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贝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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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伯特·安德鲁·贝德拉(英语:Robert Andrew Berdella Jr.,1949年1月31日—1992年10月8日),美国连环杀手,被称为“堪萨斯城屠夫”,他于1984年至1987年之间在密苏里州堪萨斯城绑架、强奸、折磨并杀害了六名男子。[1]
犯行
第一位受害者
贝德拉于1984年7月5日杀死了他的第一位受害者。他的第一个受害者是19岁的杰里·豪威尔(Jerry Howell),贝德拉承诺让他搭便车到梅里亚姆(Merriam)。据贝德拉供认,将豪威尔骗到他家后,他用酒精、安定剂和乙酰丙嗪迷昏了豪威尔。然后给豪威尔注射了镇静剂,并将他绑在床上。
豪威尔被捆在贝德拉的床上约28个小时。在整个被囚禁期间,贝德拉多次用毒品、酷刑、强奸折磨他,无视豪威尔关于如何对待他的断断续续的质疑,贝德拉在笔记中表示豪威尔“要么因自己的呕吐而窒息,要么因口球和毒品的结合太强,以至于他无法呼吸。”
贝德拉表示,他曾短暂尝试对豪威尔进行心肺复苏,然后将尸体拖到地下室。他将豪威尔的尸体悬吊在一个大锅上,并对他的内肘和颈静脉进行了多次切割,然后将尸体悬吊在这个位置过夜,以使血液从尸体中排出。第二天,他用电锯和剔骨刀将豪威尔的尸体肢解,然后将这些部分包裹在报纸和垃圾袋中。这些袋子随后被放置在较大的垃圾袋中,贝德拉将该垃圾袋放置在外面,以供垃圾收集人员收集并运送到垃圾填埋场。
后来因豪威尔失踪事件受调查时,贝德拉声称按照承诺将青年带到了梅里亚姆,并且两人已经在豪威尔原定的目的地附近分手了。贝德拉进一步声称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就像他犯下的所有谋杀案一样,他保留了详细的日志,在其中记录了对受害者造成的每一次性侵和酷刑行为。[2]
第二位受害者
1985年4月10日,贝德拉23岁的前房客罗伯特·谢尔顿(Robert Sheldon)来到他家门口,询问他是否可以再在他的房子里租一小段时间。据贝德拉称,他骗谢尔顿服用了镇静剂,并在二楼的卧室里被折磨了他三天,谢尔顿遭受了包括在他的指尖下方插入针头的持续的酷刑,并被用下水道凝固剂塞住他的耳朵以降低他的听力。三天后,当他之前预约的工人来修屋顶前,贝德拉选择将麻袋套在谢尔顿头上,然后用一根绳子将其勒紧以窒息谢尔顿,后来他在三楼的浴室里解剖了谢尔顿的尸体。[2][3]
第三位受害者
次年六月,贝德拉发现之前曾为他修过花园的马克·华莱士(Mark Wallace)在他的工具棚里躲避雷暴雨。与罗伯特·谢尔顿的情况一样,贝德拉邀请他进入他的屋子,并注意到华莱士的紧张和沮丧状态,主动向他“推荐”氯丙嗪,并解释说这将使他“平静下来并放松”。
30分钟后,昏迷的华莱士被贝德拉带到二楼的卧室,在那里他忍受了近一天的囚禁和酷刑,包括在他的乳头上使用鳄鱼夹,以方便在华莱士昏过去时对他进行电击。根据贝德拉的口供,华莱士在被用皮下注射针头“实验”了一个小时后,死于“毒品、口球和缺氧”的结合。他指出,该受害者的死亡时间为6月23日下午7:00。[2][3]
第四位受害者
1985年9月26日,贝德拉接听了一个名叫詹姆斯·费里斯(James Ferris)的熟人的电话,他表示将要来拜访贝德拉。贝德拉于当晚安排他在酒吧见面。尽管前三名受害者遭受了残酷的暴虐,但贝德拉声称,弗里斯是他有意施加酷刑的第一位受害者。他还告知调查人员,在他的最后三个受害者被囚禁期间,有时由于他认为受害者“活不长了”而停止增加虐待记录。
贝德拉带弗里斯到他家,并用混在饭中的镇静剂给他下了药,然后将他绑在床上,几乎持续折磨他约27个小时。酷刑包括分别对肩膀和睾丸反复施以7,700伏电击,每次长达五分钟,并通过皮下注射针头对颈部和生殖器进行针刺。费里斯逐渐变得神志不清,但贝德拉继续进行性侵犯,直到他在日志中指费里斯“只能勃起10-15秒”、“呼吸非常延迟直至死亡”。[2][3]
第五位受害者
23岁的托德·斯托普斯(Todd Stoops)与妻子在1984年曾两次短暂地在贝德拉的家中租住过。斯托普斯和他的妻子第二次搬离贝德拉的家之后,贝德拉再也没有见到他,直到1986年6月17日在堪萨斯城的自由纪念公园偶然遇到,贝德拉便邀请他到他的家中用了一顿下了药的午餐。
贝德拉向调查人员强调,他在身体上极度被斯托普斯所吸引,这位受害者被俘虏了两周,直到他去世。贝德拉逐渐增加了俘虏的恐惧感,他电击斯托普斯的眼睛,并向他的喉头注入下水道凝固剂,使他成为一个合作且无能为力的性奴隶。
在被绑的第二周,斯托普斯向贝德拉索要软饮料和三明治。当贝德拉拒绝时,斯托普斯哭了起来。6月27日的性侵中,贝德拉的拳头撑破了斯托普斯的肛门壁,导致出血和分泌物。在斯托普斯快死时,他试图喂自己的俘虏冰淇淋和汤,尽管斯托普斯“无法吞下任何东西”。在被囚禁的最后一天,斯托普斯变得十分虚弱,贝德拉后来表示他无法“以坐姿呼吸”。1986年7月1日,斯托普斯去世,一个法医后来作证说,肛门破裂造成败血性休克是致命的。[2][3]
第六位受害者
1987年春天,贝德拉与20岁的拉里·韦恩·皮尔森(Larry Wayne Pearson)友好起来。这种偶然的友谊始于皮尔森进入他的商店,并向贝德拉表示小时候他对巫术很感兴趣。此后不久,皮尔森暂时租住在贝尔德拉家,并用家务作为支付租金的手段。据贝德拉称,他最初并没有打算绑架这个人,而是到6月23日才制定了计划。
那天晚上,贝德拉将皮尔森灌醉,然后再给他注射氯丙嗪,将他下移到地下室,在那里他将皮尔森的手绑在头顶上方,然后将用于此目的的绳子绑在砖柱上,再将皮尔森的喉头注射下水道凝固剂。然后,他将一个变压器带到地下室。
根据贝德拉的说法,皮尔森是他六个谋杀受害者中最合作的。在他被囚禁的前五天遭受了酷刑,例如用变压器反复施加电击,并用铁棍打断了手的骨头以使他顺从,贝德拉推断皮尔森对他在性虐待和身体虐待方面的持续合作深得信任。作为一种“奖励”的方式,皮尔森被转移到二楼,贝德拉首先告知皮尔森,如果他继续合作,他将不会像刚刚俘虏皮尔森时那样给他造成太大的痛苦。在被囚禁的六个星期的后半段,皮尔森训练自己睡觉,以免他与贝德拉产生对抗,从而招致进一步的酷刑或被送回地下室。
在被囚禁六个星期后,皮尔森感到绝望,在一次被迫口交中狠狠咬了贝德拉的阴茎,然后尖叫著说他不能继续容忍以这种方式接受囚禁。作为回应,贝德拉先用木棍将他打昏,然后用袋子和绳子将他窒息而死,然后才到医院治疗他的阴茎。皮尔森的尸体后来在地下室被肢解,他的头先被存放在贝德拉的冰柜内的一个塑料袋中,然后被埋在后院。[3]
第七位受害者
1988年3月29日凌晨1:00,贝德拉绑架了他的最后一名受害者,一名叫克里斯托弗·布赖森(Christopher Bryson)的22岁男子。在贝德拉的家,布赖森被用铁棍打昏,然后被绑在贝德拉的床上,在那里他受到类似以前的受害者忍受的虐待方法和酷刑。
几天后,贝德拉向布赖森解释说,他已经开始“信任”他的俘虏,尽管他愿意讨论他所接受的虐待和酷刑的各个方面,但不会就他的性虐待问题进行任何谈判。贝德拉在结束讨论时发出了严厉的警告:“我以前与其他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现在他们已经死了,因为他们犯了错误。”
在被绑的第三天,布赖森赢得了贝德拉的充分信任,说服他建立了一种日常制度,即在遭受性虐待之后在前面绑住他的手,而不是绑在背后和床,他还说服贝德拉在房间内放电视,只要贝德拉不在房间里,遥控器就放在双腿之间。第二天,他设法用火柴烧掉了自己的束缚,火柴是贝德拉的性虐工具,在他离开房子去工作时是伸手可及的。
接著,一丝不挂,脖子上只戴了狗项圈的布赖森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来。然后他跑向马路对面的抄表员,大喊大叫要报警。几分钟后警察到达现场,将遍体鳞伤的布赖森送往医院。[4]
调查与审判
贝德拉迅速被捕,被控一项绑架、一项殴打和七项强奸罪。随后医院里的布赖森向警方表示贝德拉曾经向他展示大量受害者的照片,警方怀疑还有更多的受害者。在对贝德拉家的搜查中,调查人员在二楼的卧室发现烧焦的绳子附著在床脚的柱子上。还在房间里的是一台电力变压器,它插在墙上,并且有电线通向床。装有注射器的金属托盘,注射器里装有毒品,药签和滴眼剂的小瓶也靠近床。在房间里还发现了一条长长的铁管,各种长度的绳索和皮带。调查人员还指出,床上的部分地方已被广泛磨损,这表明这些位置早已束缚了很多人,一个个人都在努力试图挣脱。[5]
调查人员在二楼的壁橱中发现了一个人的颅骨,在后院中发现了一个部分分解的人头。搜查还发现了几个人的椎骨,这些人的椎骨都被存放在走廊上的钢锯和刀划伤了,还有几个人的牙齿被存放在两个信封中。在该物业的地下室中发现了钢锯和斜切锯,并且还发现了电锯,沾满了血迹、碎肉和阴毛。鲁米诺测试显示,地下室的地板和两个塑料垃圾桶已被大量染血。[6]
在贝德拉的房屋内的不同位置还发现了334张照片,这些照片显示了克里斯托弗·布赖森和其他几人的死亡,并且许多图像都是在被摄者遭受酷刑时拍摄的。搜查还发现了许多束缚和性装置、色情文学、皮下注射针头和一本关于麻醉品的书。在一间卧室的五斗柜顶上,警察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装有他为每位受害者记录的详细的酷刑日志,在该物业二楼的一个壁橱中发现了詹姆斯·费里斯的驾驶执照。[7][8]
1988年7月22日,大陪审团正式起诉贝德拉谋杀拉里·皮尔森。他在杰克逊县法院第四巡回法庭被宣告有罪,并被阿尔文·兰德尔法官(Alvin C. Randall)宣告一级谋杀罪成立。在回应他的律师的询问时,贝德拉说:“我在他的头上放了一个塑料袋,用绳子捆起来,让他窒息而死。” 当被问及是否故意并恶意地执行此操作时,贝德拉简单地说:“是”。他被判终身监禁。判刑后,贝德拉被转移到密苏里州立监狱,开始服终身监禁。稍后出于对他安全的担忧,他被暂时安置在波托西惩教所的保护性拘留所中。8月24日在杰克逊县法院的审判使贝德拉因为他对克里斯托弗·布赖森的犯行获得无假释的终身监禁。[9][10]
尽管贝德拉最初在1988年9月13日的法庭上未与他的两名辩护律师达成协议,对其馀的五项谋杀罪不认罪,但最终贝德拉与检察官进行了认罪协商,以免除这些其馀指控中的死刑。在这次认罪协商中,贝德拉同意以图形方式详细地承认他杀害了谁,他对每个受害者施加了什么侮辱,他如何杀死每个受害者以及对他们的尸体做了什么。这些供词是在1988年12月13日至12月15日期间提供给检察官的。作为对他的合作的回报,在12月19日上午9点举行的正式听证会上,检方同意不寻求死刑。[11][12][13]
1988年12月19日,贝德拉正式放弃对任何未决谋杀罪进行审判的权利,他在杰克逊县巡回法院的罗伯特·迈耶斯(Robert Meyers)法官面前正式承认上述各项指控。他被判一宗一级谋杀罪(罗伯特·谢尔顿遇害案)和四宗二级谋杀罪,迈耶斯法官判处其五次终身监禁,不得假释。[14]
后续
1992年10月8日下午2:00,贝德拉向监狱工作人员表示心脏不适,被从牢房带到监狱医务室。医务人员确定他的心脏不稳定,叫来了救护车。贝德拉被送到密苏里州哥伦比亚市的一家医院,下午3:55,他被宣布死于心脏病发作。审判他的法官阿尔文·兰德尔得知贝德拉的死讯后嘲讽地说:“早死不得超生。” [15]
根据公布的报告,虽然贝德拉有抑郁性人格障碍,但他也是一个病态的施虐狂,他从折磨他的受害者中获得了极端的性兴奋。此外他从未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任何后悔,并在他去世前不久接受采访时将受害者称为“玩弄的玩具”。[16][17]
媒体形象
参见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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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ade cuts to commentary by the Rev. Roger Coleman, who spent an agonizing time counseling a suicidal Berdella during the killer's initial incarceration. Four years later, a panicked Berdella called Coleman and said prison officials were withholding his heart medication. Shortly thereafter, Berdella died of a heart att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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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cherstuhl, Alan. Berdella: The Movie is torture to sit through. The Pitch. Kansas City. 2009-9-24 [2018-9-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