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基百科:臺灣教育專案/政大世界民族誌學習作業/東加人

東加人(英語:Tongas)是非洲的一個民族,大約分布於尚比亞南部省(昔日的北羅德西亞)、辛巴威東部地區(昔日的南羅德西亞或者羅德西亞)。在卡洛莫縣( Kalomo district)以及利文斯頓縣(Livingstone district)(南部省首府)的東加人被稱為Toka,在南部省南部地區的則被稱為高原東加人(Plateau Tonga),格溫貝東加人(Gwembe Tonga)則居於格溫貝縣(Gwembe)及靠近辛巴威的地區。東加人從形成單一的政治單位,今日他們是由共同語言所組成的民族,與其他尚比亞民族相互競爭對立。

東加人

Tongas

南非東加族婦女
分佈地區
尚比亞共和國的南部省
Zambia (orthographic projection).svg
尚比亞Zambia
Flag of Zambia.svg
尚比亞國旗
語言
東加語
宗教信仰
基督教,自然崇拜,祖先崇拜

民族分佈、人口語言

民族分佈

 
東加人的分佈

[1]

東加人(Tongas)多分佈於非洲尚比亞尚比亞南部省(Southern province)北羅德西亞高原,另外有些許東加人分佈於辛巴威馬拉威等地區。

尚比亞各省列表

省份名稱 英語原文 面積(km²) 人口[2] 首府
1 中央省 Central 94,395 1,012,257 卡布韋
2 銅帶省 Copperbelt 31,328 1,581,221 恩多拉
3 東部省 Eastern 69,106 1,306,173 奇帕塔
4 盧阿普拉省 Luapula 50,567 775,353 曼薩
5 盧薩卡省 Lusaka 21,898 1,391,329 盧薩卡
6 北部省 Northern 147,826 1,258,696 卡薩馬
7 西北省 North-Western 125,827 583,350 索盧韋齊
8 南部省 Southern 85,283 1,212,124 利文斯頓
9 西部省 Western 126,386 765,088 芒古

人口

在1980年尚比亞南部省人口估計約791,296人,平均人口密度約一平方公里7.9人,有些則為非東加人的移民。許多東加人自從1940年代開始,為了找尋農業用地或者是城市的工作 ,因而移居到中央省(Central Province)。

在1969年東加語使用者略超過尚比亞人口的10%,到了1980年代使用者超過了800,000人。1950年代時期,大約有40,000東加人居於辛巴威。 生育率很高,每年大約增加2.8%的人口數,在21世紀早期,約有990,000的東加人居於尚比亞、137,000的東加人居於辛巴威,在2012年之前,尚比亞已經約有1,465,000的東加語使用者,大約是2000年人口普查數量的10.6%。

語言

分佈於尚比亞辛巴威的東加人主要語言為尼日-剛果語系、班圖語支的東加語(Tonga,約138萬使用人口於尚比亞、13萬7000使用人口在辛巴威[3] 。並無民族文字。

東加人的方言為ciTonga,屬於中部班圖語言(Central Bantu language),以及其他的中部、北部尚比亞和扎伊爾(Zaire)相鄰地區的語言,這些為20世紀初期傳教士致力於寫作的貢獻,致今日留下了一些文學創作,然而,東加作者偏向於以尚比亞的官方語言—英文寫作,而中部高原的方言(Central Plateau dialect)成為了學校以及廣播的標準語言。



分佈於馬拉威的東加人有約莫17萬人使用奇東加語(chiTonga),'chi'的意思為'the language of the',如同'ki'在 kiSwahili或者'se'在seTswana。[5]

地理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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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位置

大約介於南緯9~12度,東經29~32度之間,位於尚比亞南部。


東加人大約分布於尚比亞南部省(昔日的北羅德西亞)、辛巴威東部地區(昔日的南羅德西亞或者羅德西亞)。在卡洛莫縣( Kalomo district)以及利文斯頓縣(Livingstone district)(南部省首府)的東加人被稱為Toka,在南部省南部地區的則被稱為高原東加人(Plateau Tonga),格溫貝東加人(Gwembe Tonga)則居於格溫貝縣(Gwembe)及靠近辛巴威的地區。東加人從形成單一的政治單位,今日他們是由共同語言所組成的民族,與其他尚比亞民族相互競爭對立。

東加人的國家:Butonga,位於南緯16°~18° S 以及東經26°~29°之間,在北部的分界為卡富埃河以及薩尼亞蒂河,分別位於尚比亞以及辛巴威;南部的界線則為尚比西河以及Gwai河。它包含了南部的尚比亞高原,其高度超過1,000公尺,懸崖山丘面對中部尚比西山谷,位於辛巴威,而尚比西平原則平躺在高原約600公尺下方。

氣候

中部尚比西山谷被稱之為格溫貝山谷,平均年降雨量接近80釐米到40釐米,從懸崖邊緣到北部格溫貝山谷。乾旱年是十分常見的,每年預計在11月中旬降雨,直到3、4月冷乾季節將臨時逐漸停止。6、7月可能會結霜,8月下旬則驟轉為乾季,氣溫在北部格溫貝可能達到45° C.的高溫。

歷史沿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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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加口傳歷史並沒有很長時間的當地歷史,公元12世紀,東加人從西北邊遷入南部高原,留下了遺址,雖然他們以牛輪墾,但他們仍仰賴狩獵和漁獵。 東加人的工藝品包含陶器、鐵器以及一些殘餘的銅碎片。幾乎沒有證據能證明不同狀態的或長途的貿易。

在差不多的時期,北部格溫貝的遺址有更豐富的組合,而可能不是東加的遺址。從Ingombe Ilede發現的證據中顯示東加與印度洋之間的貿易,一些14、15世紀的墓碑包含了珠子的貿易、金子、銅以及青銅,Ingombe Ilede有可能為紹納王國(Shona kingdoms)的前哨基地。紹納語(Shona)使用者仍居住在附近。

在18、19世紀時,來自於莫三比克的葡萄牙人以及Chikunda人拜訪了北部格溫貝地區,他們是首位找到象牙以及發明奴隸的人,此後則定居於北部格溫貝地區。一般來說,19世紀是一個動盪的時期:東加王國被來自於南非的Makololo佔領,在本世紀下半葉,來自上瀑布( Upper Zambezi)的Lozi入侵者,以及來自辛巴威的恩德貝萊(Ndebele)入侵者騷擾整個東加王國,且Lozi在Toka間建立霸權。

1890年代,英國南非公司在吞併、管理東加王國成為新興的北羅德西亞(1923年移交給英國殖民政府)方面感到棘手,早期的統治者將東加王國劃分為行政區,並且在任命村長的基礎下創立了骨骼管理,這些首領被歸類為酋長,需對行政區的管理者負責任。

大多數的土地皆被歐洲人所佔領,在1923年之後,當地的保留區被撥出且分派到三個東加的分支中—議會們稱之為:高原東加(Plateau Tonga)、Toka-Leya以及格溫貝東加(Gwembe Tonga)。 大使團在20世紀初抵達此地,他們在高原上建立學校且提供犁田技術的教學。高原東加人在1930年代以前發展出經濟作物的經濟體系,擁有較差土壤的Toka,以及被懸崖隔絕的格溫貝東加人持續以移民勞工的身分生活,他們大多居於辛巴威,直到尚比亞在1964年獨立後才有所變化。 尚比亞的獨立消除了非洲就業機會,以及對於作為歐洲發展用的土地的限制。

社會、家庭與婚姻

[6]

婚姻與家庭

親屬

親屬與世系群

雖然東加人的孩子認同他們與父親以及父系世系群的關係,但是東加人是屬於氏族及母系世系群。他們經常是從夫居的。一個居住群體或者是一個家園,經常由一個男子以及他的妻子或妻子們、以及孩子們所組成。兒子們一開始可能是與父親同住一個屋簷,但在雙親離異、或者是父母雙亡的情況下,他們有可能會與其他親戚同住、或者是選擇建立自己的家園。雖然世系群解散了,但只要共同的世系群依舊被記得,母系的親屬仍會因葬禮而聚集在一起,且那些住得很近的親屬們亦會頻繁地相互商量事情。在過去,他們會相互繼承財產,以及組成一個彼此共同防禦及向外復仇的群體。居住單位擁有多方的連結關係,卻十分短暫,但此單位對他們來說相當重要,因此需依靠母系世系群的連結來延續此關係。至今仍有十四個氏族存在,且屬於同樣世系名字的人們常被假設為彼此是具有關聯性的。氏族之間的關係提供一種合理的連結,隨著時間的推移能被轉變成親屬關係。「戲謔關係」(clan joking:指彼此可以各種淫穢骯髒的字眼互相辱罵來取樂,但如果不屬這類關係的人這樣講就會被視為一種侮辱)這種系統則在自己所屬氏族有葬禮或其他緊急狀況時提供了必要的協助。

親屬稱謂

東加人世代之間是密不可分的,而兩代之間的發言人則互相視彼此為長輩或晚輩。住在高原以及Gwembe山丘(尚比亞南部省的小鎮)的人們使用Iroquois cousin(Iroquois kinship易落魁型親屬稱謂)的方式稱呼親屬,而平原的居民則使用Crow cousin(Crow kinship克羅型親屬稱謂)的系統。


 

 

婚姻

一夫多妻制是在東加社會是普遍的,並且會隨著農夫娶了額外的妻子們以獲得更多勞力來擴展營運而增加。基督徒們則對一夫一妻制的必要性意見不一。 童年時訂婚的制度在1920年代被高原東加人所遺棄,Gwembe東加人則在1950年代停止使用。 在高原的東加人,以及在Gwembe山丘的的東加人傾向於交表(cross cousin)之間的通婚,然而居於平原的東加人傾向於與祖父世系群通婚。大多數的婚姻將相同的村莊或鄰居之間連接起來。

在今日,婚姻經常建立在私奔或者是當女人懷孕時。即使是在基督徒的婚姻中,損害賠償金以及婚嫁金皆為不可或缺的,且其價值正在逐步地升高中。 最初,年輕的情侶隸屬於一個親屬的家園,在過去,他們無法擁有生火做飯、或者是釀酒祭祖的權利,這些權利直到他們結婚幾年以後才能夠擁有。第二任妻子在試用期間隸屬於第一任妻子的家族,在試用期之後,每任老婆才真正獨立。在城市地區開始婚姻生活的情侶,常能較快的建立一個獨立的家庭。離婚是普遍的。由一名女性所領導的家庭越來越普遍,雖然在二十世紀早期,部分女性寧願選擇與愛人孕育孩子,而非接受丈夫的支配。情侶的財產並非共有制,因此當離婚的時候,每個配偶能保有自己的資產。一旦以公平的角度來看,這項習俗現今使女性處於劣勢,因為她們幫忙賺取的財產能被聲稱為是丈夫所擁有的。當她們守寡之時,她們亦有所損失,因為丈夫的財產將被他的孩子所繼承。因此,女性嘗試建立屬於自己的資產,通過將資產給予她們自己的孩子來作為保障。在理想狀況下,寡婦們的資產最好被丈夫的後代所繼承,然而此習俗越發出現爭議,尤其是在基督徒之中。 [7]

家庭單位

他們期許每一位已確立的妻子、或者是年紀較長的單身女性,煮菜給她們自己、她們的孩子、以及其他的家屬們,而且需送食物給自己的丈夫。在家園中的女人、女孩以及年輕的男孩們可能一起吃飯、互相分享食物,也可能是分開用餐,每位女人和她自己的孩子獨自用餐。在家園中的男人以及男孩們一同用餐,互相分享由所有女人貢獻的食物。

每一位女人都擁有自己的住所,在一夫一妻制度(Monogamous)下的女人與其丈夫居住,一夫多妻制度(polygynous)下的男人則在每任妻子的住所中不斷遷移,只有未婚的男子擁有自己的住所。一夫多妻制下的妻子們擁有獨立的田地以及糧倉。

繼承權

當繼承大會在葬禮結束召開時,許多要求便被提出。 死者的父親、或是繼承人,可以要求分享死者的積蓄以及在今日所說的金錢,然而,大部分的遺產留給指派某人成為新的精神守護者的母系親屬,此人是最主要的繼承者,但積蓄和其他財產皆被大量的分散於索賠之中。

繼承人成為了死者孩子儀式上的父或母,並且有權要求孩子們的服務、財產,包括了為女兒準備的婚嫁金。

在過去,人們較傾向於選擇同世代或下一代的繼承人,且兒子、女兒們無繼承權,但在鄉下地區,他們能獲得一頭或更多頭的牛隻,且法院日益認為那些工作而為父親增加財產的人,應從他們的勞動中有所獲益。寡婦可能被允許保留自己的田地,但在他們拒絕被繼承後也有被趕走的可能。

社會化

嬰兒和孩童被雙親、兄弟姐妹們、以及往往被其他親屬們撫養,祖父母則常在孩子的父母離婚後照顧他們。 在今日,孩子們在城市地區以及鄉下地方奔忙,可能是為了親屬工作、或者是去上學。過去,訓練朝著確保孩子能習得對於鄉下生活的重要技能,現今家庭卻鼓勵孩子在學校取得成就,因此他們便能得到好的工作來養活自己的雙親以及兄弟姐妹們。

社會政治組織

社會組織

東加社會曾經強烈主張平等主義,儘管有著財富上的差距以及奴隸制的存在。奴隸被歸納在其擁有者的世系群中,他們本身或他們的後代可能被選為精神守護者。殖民政府廢除了奴隸制度,在今日,很少人知道誰的祖先是否曾為奴隸。宣稱擁有該殖民區域附近的世系群, 被認為是掌控Katonga地區的人,相當於擁有為當地神社提供保管人的權利,以及有時候接收一部分在競賽中被殺死的人的權利。在南部的Gwembe,身分地位的不同更顯而易見,今日,身分地位的差距反映了成功地剝削新的經濟機會,包括教育。老師和其他擁有技術訓練的人、店主、和富裕的農民們,形成了一個新興的鄉村菁英。

政治組織

尚比亞共和國是一個一黨專制、且由許多省份以及地方行政區組織而成的國家。行政區又被區分為許多的區域,且這些區域又有許多的分支。民選的議員提供了有效的基層政治組織,且取代了殖民政府的酋長/村的等級制度的骨幹。酋長和村長仍然存在,但村長僅有少許的功能性,酋長則主要扮演了土地分配、及主持儀式的角色。

政治的倡議權源自於中央政府,東加人盡可能的避免與當權者接觸以維持他們的獨立性,除非接觸後能讓他們在工作上取得更多的優勢。

在殖民時期之前,甚至是更晚的時期,政治的領導通常掌握在大人物(big-men)手裡,但他們行使權利的方式讓他們沒能創造一個永久的政府,世襲政府則是一個例外。政府社區通常與也許上千的人民比鄰,他們的名字源於地理的特徵。政治的當權者由青年們,以及解決爭端、組織社會儀式的女人們擔任。 附近的居民常被期許互相參加彼此的葬禮,他們需要觀察鄰居喪禮儀式的限制,且一起到當地的神社祈雨。

在政黨組織的管理下,鄰里十分重要。部分議員命令人們做社區的勞動:道路修繕、建設更多當地學校、以及其他的社區工作。Gwembe鄰里擁有在當地葬禮表演的鼓團,他們亦代表鄰里出席典禮儀式的場合。

產業與生活

[6]

經濟

生活

在二十世紀以前,東加人以農耕為主,且主要農作物為高粱和小米,玉米、瓜類、花生、豌豆、蕃薯、煙草和大麻是額外的作物。家畜包含黃牛(在沒有嗤嗤蠅的地區)、山羊、綿羊、狗以及雞。打獵、捕魚、採集野生的產物十分重要。犁田、使用公牛在現今已經很普遍。許多高原東加人擁有超過一百公頃以及一大群的牛,有些人擁有小型拖拉機會租借給鄰居。

從1930年代開始,玉米一直作為高原東加人的主要作物,但農夫們亦嘗試種植豆類、棉花以及向日葵。他們從1930年代開始養豬,在1950年代後期,許多的 Gwembe東加人轉為耕種,而鄉村的飲食持續依賴著從叢林採集而來的植物。

商業活動

Gwembe的農夫種植玉米、高粱、御榖,從1970年代起,現今主要的經濟作物—棉花,被賣至政府的倉庫。他們的收入來自於黃牛、公羊、雞隻以及過季蔬菜的販賣。菸草現今已不再是重要的作物,豬隻則是近來才被引入。狩獵現今只在部分的Gwembe東加人以及西部的高原顯得重要。商業性的漁業存在於大多數漁夫及移民生活的卡福埃河(Kafue River)和卡里巴水庫( Lake Kariba

貿易

交易市場以及商店是二十世紀的現象,在更早期,貿易以直接的等價交換的形式呈現。交易市場位於鄉鎮,那裡的女人因作為貿易者而聞名。 商店則存在於鄉鎮與村莊,且常為男性所擁有,在鄉鎮中,商店的擁有者常為印度人。

分工

房屋建設、清理田地、照顧牛隻、木工、鍛造鐵器、打獵、以及大多數的漁獵皆為男人的責任,他們在他們所擁有的田地耕種犁田,常為小販、店主且擁有各式各樣給付薪資的工作。女人則為陶工以及負責製作籃子,他們做了許多農業工作,如:採集野生產物、用籃子捕魚、食物加工、釀酒、照顧小型家畜、運輸、建造石膏屋、且為孩子提供大多數的照顧,他們也漸漸地開始犁田,有些亦為了獲得薪水而工作,如作為商店助理或家裡的僕人,但亦會擔任專業的職位。男人和女人皆為儀式的專家且都在政治方面十分活躍。

信仰與習俗

宗教及表現文化

宗教信仰

從20世紀初期開始,東加人一直以來接觸了許多基督徒教派的傳教,近來,則是來自城鎮的五旬節(Pentecostal)及使徒團體(Apostolic)向東加人傳播福音。 教堂存在於許多街坊中,許多人們認為自己是基督徒,然而,他們也可能對於某些早期東加信仰、習俗特別的堅持。[6]


東加人相信造物者—Leza的存在,而現今則認同基督教的上帝為造物者,但在過去並無法回應人們的訴求。Basangu是關心社區命運或有時更大區域的神祇,Mizimo是死亡之神,關心他們自己孩子的事物,成年的男女死後會變成mizimo。侵略之神—masabe攻擊個體,就連鬼魂zelo也這麼做。在20世紀,新的masabe頻繁地被認同,最近的例子如被認為是天使、黑人、和軍團。許多基督徒說這些神祇(死亡之神、社區之神等)皆為惡魔。 [6]


這世上基本上是良善美好的,惡魔只能透過那些嘗試使用藥物取得權力、擴大利益的人類的蹭恨而存在,痛苦也會因為無法正確處理精神上的力量而隨之產生。[6]

宗教修行

成年男女在祖先的祭祀典禮中擔任主祭的角色,精神守護者被任命為代表後代子孫獻上祭品的人。 神社的保管人在鄰近的神社舉行儀式,且在他們的家中舉行初熟儀式(first-fruit rituals:第一批收成的水果會獻給神明,以感謝神明讓他們豐收。)[6]


靈媒及占卜者發現靈魂的意志,許多女人以及一些男人們臣服於侵略之神masabe,且當他們的苦行完成後,他們可能以相同方式令他人進行同樣的修行。 從1970年代開始,某些東加人成為異教的教頭。發現女巫的人們則提供了一種控制巫師的手段,於今日立基於城鎮之中。傳教士、牧師以及其他基督徒的領導者則是其他的宗教代表人物。[6]

儀式

基督徒出席教堂的禮拜、聖誕節以及復活節宴會。祈雨及保護社區的儀式則在當地的神社舉行,但這樣的儀式在今日的高原東加之中已經十分罕見。靈媒會被部落的代表詢問村莊的守護神為什麼生氣,以及如何與這些神靈重新建立關係。在那些出席者共享食物之後,神明會要求他們獻祭啤酒以及雞隻、山羊或牛隻。男人和女人們將獻祭的啤酒倒在住宅的門口,或在特定神社的門口,啤酒應由生長在請願者的田地中的小米釀成。 [6]

死亡以及死後生活

他們為夭折的嬰兒和小孩舉行簡略的葬禮,他們的靈魂將回歸於他們母親的子宮,以求再生。當被選中的成人被指出成為守護神,為了在葬禮的最後成為祖靈而做準備, 他們則會被厚葬。如果可能的話,倒酒將是一種榮譽,為了召喚同伴的靈魂從而成為他們的同伴。埋葬的過程十分迅速,且通常鄰近死者的住宅,某些村莊有設立公墓。在過去,遺體將被埋葬於狹小的地方,今日,他們被葬於足以容納身體的地方,如果允許的話,他們將被安葬於棺材之中。基督徒將出席且在墳墓前祈禱即使死者並非基督徒。[6]

叢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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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加人的觀念裡,叢林意味著荒野和缺乏人力控制,人們可以通過自己的勞動將叢林轉化為田地和村莊, 可以砍燒叢林以創建牧場或狩獵,可以伐木用於建築和製作工具,可 以採集植物作為食品和藥物。通加人可以利用叢林,但從不覺得叢林是自己的地盤。

(一 )作為寶藏的叢林 對東加人來說,叢林首先是寶藏。 東加人的生產力落後,形成了對叢林的依賴性,叢林的廣泛存在以及資源豐富也為這種依賴性提供了支撐。直到現在,廣大東加人仍以從事農業為主。由於技術落後以及旱災頻發等原因,東加人的農業生產具有極大的不穩定性,經常因農產品的歉收而引發饑荒。在這種情況下,採集和狩獵是東加人獲取食物和營養的重要補充。在叢林裡,除 了有野果、塊莖 等外,白蟻、蜂卵、蝗蟲以 及許多種毛蟲、甲蟲等都是東加人的食物,這對東加人來說是最廉價的蛋白質來源。另外,叢林裡的野獸也可為東加人提供肉類。東加人還利用叢林裡的一 些動、植物治傷療病。即便是東加人飼養的家畜,也要依賴叢林提供食物。叢林裡盛產的林木材料是東加人製作日常用品的重要來源,房屋建築材料、金屬工具的柄、炊事用的燃料等都取自於叢林。 在津巴布韋北部沿尚比西河地帶也生活著一部分東加人。

(二 )蘊含危險的叢林

對於東加人來說,叢林也蘊含著巨大的危險。

危險首先來自叢林裡的毒物、猛獸, 它們會對東加人及其財產造成損害。在叢林裡採集和狩獵的人可能被毒蛇、有毒的植物所傷,或者遇上自己無法對付的猛獸。有時,獅子、大象、鬣狗等野獸還會走出叢林,竄入東加人的村莊,它們除了可能傷人外,有時還踐踏東加人的田地和房屋,對東加人的生命和財產安全造成威脅。例如:1951年, 東加人的一位酋長在遭到獅子攻擊後死去; 每到夜晚,東加人的村莊周圍時常有成群的鬣狗遊蕩,它們會捕食通加人飼養的家畜; 1978年,河谷地帶的一個東加人在試圖驅趕闖入田間的大象時遭大象攻擊而喪命,而且每年都有關於大象損毀田地和傷人的報告。危險還來自隱藏於叢林裡的不可知力量。東加人認為,其信仰中的很多神靈以及其祖先的魂靈都隱藏或遊蕩於叢林裡,而且這些神靈或魂靈可能會被東加人的某些言行激怒而傷害他們,使東加人遭遇不幸、生病甚至死亡。在東加人的觀念裡,貧 窮、歉收、財產損失、絶育、疾病、死亡 等不幸之事大都是由叢林裡的不可知力量造成的; 叢林裡的某些野獸也可能藉助某種力量來控制人,使人具有野性,甚至可能讓人變成野獸。 在東加人看來,嬰兒並不是完全意義上的人,而可能是某種叢林動 物或受遊蕩於叢林裡的祖先魂靈的支配。在河谷通加人中,懷孕的婦女和沒長牙齒的嬰兒不得進入正在舉行向魂靈獻祭活動的房子; 在有的地方,如果嬰兒為腳先娩出且口內已有牙齒,或者在完全離開母體前就發出哭聲,則有可能被當作叢林野獸附體,必須將其殺死,並把其屍體扔進叢林或尚比西河。東加人還認為,生雙胞胎或多胞胎都是不正常的現象,那是叢林力量作祟的結果。東加人如果生下的雙胞胎是一男一女,就殺死男嬰; 如果生下的是同性雙胞胎,就殺死後出生者; 如果 生下三胞胎,就將其全部殺死。這些被殺死的嬰兒的屍體都必須扔入叢林。即便嬰兒在出生時狀態正常,但後來因病或其他原因死亡,其屍體也必須扔入叢林。對一些被社會所排斥、在死後得不到哀悼的成年人 (如麻風病患者、自殺者 )之屍體的處理也是如此。 對於體質虛弱的嬰兒,很多東加人不會認為這是生育條件差或營養不良所致,而認為這是叢林力量作祟的結果; 有些慈善組織在東加人地區開展有關提高營養方面的援助,比如教母親如何養育嬰兒、給嬰 兒餵哪些食物等,有的東加人會認為這是多此一舉。他們認為,有些嬰兒的天生虛弱是叢林中的邪惡力量在起作用,或者是叢林中的陰靈 吸走了嬰兒的能量。

東加人的巫術活動也與叢林密切相關。行巫術者的行巫工具往往取自於叢林,行巫術者藉助 這些工具召喚某種力量或者賦予這些工具某 種力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行巫者可以利用這些工具在自己的住地開展巫術活動,也可以埋在路上或者某人住地的周圍。行巫術者的住所 裡往往存有某些與叢林相關的奇異物 品,比如一條毒蛇、一塊獸骨、一枚乾枯的野獸腳趾、一根樹枝或者取自於某種叢林動、植物的毒液。東加人還相信,那些巫術高強的人可以駕馭叢林裡的野獸為其送信送物、遠程傷人,甚至變成野獸去攻擊自己的敵人。有的東加人還說自己曾親眼看到一個行巫者通過把一條鬣狗的尾巴放在其臀部而變成鬣狗。 此外,東加人認為其祖先的魂靈會寄生於在世的某個後代的身上,這樣的人是祖先魂靈的繼承者。東加人把祖先魂靈的繼承者與非法伴侶發生性關係的行為委婉地稱為睡在叢林裡,由此生出的孩子也被認為是叢林的孩子。在東加人地區還長期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 有些從事巫術活動的人在叢林裡殺人後取用人肉和人體器官,用以製作巫術藥物。在叢林裡發生的兇殺事件雖然不多,但無疑會令通加人對叢林感到恐懼。

在東加人的觀念裡,叢林是一個複雜的存在。東加人認為,勒扎 ( L eza,意為創造者 ) 是一位創造事物永恆本質的神靈,叢林和人類社會的本質都是由勒扎設定的。東加人可以利用叢林,從叢林中取用各種資源,並改變它們在叢林時的原初形狀,但絶不能改變它們的本質,更不能否認它們是由勒扎創造的。如果勒扎在叢林裡創造了令東加人畏懼甚至會傷害東加人的東西,東加人也不能改變它。

東加人叢林文化的形式 可以將東加人叢林文化的形式分成兩部分, 即器物文化和儀式性活動。

器物文化

東加人利用産於叢林的林木、毛皮等製作多種器物,其中木材是東加人製作器物的最主要原料。據筆者在尚比亞學習期間所見,木雕製品中既有人物,也有動物。以人物為主題的木雕用誇張的方式表現黑人男女老少的形象,有的在耕作,有的在搬運,有的在玩耍,有的在娛樂; 而以動物為主題的木雕大都非常簡潔,注重表達某種動物的突出 特徵,比如大象的長鼻子、河馬 的大肚子 或者 犀牛的獨角。此外, 東加人還利用木材製作富有藝術氣息的 桌子、椅子、箱子等生活用品。東加人利用叢林材料製作的器物中比較突出的還有樂器。東加人的鼓一般是用掏空的原木做鼓身,再蒙上牛皮。東加人還有一種鋼琴,他們把有彈性的彎曲的鐵片裝在木板上,並將一定數量的此種木板排列好,再在排好的木板下方安置大小不等的葫蘆。演奏時敲打彎曲的鐵片,聲波經過在葫蘆腹腔的迴旋,形成獨具特色的音樂。

東加人建造房屋和製作生活用品、工具的原料大多也取自於叢林,比如,用野獸的毛、皮、骨、 角、牙製作手鏈、項鏈或裝飾別的器物,用灌木條或草類編織籃、筐、箱、墊等生活用具,用木材和茅 草建造房屋,還有既可以謀生又可以防身的弓箭和長矛等。就弓箭而言,東加人除了取用叢林裡的林木和竹子外,還會用野獸的皮毛或者角、骨做裝飾,或象徵能獵捕某些野獸; 或用以表明獵手的成就和勇敢; 在有的情況下這種裝飾還具有宗教意義,意味著賦予了弓箭神聖的力量。 東加人利用叢林物產製作的器物大都簡單、粗糙,但從功能上來說能令人滿意。東加人工匠一般除了掌握製作的技術外,也深諳選材的 技術,能夠根據各種器物的要求從叢林裡選用不同的材料。比如: 獨木舟的舟身需要選用較軟且較輕的木材,而船槳用材則必須堅硬。

儀式性活動

雨神是東加人崇拜的重要神靈。東加人生活的地區在一年中分為旱、雨兩季,每年從 4月到10月是旱季,從10月到次年 4月是雨季。在雨季來臨前,東加人進行播種,雨季的降雨情況決定莊稼收成的好壞。有的年份雨季來得可能晚些,有的年份因雨季的雨量小而形成旱災,遇到這樣的情況東加人就會舉行儀式求雨。東加人一般認為,遲遲不下雨或雨量不足是因為雨神藏在叢林裡某棵樹的樹幹內。東加人的祈雨儀式首先是到叢林裡尋找中空的樹木,然後對其進行聖化,再將其供入一個茅草屋進行祈拜。

東加人在其生命的多個階段都要舉行與叢林相關的儀式。在 20世紀初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東加人將男孩和女孩的上門牙都鑿掉,因為通加人認為,人應該像牛那樣的家畜不留上門牙,而不應像斑馬之類的叢林野獸留上門牙。在通加人女孩的成年禮上,有一個環節是行成年禮的女 孩從房子裡跑入叢林, 然後由一名年長的女子在叢林裡將這名女孩抓住,再將這名女孩帶到用於對她進行隔離的一間房子裡,準備成婚。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狩獵是東加人的一項重要謀生活動,而且在狩獵前要遵循一些規矩和舉行儀式。在東加人看來,叢林裡的動物並非平常之物,它們和人一樣是有生命、有靈魂的,所以人必須 尊重動物; 此外,有的動物是東加人部落的圖騰。多數東加人相信,狩獵之前的晚 上不能與妻子發生性關係,出發當天的早上則不能洗漱; 而有的東加人則認為狩獵之前的晚上是否與妻子發生性關係並非狩獵成功與否的關鍵,關鍵在於狩獵前的祭祀活動。祭祀時,將酒潑灑在祭祀點,或者將盛水和穀物的鍋放於祭祀點。東加人獵捕到野獸後也要舉行祭祀儀式,如果獵物較易搬運且地 點離家較近,獵人就將整隻獵物搬回家,但在分割之前必須先行祭祀; 如果獵物離家較遠或不易搬運,獵人可以就地將獵物分割後再分塊搬回家,在分配前進行祭祀。

東加人在取用叢林材料製作大型器物時也要舉行相應的儀式。以製作獨木舟為例,東加人要遵循一套比較複雜的程式。在工作的前一天晚上,東加人工匠不能與妻子同寢。工作的當天早晨,工匠出門時需要在門口以水為奠,並呼喊向其傳授製作獨木舟技術的人的亡靈。工 匠要攜帶一些雞蛋進入叢林,相中一棵樹後,他要向樹投擲雞蛋,如果雞蛋沒有擲中樹幹,就表明神靈不允許他動這棵樹; 如果擲中,則表示他可以伐倒這棵樹,因為樹被雞蛋擲中意味著它的生命已經終結。選好樹後,工匠伐木時在砍下第一斧後必須停下來,再次呼喊教授其製作獨木舟技術者的亡靈,然後繼續砍伐。此外,由於在鑿空原木時可能會造成木材破裂,所以工匠在鑿木前也要舉行儀式,向自己的保護神祈禱, 保佑其工作順利。

東加人叢林文化的變遷

由於受殖民統治、科技發展、西方宗教傳入的影響,東加人的叢林文化發生了一些變遷。

殖民統治改變了東加人的很多生產和生活習慣。在被殖民征服前,很 多東加人從事狩獵和採集,可以自由地進入其生活區域的叢林; 但被殖民統治後,殖民統治者頒佈了很多法令限制東加人的狩獵和採集活動,如劃定某些叢林為禁獵區、禁伐區,禁止東加人進入這些區域活動。另外,被殖民統治後,大量的歐洲移民陸續進入東加人的世居地,他們將大片叢林劃入屬於其私人的農場,農場主當然不可能允許東加人進入這些叢林狩獵和採集。與殖民統治相伴隨的還有大批礦山企業的 建立, 這些企業需要大量的勞動力。東加人與其他黑人族群一樣, 大 量地離開 其世代生活的土地,湧向這些礦山企業尋求生機。長久以來,東加人賴以生存的叢林逐漸變成政府規定不能進入的地 方或屬於殖民者私人的土地,而那些長期在礦山勞動的東加人則更加認同打工掙薪的生活。

現代科技的發展和製造業的進步也使東加人減少了對叢林的依賴。統治當局在限制東加人使用叢林的同時,不斷輸入現代工業的製成品。東加人原本利用叢林物產製作的很多生產、生活用具 逐步被工業製成品取代,生產工具的柄可以是金屬的也可以是塑料的,甚至可以直接從商店裡購買到成套的工具; 生活用具如製作西馬(Nshima,非洲中南部廣大地區黑人的主食,用玉米麵製成)的長勺、各種傢俱等,也逐漸被工業製成品取代。實際上,在當代生活中, 使用現代工業製成品往往被通加人視為一種文明、富裕的象徵; 東加人用叢林材料製作的器物如木雕、傢俱等則變成主 要用於貿易的商品, 成了非黑人族群愛不釋手的藝術品,與這些器物相關的儀式也日漸變異或被人遺忘。

基督教的傳入也促使東加人的生活發生改變。以前,東加人把自己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與隱藏於叢林的不可知力量聯繫起來,認為祭祀叢林裡的這種力量可以消災祛難或使自己過上幸福生活。在東加人的傳統信仰中,叢林裡的不可知力量多種多樣,或是神或是魂; 而歐洲人帶來的宗教只信仰一個上帝。通過基督教傳教士的不懈努力,越來越多的東加人轉而信仰基督教,雖然他們分屬不同的教派,但總的來說是信仰一神。如今在東加人地區,一些傳統的宗教性器物或祭祀 點被清除,代之而起的是越來越多的教堂。當心存希望或面臨痛苦時,東加人的傾訴對象多了一個選擇。

如今,越來越多的東加人感到叢林日益遠離他們,可是東加人現有的生產力水平決定了他們仍無法與叢林完全斷絶關係。雖然有不少東加人進入城市謀生,但大部分東加人還生活在偏遠的村莊,蠻荒的叢林仍舊圍繞在東加人身邊; 雖然在城鎮商店可以買到各式各樣的東西,但很多東加人卻沒有錢,在需要時,他們仍會求助於叢林。特別 是在遇到饑荒的時候,東加人一方面可以依賴政府的救濟和國際社會的援助,另一方面也可以進入叢林尋找可食用的野獸、毛蟲、野果、蘑菇和塊莖。在有迫切需要時,東加人的心理還是會回歸叢林。

雖然許多東加人拋棄了自己的傳統信仰轉而信仰基督教,但在基督教 無法解決他們的苦痛和解釋他們的疑惑時,東加人仍會求助於傳統的宗教。在雨季延遲到來或雨量不足時,東加人更傾向於在叢林中尋找中空樹木後膜拜而不是進教堂祈禱。在愛滋病肆虐且醫療條件落後、藥物不 足的 情況下,東加人仍會相信這是叢林的不可知力量在作怪,是因為某個神靈覺得被忽視而發怒或某個祖先的魂靈對後代的行為不滿。有時基督教甚至會成為被東加人攻擊的對象,因為一些東加人認為,正是人們轉而信仰西方宗教才激怒了傳統的神。實際上, 在農村居住的東加人中,很多信仰基督教的人並不排斥傳統宗教,他們既進教堂,也參加傳統的安撫祖先魂靈和求雨的儀式。

伊麗莎白·科爾森在論述東加人的叢林文化時這樣寫道: 在某種意義上,國際社會也像一個 叢林,東加人在作物歉收時可以依賴它,也可以向它尋求援助。但國際社會卻是不可測的,有時甚至包含惡意的力量。社會的發展難以改變由客觀生活環境決定的文化。在廣大東加人看來,叢林依舊存在。

文學與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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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

音樂是十分重要的,Gwembe東加人以他們自己的鼓隊為榮,樂器則包含了幾種類型的鼓、羚羊角長笛,搖鈴,手指琴,弓琴,和原油木琴。吉他、手製斑卓琴、烏克麗麗以及手風琴則為了新的音樂興趣而出現。男人們創作動人的歌曲,描述個人的冒險經驗,或者體現對別人侮辱的評論;女人則創作搖籃曲、輓歌以及其他歌曲。

 
弓琴
 
手指琴
 
斑卓琴
 
搖鈴

藝術產業

雖然各式專家們,如:鐵匠、木匠、陶工和籃子製造商等製造了許多工藝品,但工藝品對他們來說只算是兼職的職業。製作工藝品的動機來自於一個相信:祖先需要特定的人去實行這項技術。其他專家則有占卜師、中醫、作曲家以及獵人。在偏好工業製品的時期,工藝品的製造被暫時的擱置,但在1970年代後,當交通運輸的不便以及外國商品的昂貴價格使得進口不易時,則又恢復了製造工藝品的傳統。這些工藝產品在現今則為了旅遊貿易以及當地的使用所製造,新的工藝品則包含了木工、磚頭製造、汽車修理、裁縫技術以及女紅。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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