江萨尔温江锡唐河等。其中伊洛瓦底江发源于中国西藏林芝地区,向南流经缅甸中部地区,最后注入安达曼海。缅甸大部分人口生活在伊洛瓦底江流域,为缅甸最重要的河流。

气候属于热带季风气候。河谷平原夏季闷热多雨,内陆山区比较干燥。

地形

缅人生活的地理环境主要是伊洛瓦底江流经的肥沃平原,这个地区同时也是缅甸人口最稠密的地区。[34]

缅甸西部边境有那加山脉和阿拉干山脉,中部是依洛瓦底江平原,南部有丹那沙林山地。

两旁有山脉环伺,中央部分有南北向广大的冲积平原,是农业的精华区,雨季时常泛滥。

气候

缅甸位于南亚季风区,属热带季风气候,3-5月是暑季,6-10月是雨季,11月-2月是凉季;山地多雨区年降水量达3000-5000毫米,内陆干燥区500-1000毫米。

夏季,河谷平原因热气无法由高耸的北边界流出,再加上西南季风自南边缺口北上,颇为闷热。

伊洛瓦底江流域是西南季风吹拂的地区,干季雨季分明。[34]

社会文化

 
一位1920年代的缅人妇女

缅人文化受到邻国文化的影响,而佛教的影响最深,寺院是传统文化生活的中心,僧侣受到一般人的崇敬和支持,缅甸文化在村庄举拜地方节庆时最为明显,尤其是宝塔节。

传统服饰

缅族传统上穿着布裙,女性穿着一种名为htamain (特敏, ထဘီ )的纱笼,而男性则穿着一条称为龙 ( လုံချည် )的围裙缝制纱笼,或者更正式地说,一个裹在臀部周围的长裤,以缅甸人的名字命名为paso ( ပုဆိုး ),正式服装通常由黄金首饰,丝巾和夹克组成。 在正式场合,男性经常穿着被称为gaung baung (岗包, ခေါင်းပေါင်း )的布头巾和称为taikpon ( တိုက်ပုံ )的中式衬衫 ,而女性则穿女式衬衫。男女都穿着天鹅绒凉鞋,亦可见皮革塑胶等材质。

在城市和城市地区,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等西方服装已经流行起来,特别是年轻一代。 而缅族男人常见护身符、耳环和长发的打扮,但从二战后便不再流行了; 最近在仰光曼德勒地区,特别是在缅甸被称为Thingyan的新年假期时,出现男人穿着短裤和运动风格的马尾,以及男女都有的漂白头发。

英国时期,男性的“龙”引进了格子款式,但也有正式穿着时使用的丝质龙。

女性特敏,款式较为多元,代表性的产地位于曼德勒南方的阿玛拉普拉,曼德勒王朝、阿玛拉普拉王朝皇室的设计仍然点缀在丝质特敏上,到现在都还使用在婚礼中,是缅人正装不可或缺的存在。

一般来说材质使用木棉丝,仪式或特别行事时则使用较贵重的丝质。

男性穿着丝质龙搭配传统上衣以及帽子岗包,女性穿着丝质特敏,以及在上衣外披上蕾丝的薄纱。

西化主要来自日本和新加坡,不论男女老少 ,缅族人都使用thanaka(檀娜卡)这种化妆品,特别是用在脸上,但这种做法主要局限于妇女,儿童和未婚男性。 西方的化妆品长期以来在城市地区颇受欢迎,然thanaka并非由缅族人独占,因为整个缅甸的许多其他族群都使用这种化妆品。 [35]

料理

 
鱼汤面被普遍认为是缅甸的国菜。

包含许多当地元素,例如油炸技术和咖喱,热热的又有点辣,几乎总是与鱼酱以及洋葱,大蒜,姜,干辣椒和姜黄混合。大米是主食,但也吃了面条、沙拉和面包,饮料通常是绿茶,但茶也会腌制后放入一种称为lahpet的传统沙拉吃。最有名的菜肴是鱼汤面,是一种将米粉和鱼汤混和的美食,许多人认为它是缅甸的国菜。 [36]

音乐

主要由打击乐器管乐器组成的管弦乐队组成,缅甸竖琴( စောင်းကောက် ),一种船形的竖琴通常象征着缅族,其他传统乐器包括pattala (缅甸木琴)、walatkhok、lagwin、和hsaingwaing。 现代缅人音乐已经西化,尤其受到美国乡村音乐的影响,不过嘻哈音乐也很受欢迎。 传统的缅族舞蹈类似于泰国舞蹈,木偶戏也是一种受欢迎的娱乐形式,通常在pwés演出,这是一个表演,庆典和节日的通称。 在城市地区宝莱坞好莱坞的电影非常流行,但最近韩国和中国的电影也越来越受欢迎。

节日

传统的缅甸历法有十二个月,还有十二个相应的节日 ,缅人主要信奉上座部佛教,因此节庆也与此相关,一年四季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佛教盛会,在任何城镇或乡村,最重要的节日是当地的宝塔节,最有名的两个节日为四月象征缅甸新年的泼水节,以及十月象征迎接佛祖回人间的点灯节。

东皮雍精灵节

位在曼德勒附近的东皮雍每年七月底举行精灵节庆,活动长达一周。相传在阿奴律陀统治时期,有两位兄弟民吉(Min Gyi)和民雷(Min Lay),他们是英勇的武士,因被派去修造佛寺,喝醉酒而误事,遭国王处死。后来国王宣布他们为精灵,遂有人供奉他们在佛寺内。但该两兄弟并非佛教徒。全缅各地的信徒前往东皮雍,供奉以珍贵礼物和酒类,庆典仪式是由灵媒(或精灵之太太)主持,他们穿着奇装异服。信徒向该两兄弟精灵祈求财富和好运。[37]

婚姻禁忌

缅历4月15日至7月15日三个月为佛教僧侣安居期间,缅人不能举行婚礼。此外,缅人也忌讳在缅日历9月、10 月、12月内结婚。他们认为,在9月结婚,将会不育,一辈子无儿女。在10月结婚,会破产。在12月结婚,夫妻会两地分居,不得团聚。出席缅甸人的婚礼, 不能穿蓝色、灰色和黑色的衣服,否则会带来不吉利。

宗教信仰

 
在缅甸仰光的Nat-ein

大部分的缅族人都是信奉上座部佛教,人们应该遵守基本的五戒,并实践布施,佛教伦理和冥想。大多数村庄有一个修道院,往往还有一个佛塔并且由村民维护和支持,年度宝塔节日通常落在满月的日子里,比丘的授袍仪式在结夏安居前后都会举行,这与雨季相吻合,在这期间,每周会举行一次布萨

孩童通常会在接受正规公立学校教育前接受僧侣的教导,少年男孩成为短暂的新手僧侣的仪式(shinbyu)是佛教父母最重要的责任。 尽管基督教传教士学校在城市流行,基督教对缅族的影响甚微。

缅族人的佛教信仰都是与泛灵论信仰相结合的,泛灵信仰的灵体称为缅甸神灵,这个信仰与阿奴律陀国王指定的37位最强大的Nat的万神殿仪式有关,但也有许多未较小的Nat被崇拜。 在村庄里许多房屋都有户外祭坛以祭拜纳,叫做Nat ein ( နတ်အိမ် )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名为Nat sin ( နတ်စင် )的祭坛会放在村庄外,经常会是在榕树下。

“Bamar”一词有时用来指佛教的实践,不单单是指“缅人”。 但是,缅人的穆斯林信仰伊斯兰教,并且认定Bamar一词指的是缅族族群的一切文化,而不包含信仰的意涵。[38]

产业生活

缅人主要从事农业,种植水稻棉花小麦甘蔗花生等。至于纺织业、金银首饰加工业等手工业类型的工作也发达。在1940年代从英国统治独立后,缅甸于纺织、印染、机械、轧钢、制糖、造纸、化肥等现代工业得到了一定发展。矿产有锡、钨、锌、铝、石油、刚玉及玉石,其中红宝石及翡翠之品质为全球最高。[39]

 
缅人女性从事农业

艺术

漆器

漆器在缅语中称做“荣”,原本是泰国清迈附近的一民族名称。缅甸的漆器制作起源于12~13世纪的蒲甘,自此之后,蒲甘便成为缅甸乃至东南亚地区的漆器发源地之一,通常做为日常用品和馈赠礼品,生产周期需要数月的时间,大多是用竹片一圈圈环绕编制而成,工艺过程大致包括用马尾制泥胎,反复上漆、自然风干、雕刻、套色绘制,上漆的遍数和设计颜色的丰富与否,决定着漆器的等级和价格。[40][41]

金线绣

金线绣指的是在布、天鹅绒、衣服和布质日常生活用品上用金丝绣上各种图案,在封建王朝时期,只有王室以及贵族能够穿戴。或小男孩剃度、小女孩扎耳仪式时穿戴。平民一般是不能使用的。

现代在戏剧以及舞蹈表演时,演出者会穿上金线绣服装。另外,高级女用筒裙也用金线绣缝制。[42]

提线木偶

在缅甸,有“戏剧源出于木偶”之说。

木偶约60公分高,少则20根提线,多则60根,舞蹈时全身都可以动作,连手指、关节、头颈、眼睛、下颔、脚趾等也行,比世界上许多木偶戏剧还要复杂,按照真人比例制作,将各部品雕刻完成后组装,再由匠人绘制表情,植以真发并穿上服装。

缅甸提线木偶约有500年的历史,盛于18世纪。戏中有动物、神仙、妖怪及帝王将相等人物,情景简单,内容大多是注重动作和故事的古代神话传说,因缅甸古时唯木偶戏可搭高台演出,故又名“高戏”。过去,性别与阶层之间的界限森严,异性舞者甚至无法互相触碰。唯有在舞台之上,木偶剧能够打破规矩的限制,演绎出人们幻想中的场景。[43]

木雕

缅甸木雕至今已有几百年历史,主要以柚木、黑木、花梨木制作,内容主要为佛像或传说历史人物,带有浓厚的东南亚和宗教元素,经常出现在过去的寺庙或王宫中,是目前缅甸最为出名的工艺品之一。[44]

绘画

缅甸一开始用贝叶画画,十一世纪开始出现壁画,到十三世纪为止是壁画的鼎盛时期,主要出现在蒲甘王宫,十四世纪后,造纸术传入开始用树皮(黑色)和亚麻(白色)做的纸,颜料主要为石头、树枝等天然材料。 画画的内容主要为本生经和传说故事还有国王生活、节日庆典、天文等,风格主要受到尼泊尔、印度、孟族影响。 十八世纪阁贡榜王朝开始,会在布、丝绸上做画,并在结婚、丧礼等仪式上做为装饰,二十世纪开始,西方美术风格传入,和传统文化融合,缅甸绘画进入了一个新阶段。[45]

建筑

缅甸建筑文化特色主要体现在佛寺和王宫上。

蒲甘王朝前期主要受到孟族文化和骠文化影响,室内偏向阴暗不透光,目的是为了让人获得安宁沉思、与自己的内心和佛对话,后期受到锡兰文化和印度文化影响,注重采光。受到多方文化的影响下,展现出独特的缅文化。

在蒲甘王朝的首都蒲甘,聚集许多不同时期风格的建筑,主要有三个,早期的安达罗风格、晚期的笈多风格和当地本土风格,安达罗风格和笈多风格主要受到印度文化影响,以KKG14柱状砖塔为代表,本土风格的建筑主要为葫芦状,以Bu-Hpaya塔为代表。[46]

舞蹈

缅甸有悠久的、具有民族特色的舞蹈,公元前二世纪孟族骠族即有舞蹈,此时受到印度舞蹈的影响。考古学者在斯里克序特拉(Srikshetra)挖掘出第13世纪铜制佛陀、吹长笛者、鼓手、钹、铃、舞者、背上背着袋子的小矮人。这名舞者穿戴首饰,正在舞蹈。

当1767年缅甸灭阿瑜陀耶王朝时,掳掠许多暹罗舞蹈家,将暹罗的拉玛那耶史诗带回缅甸,发展成缅甸是的拉玛那耶(Yama Zatdaw),部分表现形式受到泰国舞蹈的影响。

在历史上,通常会在宫廷宴会、佛寺庆典、战斗开始、婚礼等场合表演舞蹈,无论是民俗舞蹈和宫廷舞蹈都伴随着音乐。最传统的缅甸舞蹈是阿普约舞蹈(Apyodaw dance)或称为女子荣耀舞(maids honor dance)。英国统治初期,曾出现吴司威耀舞(U Shway Yoe dance),是喜剧舞蹈,男舞者蓄胡子,脖子围着围巾,戴头巾,腰围沙龙,一手拿着女性小伞舞蹈,动作夸张,逗引观众欢笑。女性舞者大多穿连身长衫,有长袖和短袖,颜色华丽,很像中国的服饰,此与泰国女性舞者的服饰有大的不同,泰式服装大都露肩、无袖。

另外,还有一种被俗称为“缅甸舞”的舞蹈,受泰国影响,特别突出曲线表现。是一种“三道弯”的艺术,以半蹲、全蹲、跪等动作为基础,协调配合身体其他部位作为主要表现形成独具风采的人体三道弯。 [47]

风俗习惯

姓名及称谓

缅甸人没有家族姓名,通常是单名。取名字也没有一定的规则,类似印尼人的取名法。缅甸人不论男女,都是有名无姓,通常会在名字前冠上一个称呼以便表示性别、长幼、社会和官阶的区别。对长辈或有地位的人则称“吴”(U),意思是伯伯或叔叔,以示尊敬。对更年老者,称“A Ba”;对祖父,称“A Phoe”。对平辈或年轻人则称“郭”(ko),意思是哥哥,或“貌”(Maung),以表示谦虚。对小弟弟称“Nyi Lay”。 女性长辈或身份较高者,会在名字前加上“朵”(Daw),对祖母称“A Phwar”。对平辈或晚辈,则加上“妈”(Ma)字。对小妹妹称“Nyi Ma”。

现代结婚习俗

缅人结婚大都穿着传统服饰,很少穿着西方服饰。基本上各族群、城乡和地区间之婚礼各有其特色,视各地情况而异。在仰光曼德勒等大都市,大都选择在大饭店举行婚礼,同时宴客贵宾。乡下地区缺乏这一类大饭店,通常都是在法院举行,请法官主持及官员证婚。新郎和新娘在婚礼中须向父母拜别,而不是向佛祖或僧侣叩头。新娘不一定携带嫁妆到男方家,新郎则需筹措婚礼所有花费,赠送礼物给新娘。

跪拜礼节

缅甸人跟泰国人一样,重视头部,认为是最尊贵之处,脚是最卑下的,亦不可用脚指着人。因此进佛庙行跪拜礼时,脚趾尖须朝后放。

占卜

占卜是缅人增进运势的习俗,最早是印度婆罗门的信仰,后来变成缅人的信仰,加入佛教的色彩。 [48]

延伸阅读

[]

 元史/卷210》,出自宋濂元史

参考文献

  1. ^ 1.0 1.1 Burmese language. [2018-05-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03). 
  2. ^ 许清章. 缅甸历史、文化与外交.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14. ISBN 9787509759783. 
  3. ^ Summerer et al 2014: 7
  4. ^ (Myint-U 2006,第51–52页)
  5. ^ Brief History of Achang People. 民族出版社. 2008. ISBN 9787105087105. 
  6. ^ Book of Man. 中国书店出版社. 2007. ISBN 9787805684765. 
  7. ^ 民族学报, Volume 2. Yunnan Nationalities University. 1982: 37, 38, 48. 
  8. ^ Genomic Insights Into the Demographic History of the Southern Chinese. Evolutionary and Population Genetics. 2022 [2023-09-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9-01) (英语). 
  9. ^ Myanmar-The unification of Myanmar. [2018-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7). 
  10. ^ 李盈慧,王宏仁主编。《东南亚概论:台湾的视角》台北市:五南。2008年。19~21页。ISBN 978-957-11-5381-0 (738)
  11. ^ Myanmar-The unification of Myanmar. [2018-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7). 
  12. ^ 顧長永《東南亞各國政府與政治:持續與變遷》(臺北市:臺灣商務,2013 年),頁353。. 顾长永. 
  13. ^ 13.0 13.1 13.2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14. ^ Sword For Pen. TIME Magazine. 1937-04-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27). 
  15. ^ Martin Smith (1991). Burma – Insurgency and the Politics of Ethnicity. London and New Jersey: Zed Books. pp. 49, 91, 50, 53, 54, 56, 57, 58–59, 60, 61, 60, 66, 65, 68, 69, 77, 78, 64, 70, 103, 92, 120, 176, 168–169, 177, 178, 180, 186, 195–197, 193, 202, 204, 199, 200, 270, 269, 275–276, 292–3, 318–320, 25, 24, 1, 4–16, 365, 375–377, 414.
  16. ^ Martin Smith (1991). Burma – Insurgency and the Politics of Ethnicity. London and New Jersey: Zed Books. pp. 49, 91, 50, 53, 54, 56, 57, 58–59, 60, 61, 60, 66, 65, 68, 69, 77, 78, 64, 70, 103, 92, 120, 176, 168–169, 177, 178, 180, 186, 195–197, 193, 202, 204, 199, 200, 270, 269, 275–276, 292–3, 318–320, 25, 24, 1, 4–16, 365, 375–377, 414.
  17. ^ Martin Smith (1991). Burma – Insurgency and the Politics of Ethnicity. London and New Jersey: Zed Books. pp. 49, 91, 50, 53, 54, 56, 57, 58–59, 60, 61, 60, 66, 65, 68, 69, 77, 78, 64, 70, 103, 92, 120, 176, 168–169, 177, 178, 180, 186, 195–197, 193, 202, 204, 199, 200, 270, 269, 275–276, 292–3, 318–320, 25, 24, 1, 4–16, 365, 375–377, 414.
  18. ^ Martin Smith (1991). Burma – Insurgency and the Politics of Ethnicity. London and New Jersey: Zed Books. pp. 49, 91, 50, 53, 54, 56, 57, 58–59, 60, 61, 60, 66, 65, 68, 69, 77, 78, 64, 70, 103, 92, 120, 176, 168–169, 177, 178, 180, 186, 195–197, 193, 202, 204, 199, 200, 270, 269, 275–276, 292–3, 318–320, 25, 24, 1, 4–16, 365, 375–377, 414.
  19. ^ 「羅興亞人」為何在緬甸成為敏感詞?. 美国之音. [2016-05-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7). 
  20. ^ rwin, Anthony (1945). Burmese Outpost. London: Collins.
  21. ^ Silverstein Josef. Burmanese Politics The Dilemma of NationalUnity. USA.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Jersy. 1980. 
  22. ^ 隧道遠端的光:緬甸21世紀彬龍會議的始末與未來. 南洋志. [2016-09-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6-29). 
  23. ^ 顧長永《東南亞各國政府與政治:持續與變遷》(臺北市:臺灣商務,2013 年),頁434。. 顾长永. 
  24. ^ 李洁《1988 年以來緬甸民族政策的演變及影響》(中國:雲南大學碩士論文,2011 年),頁24。. 
  25. ^ 理查.考科特《變臉的緬甸:一個由血、夢想和黃金構成的國度》(臺北市:馬可孛羅 ,2016 年)。. 
  26. ^ 顧長永,《緬甸――軍事獨裁五十年》(新加坡:世界科技出版公司,2015 年2 月),頁189-201。. 
  27. ^ 緬甸公民法(1982年人民議會第4號法令. 缅华网. [2012-08-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30). 
  28. ^ 28.0 28.1 陳鴻瑜《東南亞各國政府與政治》(臺北市:翰蘆圖書,2004 年),頁735-739。. 
  29. ^ 司徒宇.顾长永. 《緬甸政府與少數民族之互動探析──以克欽族、撣族、克倫族、羅興亞族為例》. 国会月刊 (台湾). 2015-9, 43 (9): 24-40. 
  30. ^ Silverstein Josef. Burmanese Politics The Dilemma of NationalUnity. USA.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Jersy. 1980
  31. ^ Cohen, Joanna; Fuller, Holly; Scott, Kelly. Governance in refugee camps on the Thai/Burma border (PDF). [23 April 2016].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6年6月10日). 
  32. ^ The New Panglong Initiative. [2018-06-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9-05). 
  33. ^ 陈鸿瑜主编。《缅甸史》新北市:2016年7月。316-317页。ISBN 978-957-05-3048-3
  34. ^ 34.0 34.1 Maung Htin Aung,Michael Arthur Aung-Thwin,David I. Steinberg. Myanmar. [2018-05-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04). 
  35. ^ 田村克己 松田正彦主编《ミャンマーを知るための60章》明石书店:2013年10月 212–215页。
  36. ^ 认识东南及东南亚系列:缅甸 - 佛光普照的稻米之国 ISBN 962-937101-4
  37. ^ 陈鸿瑜主编。《缅甸史》新北市:2016年7月。330页。ISBN 978-957-05-3048-3
  38. ^ Ayako, Saito. The Formation of the Concept of Myanmar Muslims as Indigenous Citizens: Their History and Current Situation (PDF). The Journal of Sophia Asian Studies. 2014, (32): 25–40 [2018-06-0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9-01-01). 
  39. ^ 理查.考科特(Richard Cockett)主编。《变脸的缅甸:一个由血、梦想和黄金构成的国度》2016年。95页。ISBN 9869335829, 9789869335829
  40. ^ 緬甸,不只有翡翠-破繭成蝶的蒲甘漆器與千年的文化沉澱. 缅甸《金凤凰》中文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5). 
  41. ^ 田村克己 松田正彦主编《ミャンマーを知るための60章》明石书店:2013年10月 91–95页。
  42. ^ MAAMs,マンダレー刺繍
  43. ^ 大场, 四千男主编《东南アジアの人间像と日本経営史の原像(2)》日本:2011-09-25 68页。
  44. ^ 松岛さくら子 《漆が语るアジアの文化―ミャンマーの漆文化Ⅰ―》日本:2009年 9页。
  45. ^ monthly,缅甸旅游与文化观察(二):蒲甘,曾经的佛教王国
  46. ^ 典蔵,以Seinnyet Ama与Seinnyet Nyima为例,探讨缅甸蒲甘王朝佛教塔寺空间观之转变
  47. ^ 陈鸿瑜主编。《缅甸史》新北市:2016年7月。322-323页。ISBN 978-957-05-3048-3
  48. ^ 陈鸿瑜主编。《缅甸史》新北市:2016年7月。328-330页。ISBN 978-957-05-3048-3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