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新古毛補選

2024年新古毛補選是在2024年5月11日舉行的雪蘭莪州議會新古毛州議席補選。此舉是為了填補李繼香去世空出的議席。[1][2][3]李繼香曾任雪蘭莪州議會新古毛議員,自2013年起已連任三屆。這是2023年雪蘭莪州選舉以來的第一次雪蘭莪州補選。希望聯盟彭小桃以3869票的多數票擊敗國民聯盟的凱魯·阿扎里,贏得補選。[4]

2024年新古毛補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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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蘭莪州議會N06新古毛州議席
  第一大黨 第二大黨
 
候選人 彭小桃 凱魯·阿扎里
政黨 行動黨 土著團結黨
政黨聯盟 希望聯盟 國民聯盟

選前新古毛州議員

李繼香(已故)
希盟行動黨

當選新古毛州議員

彭小桃
希盟行動黨

背景

種族分布

新古毛為混合選區,其中印裔占接近18%,是雪州最多印裔選民的議席之一,他們在冷峇柏嶺英 (Lembah Beringin)和奈傑爾加德納園丘(Ladang Nigel Gardner)占多數,[5]同時也聚集在吉粦(Kerling)[註 1]和舊古毛(Ampang Pechah)。

新古毛州席種族分布[6]

  巫裔(47.63%)
  華裔(30.09%)
  印裔(17.41%)
  其他種族(4.22%)
  砂拉越原住民(0.38%)
  沙巴原住民(0.26%)
族裔 占多數/聚集的投票區
華裔 烏魯音南馬,峇冬加里新村,叻思新村,叻思鎮,新古毛新村,吉粦新村
巫裔 舊古毛,吉粦,峇冬加里旺城,甘榜艾依珍尼,柏達
印裔 冷峇柏嶺英,奈傑爾加德納園丘,吉粦,舊古毛
原住民 柏達

投票區

根據憲報,新古毛州席一共有16個投票區。

(紅色為希盟優勢投票區,藍色為國盟優勢投票區,白色為勢均力敵投票區。[7]

投票區 原文名 編號 投票站 原文名
吉粦新村 Kampung Baharu Kerling 094/06/01 吉粦華小 SJK (C) Kerling
柏達 Pertak 094/06/02
  • 福隆港華小(原校)[註 2]
  • 安邦彼查國中(智慧學校)
  • SJK (C) Bukit Fraser
  • SMK Ampang Pechah (Bestari)
舊古毛 Ampang Pechah 094/06/03 安邦彼查國中 SMK Ampang Pechah
新古毛新村 Kampung Baharu China K.K.B 094/06/04 竟明華小 SJK (C) Khing Ming Kuala Kubu Bharu
新古毛鎮 Bandar Kuala Kubu Baharu 094/06/05 拿督哈芝卡瑪魯丁國中 SMK Dato' Haji Kamaruddin Kuala Kubu Bharu
甘榜艾依珍尼 Kampung Air Jernih 094/06/06 新古毛水池路國中 SMK Kuala Kubu Bharu (Sm3kb) Jalan Kolam Air
吉粦 Kerling 094/06/07 吉粦國小 SK Kerling
冷峇柏嶺英 Lembah Beringin 094/06/08 克嶺園丘淡小 SJK (T) Ladang Kerling
奈傑爾加德納園丘 Ladang Nigel Gardner 094/06/09 奈傑爾加德納貝斯達利再也淡小 SJK (T) Nigel Gardner Bestari Jaya
瓜拉克里路 Jalan Kuala Keli 094/06/10 叻思華小 SJK (C) Rasa
叻思新村 Kampung Baharu Rasa 094/06/11 叻思華小 SJK (C) Rasa
叻思鎮 Pekan Rasa 094/06/12 安格里克路大眾禮堂 Dewan Orang Ramai Jalan Anggerik
峇冬加里新村 Kampung Baharu Batang Kali 094/06/13 巴冬加里華小 SJK (C) Batang Kali
烏魯音南馬 Hulu Yam Lama 094/06/14 崇智華小 SJK (C) Choong Chee Hulu Yam Lama
峇冬加里旺城 Bandar Utama Batang Kali 094/06/15 峇冬加里新鎮國小 SK Bandar Baru Batang Kali
烏魯音30英里 Batu 30 Hulu Yam 094/06/16 烏魯音叻瑪國小 SK Hulu Yam Lama
提早投票 Undi Awal
  • 第四步兵師團禮堂
  • 馬來西亞皇家警察學院禮堂
  • Dewan Serbaguna Rejimen Semboyan Divisyen ke-4 Infantri
  • Dewan Serbaguna Maktab Polis Diraja Malaysia

上屆州選成績

2023年雪蘭莪州選舉: 新古毛
政黨 候選人 票數 % ∆%
希盟 李繼香 14,862 54.40 3.45
國盟 張健鋒 10,743 39.33 39.33
統民黨 西瓦帕卡斯·拉瑪沙米 1,186 4.34 4.34
人民黨 莊文來 527 1.90 1.90
合格選票 27,318 100.00
無效選票 364
未歸還選票 27
投票率 27,709 69.25 15.69
登記選民 40,015
多數票 4,119 15.07 14.19
希盟守住議席 鐘擺效應

2023年雪蘭莪州州選成績

  希盟(54.40%)
  國盟(39.33%)
  統民黨(4.34%)
  其人民黨(1.90%)

時間線

下表列出的關鍵事件皆以馬來西亞標準時間東八區時間)為準。

4月4日 選委會宣布提名日將落在4月27日,投票日則於5月11日舉行[8]
4月27日 候選人提名日,為期14天的競選期正式開始。
5月7日 提前投票日,投票率達到97%
5月11日 投票日

候選人

希盟+國陣

希盟原打算派出烏魯雪蘭莪市議員莎麗巴出徵選舉[9],希望可以吸引巫裔選票,由於這項安排引起基層反彈,加上評估有喪失華裔基本盤的風險,最後改由年輕,形象清新且在政府部門工作經驗豐富的彭小桃上陣。 國陣禮讓並支持希盟行動黨候選人彭小桃。馬華起初在基層呼籲下有意上陣,嘗試奪回自身傳統議席[10],不過後續宣布棄選,惟只會為來自國陣的候選人助選[11]

國盟

起初國盟三黨皆有意願上陣;雖然上屆州選此議席被分配給民政黨,並期望本次補選可以為國盟吸取對政府失望的華裔和印裔票,惟行動黨宣布換將後改派來自土團黨,在墾殖區出生的凱魯,希望以「本地人」+新古毛首位巫裔州議員[註 3]的策略吸引選票。

其他政黨與獨立人士

統民黨社黨聯盟宣布不競選。 人民黨派出哈菲莎,而州選代表人民黨競選的莊文來則以獨立人士競選,以表達對於行動黨派天兵上陣的不滿,惟沒有在州選後交上競選明細和賬目而提名失敗[12];後續支持國盟候選人並為其助選[13]

正式候選人

編號 候選人 政黨 年齡 職業與背景 競選宣言
1 凱魯·阿扎里   國盟土著團結黨 54 商人
源自烏魯雪蘭莪縣蘇哈多墾殖區
土團黨創黨黨員,該黨烏魯雪蘭莪區部署理主席,2023年起擔任代主席[註 4]
主題:為了新古毛人民(Demi Rakyat Kuala Kubu Baharu)
五大主軸:
1.要求高素質及可持續發展
推動有素質且完善的基礎建設發展,並成為人民與政府機構之間的中間人,代表新古毛人發聲
2.保證環境可持續性和綠色環境
打造新古毛可持續發展的藍圖,維護當地的綠色和清潔環境,推廣新古毛的優美環境成為環境旅遊的景點,推動在地經濟發展
3.強化在地經濟
成立服務中心,充當在地人和企業之間的協調員和對接角色,打造線上平台推廣及銷售在地產品
4.推動年輕人和女性發展
升級當地的體育和休閒場所,讓當地的鞏固年輕人和女性群體的活動,尤其是運動和社會經濟的活動翻倍
5.保護少數群體
推動升級原住民村莊,增添有素質和安全的基礎建設,推動新古毛公共建設達到對殘疾人士親善水平
公布日期:2024年5月6日[14]
2 彭小桃   希盟民主行動黨 31 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長新聞秘書
源自安邦
希盟首次執政期間擔任能源,科學,科技,環境及氣候變化部助理
2017年入黨後,在行動黨在野期間擔任總部<UbahTV>助理製作人,喜來登政變後擔任製作人至希盟二次執政。
2022年12月-2023年12月擔任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長政務官
願景:提升生態旅遊,公共設施和基礎設施的發展,保障人民福祉和環境永續
五大主軸:
1.經濟:推動經濟活動
與國州政府配合吸引更多高素質投資,以此推動烏雪工業發展
為新古毛旅遊業注入新元素,讓新古毛成為更有吸引力的旅遊地
鼓勵並支援本地人創業,尤其是青年與女性企業家
2.基本建設:提升基建,確保方便
提升交通系統並改善交通設施
提高網速
3.環保與休閒:發展與環境共存
確保可持續性發展和生態環境的平衡
提升休閒設施,並舉辦更多有益身心的休閒活動以提升居民的生活素質
4.人文發展:維護與傳承新古毛的藝術和文化遺產
推動措施以保護藝術和文化遺產
5.民眾福利:保障人民福祉
保障全民福祉,確保任何人都不會被邊緣化
公布日期:2024年5月3日[15]
3 饒可欣 🛵  獨立人士 27 物流運輸公司經理
源自沙白安南
因不滿經濟下滑,薪資,生活成本與通脹問題,故而向公司請假兩個星期,參選以表達對政府的不滿。
1.深入研究私人土地及非伊斯蘭宗教場所(印度廟和華人寺廟)相關課題及問題
2. 確保必需品物價時刻受到監督
3. 確保提供衛生與健康設施
4. 確保街燈和道路的狀況良好
5. 建立一個每週開放7天的人民服務中心
6. 建立一個可繳付電費、水費及電話費的一站式中心
7. 為有需要的年長者提供前往醫院的特殊交通服務
8. 為新古毛人民提供免費的運棺車服務
9. 設立消除赤貧B40團體的特別委員會
10.成立一個聯合政府機構合作,打擊犯罪及濫用毒品的行動小組
11. 確保為新古毛區內的學生提供領導力相關課程及教育
12.為所有新古毛人民落實一系列核心運動和極限運動
13. 將新古毛從美食嘉年華、國際水準的登山運動及手工藝品方面,打造成為新旅遊景點
14.增設能為新古毛人民產生收入的生意
15. 簡化獲取商業執照、執照更新及申請商業攤位的程序
16. 簡化向政府申請撥款的批准
17. 幫助地方上承包商獲得新古毛區內的翻修項目
18. 中小學在大馬教育文憑(SPM)及大馬高級學校文憑(STPM)優異學生獲取獎學金計畫
19.為升學至國立大學的學生支付註冊費用
20.與執法單位包括警察、陸路交通局及公共工程局合作展開醒覺活動(零死亡意外)
公布日期:2024年5月4日[16]
4 哈菲莎·再努丁   人民黨 50 商人,社區工作者
人民黨宣傳副主任
源自芙蓉
口號:拯救人民、宗教與國土」(Selamatkan Rakyat, Agama dan Tanah Air)
六大宣言:
1.提升與促進新古毛地區經濟成長,尤其增加中小企業及當地居民的收入,並在區內設立社區合作社
2.成立作為本土傳統草藥為目標的草藥培育技術中心
3.鼓勵新古毛居民參與生態旅遊相關活動及經濟發展
4.為受到冠病疫苗影響著成立服務中心
5.確保所有公共裝置、基設、政府建築、警察局及排水系統處於乾淨、良好與安全狀態
6.提高低級公務員與家屬、婦女、樂齡人士及孩童的福利分配
公布日期:2024年5月3日[17]

選舉結果

2024年雪蘭莪州選舉: 新古毛
政黨 候選人 票數 % ∆%
希盟 彭小桃 14000 57.21 2.81
國盟 凱魯·阿扎里 10131 41.40 2.07
獨立人士 饒可欣 188 0.77 N/A
人民黨 哈菲莎 152 0.62 1.28
合格選票 100.00
無效選票
未歸還選票
投票率 24471 60.83 8.40
登記選民 40226
多數票 3869 15.81 0.74
希盟守住議席 鐘擺效應

2023年雪蘭莪州州選成績

  希盟(57.21%)
  國盟(41.40%)
  獨立人士(0.77%)
  人民黨(0.62%)

選情分析

選戰初期,針對經濟,通膨,真主襪事件,杯葛潮,削減汽油津貼,水電費調整等爭議事件與法案,輿論開始對於安華政府表現不滿,被視為希盟鐵票的華裔選民也醞釀出教訓希盟與行動黨的聲音,印裔對於長期地位被忽視也對政府失望;加上巫裔選民依舊支持國盟的情況下,分析員普遍預測行動黨難以守住這個以巫裔占多數的選區,雪州行動黨財政王建民預測最佳情況也只能以少過1000多數票守土,最差則以4000多數票失守[18]

李繼香自2013年當選新古毛州議員便努力服務選民,發展當地旅遊業,打響新古毛在全國的知名度,其服務與表現得到當地選民認可,行動黨在競選後期打出「投桃報李」的口號,加上當地選民對雪州州政府滿意度達到74%,成了希盟的利好因素[19]

希盟與國盟人選被視為華巫基本盤之爭,18%的印裔選票成了本次補選造王者。國盟雖然在選前接納印度人民黨(MIPP)[20],希望可以顯現多元形象並吸納印裔選票,惟安華政府也開始回防,陸續針對印裔訴求作出回應[21][22];加上國大黨呼籲印裔支持希盟,國盟爭取印裔票策略失效。

國盟候選人凱魯自競選期開始陷入爭議,提名日當天就被記者懷疑其只用三年就獲得的馬來亞大學工商管理碩士學位[23],後來又被指欠債大耳窿[24];由於凱魯嘗試冷處理課題,不正面回答記者及媒體質問;因此對他個人聲譽有一定影響,儘管他後續已經出示畢業證書及針對以上課題做出澄清也於事無補。[25]

國盟由於在野,手上資源無法像大選期間大肆宣傳,國盟種族論述和綠潮開始降溫失去效力[26],伊黨此次助選表現消極,提名日並無領袖到場支持,被懷疑是因此次無法上陣加內部利益競爭而刻意扯後腿[27]。儘管土團黨嘗試猛攻全國經濟民生課題攻擊團結陣營,以及挑撥團結陣營成員黨之間的關係,但由於自身無法提出有效論述和替代方案,加上新古毛是個半城鄉選區,較關心地方發展議題[28],因此國盟無法激起巫裔選民熱情,儘管伊黨總秘書達基尤丁以「宗教義務」「違反教義」論呼籲黨員投票[29],並聲稱掌握賄選證據,若國盟敗選將會上庭挑戰選舉成績合法性[30]

首相安華也在5月1日勞動節宣布12月起將為公務員起薪超過13%,此舉雖然頗有爭議,有買票之嫌,但這被視為撬動軍警及公務員票的關鍵。[31]

伊黨宣傳主任阿末法德里為了替學歷遭受質疑的凱魯護航,挑戰希盟候選人彭小桃公開其小六評估考試(UPSR)及大馬教育文憑(SPM)成績。惟彭公開其成績後[32]在道歉聲明中質疑彭在多源流學校受教,從華小和獨中畢業的背景[33]。此言論不僅受到多名華社領袖駁斥,彭氏母校波德申中華中學校長也譴責多源流教育不該成為攻擊政敵的籌碼[34]。此舉不僅遭到巫裔網民在網上製作梗圖嘲諷,更刺激華社對於國盟的恐懼和投票率,改變不少因對政府失望不滿而打算轉投國盟,第三勢力或廢票的選票流向;含淚投行動黨也拒絕給被視為反對母語教育,極端單元的國盟任何機會。[35]國盟吸引華社票源的目標也隨之告吹。

儘管2022年州選無緣上陣退出行動黨,成立民權共識黨(URIMAI)的檳州前第二副首長拉瑪沙米數落行動黨政績,遊說選民別支持行動黨,呼籲印裔杯葛補選抗議。[36]而馬華也多次申明拒絕為行動黨助選[37][38],不少基層領袖也呼籲選民勿投行動黨,不過兩者在新古毛影響甚微,對希盟選情影響不大。[39]

前首相馬哈迪·莫哈末曾預測,由於馬來人選票分裂,行動黨將贏得新古毛補選。他表示,以馬來人為基礎的分裂政黨的出現,導致馬來人選票變得支離破碎[40]

此次補選華裔選民投票率高(達到63.9%,乃歷屆補選最高),加上巫裔投票率低[41],因此行動黨在初期不被看好的情況下,到後期認為可以微差守土,最終以三千多票守住議席,得票率和差距百分比還稍微成長。[42]

希盟不僅從國盟手中拿下軍警票[註 5],也拿下三個以巫裔為主的投票區,即甘榜艾依珍尼(Kampung Air Jernih),吉粦(Kerling),柏達(Pertak)。雖然國盟依舊在峇冬加里旺城領先,但得票也從州選時的1700票減至1300張。[43]希盟的原住民選票此次也有成長,這些選票向來被視為希盟與行動黨的死穴,這次卻取得突破。

儘管希盟大獲全勝,且巫裔票有所提升。不過分析成績發現希盟在巫裔票的得票率有下降趨勢[44],且非巫裔基本盤有鬆動趨勢,轉投「我不投票黨」(其意為不投票/投廢票),且流失程度比國盟嚴重,因此希盟必須謹慎,尤其是民生課題。[45]

投票區成績

投票區 原文名 編號 投票站 原文名 政黨守住/奪下投票區
吉粦新村 Kampung Baharu Kerling 094/06/01 吉粦華小 SJK (C) Kerling 希盟守住投票區
柏達 Pertak 094/06/02
  • 福隆港華小(原校)
  • 安邦彼查國中(智慧學校)
  • SJK (C) Bukit Fraser
  • SMK Ampang Pechah (Bestari)
希盟奪下國盟投票區
舊古毛 Ampang Pechah 094/06/03 安邦彼查國中 SMK Ampang Pechah 國盟守住投票區
新古毛新村 Kampung Baharu China K.K.B 094/06/04 竟明華小 SJK (C) Khing Ming Kuala Kubu Bharu 希盟守住投票區
新古毛鎮 Bandar Kuala Kubu Baharu 094/06/05 拿督哈芝卡瑪魯丁國中 SMK Dato' Haji Kamaruddin Kuala Kubu Bharu 希盟守住投票區
甘榜艾依珍尼 Kampung Air Jernih 094/06/06 新古毛水池路國中 SMK Kuala Kubu Bharu (Sm3kb) Jalan Kolam Air 希盟奪下國盟投票區
吉粦 Kerling 094/06/07 吉粦國小 SK Kerling 希盟奪下國盟投票區
冷峇柏嶺英 Lembah Beringin 094/06/08 克嶺園丘淡小 SJK (T) Ladang Kerling 希盟守住投票區
奈傑爾加德納園丘 Ladang Nigel Gardner 094/06/09 奈傑爾加德納貝斯達利再也淡小 SJK (T) Nigel Gardner Bestari Jaya 希盟守住投票區
瓜拉克里路 Jalan Kuala Keli 094/06/10 叻思華小 SJK (C) Rasa 希盟守住投票區
叻思新村 Kampung Baharu Rasa 094/06/11 叻思華小 SJK (C) Rasa 希盟守住投票區
叻思鎮 Pekan Rasa 094/06/12 安格里克路大眾禮堂 Dewan Orang Ramai Jalan Anggerik 希盟守住投票區
峇冬加里新村 Kampung Baharu Batang Kali 094/06/13 巴冬加里華小 SJK (C) Batang Kali 希盟守住投票區
烏魯音南馬 Hulu Yam Lama 094/06/14 崇智華小 SJK (C) Choong Chee Hulu Yam Lama 希盟守住投票區
峇冬加里旺城 Bandar Utama Batang Kali 094/06/15 峇冬加里新鎮國小 SK Bandar Baru Batang Kali 國盟守住投票區
烏魯音30英里 Batu 30 Hulu Yam 094/06/16 烏魯音叻瑪國小 SK Hulu Yam Lama 希盟守住投票區
提早投票 Undi Awal
  • 第四步兵師團禮堂
  • 馬來西亞皇家警察學院禮堂
  • Dewan Serbaguna Rejimen Semboyan Divisyen ke-4 Infantri
  • Dewan Serbaguna Maktab Polis Diraja Malaysia
希盟奪下國盟投票區
郵寄選票 Undi Pos 希盟奪下國盟投票區

軍警票分析

儘管此次補選軍警票大量流向希盟,不過分析發現州選中投選國盟的161名警察及14名軍人,並沒有投選希盟;且雙方的總票數都有所下滑。[46]

軍警 希盟州選得票 希盟補選得票 國盟州選得票 國盟補選得票
警察 119 249 338 47
軍人 27 84 142 71

注釋

  1. ^ 2023年州選希盟得票率61%,國盟得票率30%
  2. ^ 該選區最小的投票所,僅有40選民,因此下午2時提早關閉;福隆港華小在2018年後沒有學生,於2022年遷至瓜拉冷岳縣麗陽豐逸城
  3. ^ 新古毛選區自開創以來為馬華堡壘區,直至2013年行動黨勝出至今,歷屆議員皆為華裔
  4. ^ 原任主席莫哈末安華去年州選因不滿峇東加里州席候選名額遭阿茲敏高徒蘇海米奪走而轉投巫統導致主席位置懸空,被黨員推舉為代主席
  5. ^ 希盟得592票,國盟得156票,人民黨與獨立人士各獲1票

參考

  1. ^ ADUN Kuala Kubu Bharu, Lee Kee Hiong meninggal dunia. 每日新聞. 21 March 2024 [21 March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3-27) (馬來語). 
  2. ^ KKB rep Lee Kee Hiong dies. 新海峽時報. 21 March 2024 [21 March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3-21). 
  3. ^ Kuala Kubu Bharu assemblyman dies. 自由今日大馬. 21 March 2024 [21 March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3-21). 
  4. ^ KKB polls: EC declares win for Pakatan's Pang Sock Tao. The Star. 11 May 2024 [11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4). 
  5. ^ 【新古毛补选】希盟已获大多数群体支持马来人除外. 星洲網. 14 May 2024 [19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20) (cn). 
  6. ^ 15th Selangor State Election - Results Overview. live.chinapress.com.my. [2023-08-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8-13). 
  7. ^ Enam kawasan jadi penentu kemenangan PH atau PN. SinarHarian. 9 May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2). 
  8. ^ EC to discuss Kuala Kubu Baharu's by-election key dates. The Star. 26 March 2024 [26 March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4-19). 
  9. ^ 【新古毛补选】行动党料派莎丽巴上阵. 星洲網. 21 April 2024 [11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1) (cn). 
  10. ^ 党主席上阵?夺回传统议席?民政马华剑指新古毛. 星洲網. 9 April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1) (cn). 
  11. ^ 【新古毛补选】候选人若非来自国阵 马华表明不助选. e南洋. 19 April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1) (cn). 
  12. ^ 新古毛补选-前火箭庄文来提名失败. e南洋. 27 April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2) (cn). 
  13. ^ 新古毛补选”以本地人身份助选“庄文来:没计划加入国盟. 星洲網. 3 May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1) (cn). 
  14. ^ 【新古毛补选】凯鲁:为新古毛人发声 国盟宣布5大竞选宣言. e南洋. 6 May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2) (cn). 
  15. ^ 【新古毛补选】彭小桃主打旅游基建 吁“投桃报李”. 八度空間. 3 May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2) (cn). 
  16. ^ 新古毛補選獨立候選人 饒可芯宣佈20項競選宣言. 光明日報. 4 May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2) (cn). 
  17. ^ 最後一分鐘參選新古毛 人民黨推6大競選宣言. 光明日報. 3 May 2024 [12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2) (cn). 
  18. ^ 【新古毛补选】当前政局不利希盟 王建民预测火箭仅以千票微差胜出. 東方網. 11 May 2024 [11 May 20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1)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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