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哥倫比亞大學學生抗議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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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哥倫比亞大學學生抗議運動(英語:Columbia University protests of 1968)是當年全球各地的學生示威運動之一。是年春天,哥倫比亞大學學生發現該校與美國國防分析研究所(IDA)關係甚密,間接捲入越南戰爭,加之哥倫比亞大學校方計劃在晨邊公園新建一個專為黑人學生出入而設計一個便門的體育館,學生對校方的種族主義政策強烈不滿,越戰與種族主義催生了這場轟轟烈烈的學生運動。這場運動肇始於1968年4月23日,[1]以1968年4月30日凌晨紐約市警察局暴力清場告終。[2]
Columbia University protests of 1968 1968年哥倫比亞大學學生抗議運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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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權力運動和對美國介入越南戰爭的反對運動的一部分 | |||
日期 | 1968年4月23日—1968年4月30日 | ||
地點 | |||
方法 | |||
衝突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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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起因
IDA文件的發現
1967年3月初,哥倫比亞大學學生爭取民主社會(SDS)激進分子鮑勃·費爾德曼在國際法圖書館發現了一個機密文件,該文件記載了哥倫比亞大學與美國國防部附屬武器研究智庫IDA的秘密合作關係,從而間接地捲入了越戰之中。1967年3月之前,美國媒體、左翼媒體、地下媒體或者校園媒體對IDA極少提及。1956年至1967年間,這一特殊機構開始走入公眾視野,一些大學出版社出版了一些專家學者的書籍中提到了IDA。在1967年3月之前,為公眾所知的軍事導向的智庫是蘭德公司,而非IDA。但是,當費爾德曼的名字出現在一些關於哥倫比亞大學與美國國防分析研究所若干關係的左派出版物後,聯邦調查局解密了一份關於他的文件並開始調查他。IDA文件的發現引發了1967年4月至1968年4月間哥倫比亞特區的一場反戰運動,他們要求哥大校方終止與IDA的合作關係,辭退那些在國防部兼職的IDA成員。1968年3月27日,在國際法圖書館行政大樓內一次和平示威運動爆發後,哥大校方以「不得在室內示威集會」為名,處分了以SDS主席馬克·拉德為首的六個激進分子,史稱「IDA六君子」。[3]
種族主義
哥倫比亞大學校方計劃在晨邊公園建造一個體育館,但是被激進學生視為厚此薄彼的種族主義行為,此舉激起了學校附近哈萊姆社區民眾的憤怒。1965年,時值紐約市長競選之際,參選的約翰·林賽在其競選運動中極力反對該項目,反對聲音逐漸興起。到1967年,反對聲音愈演愈烈而且更加激進。[4]引發此次抗議的原因之一是體育館的修建,興建體育館的初衷是為了讓哈萊姆居民通過所謂的「後門」進入專用社區設施。到1968年,相關的學生和社區成員將其視為種族隔離主義行為,帶有較強的歧視性。此外,一些人擔心此舉會佔用從公園劃土地。哈萊姆社區活動人士反對修建體育館,因為儘管該社區位於公共土地和公園之上,但居民只能進入該地受到很大限制。有鑑於斯,這個項目被一些人貼上了「烏鴉體育館」(Gym Crow)的標籤。
1958年以來,哥倫比亞大學已經從其管轄的住宅區中驅逐了七千多名哈萊姆居民——其中85%是非洲裔美國人或者波多黎各人。而許多哈萊姆居民向哥倫比亞大學支付了租金。[4]
在一個40周年紀念活動上,哥大黑人學生說他們的痛苦處境由種族歧視演變而來,與白人學生不同的是,他們的身份經常被盤查,更有甚者,黑人女性被禁止註冊難度很高的課程。[2]
事件經過
罷工佔地
第一次抗議活動發生在馬丁·路德·金被暗殺的前八天。為回擊哥倫比亞大學校方在其校園內鎮壓反IDA和抗議晨邊公園體育館修建的學生抗議活動的企圖,哥倫比亞大學學生爭取民主社會組織(SDS)激進分子和學生活動積極分子領導哥倫比亞大學非洲學會(SAS)於1968年4月23日舉行了第二次對抗性示威。在抗議哥倫比亞大學和巴納德學院的學生被保安阻止在哥大勞紀念圖書館(Low Library)後,大多數學生抗議者遊行到晨邊公園哥倫比亞體育館的建築工地,試圖阻止體育館的建設,並與保衛工地的紐約警察發生衝突。紐約市警察局在體育館逮捕了一名抗議者。SAS和SDS的學生隨後離開了晨邊公園的體育館,回到了哥倫大校園,在那裏,他們佔領了由教室和哥倫比亞學院行政辦公室構成的的漢米爾頓大樓。
抗議者內部的種族隔離
1968年哥大抗議運動的一個重要形勢是激進分子被以種族隔離的方式對待。在漢米爾頓大樓被佔領後的第二天早晨,60名參與抗議活動的非裔美國學生要求以白人為主的SDS學生離開。SAS決定將自己從SDS中分離出來,這讓SDS成員感到倍感詫異。SAS則希望他們在抗議活動中享有自主權,因為他們的訴求和方式與SDS在很大程度上存在分歧。[5]
雖然SAS和SDS都想阻止興建新體育館,但這兩個團體的訴求卻不同。SDS的首要目標不單單是為了阻止體育館的修建這個單一問題。SDS希望動員哥大學生群體以反對校方對越戰的支持,而SAS主要是想通過阻止建造健身房來阻止哥大對哈萊姆社區居民的權益侵犯。 對於SAS而言,當務之急就是防止漢密爾頓大樓的教職人員和行政辦公室中的文件和個人財產被破壞,惟其如是,才能這弱化民眾對黑人抗議者的負面且刻板的印象。
單獨佔領漢密爾頓大樓讓SAS避免與SDS就破壞大學財產以及其他議題發生任何潛在的衝突。因此,SAS的成員要求白人激進分子開始他們自己獨立的抗議活動,惟其如是,黑人學生就可以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阻止大學建造體育館這個問題上。[6]
非裔美國學生認為歐洲裔美國學生無法理解抗議興建體育館的深意,因為其建築計劃是以種族隔離的方式發展起來的。 此外,非洲裔美國學生深知警察不會對一群黑人學生施暴以阻止騷亂,因為馬丁·路德·金三周前才被殺害。[7]剛開始時,這場抗議運動是一次雙方共同努力的嘗試,但很快就成為黑人學生與白人學生之間的拉鋸戰,因為SAS開始與其他抗議者單獨會面並且隔離白人學生,每個團體佔據大樓的單獨的一邊。SDS和SAS之間的溝通很少,這就導致兩支部隊之間的分歧與隔閡越來越大。[8]
SDS和SAS之間很快達成協議,他們決定將白人示威者和黑人示威者分離開來。隨後,白人示威者離開了漢密爾頓大樓,遷移到位於校長辦公室的哥大勞紀念圖書館。[9]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位於勞紀念圖書館的校長辦公室(但不是大樓的其餘部分,其中包括地下室的學校總機,其他辦公室,但沒有實際的圖書館)和其他三棟建築,包括哥大建築、規劃與保護學院均被學生抗議者佔用。 SDS和SAS的這種分離行為與全國的學生運動步調一致。[10]值得注意的是,只有少部分佔領者是哥大社區真正成員。許多外來參與者紛紛湧入這個火熱的革命戰場,包括來自其他大學的學生、流浪漢與簡·方達夫婦等社會名流,來自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湯姆·海頓也加入其中。
在示威運動早期,黑人抗議者將自己與白人抗議者分離開來,迫使哥倫比亞大學校方解決種族歧視問題。馬丁·路德·金遭遇暗殺後不久,大學周圍黑人社區發生騷亂,管理人員慢條斯理地與SAS示威者斡旋。針對佔據哥大最重要建築並得到校外黑人激進派支持的非洲裔美國學生這一嚴峻問題,哥大管理層似乎無能為力。官員們擔心,任何形式的平息學生運動的暴力行為都可能在鄰近的哈萊姆社區引發騷亂。意識到這一點,那些躲在漢密爾頓大樓的官僚鼓譟鄰近的非洲裔美國人來到校園,並「招募著名的黑人武裝分子在他們的集會上演講。對於遊行示威,黑人學生和社區盟友為興致濃烈,在SAS和哈萊姆區居民之間建立的學生—社區聯盟致使越來越大多的百種美國人支持支持運動。[8]
一張戴着太陽鏡、在哥大校長格雷森·柯克辦公室抽雪茄的大衛·夏皮羅照片在媒體上刊發,[11]馬克·洛德宣佈代理教務長亨利·科爾曼將被扣為人質,直到該團體的訴求得到滿足。雖然在大樓班學生佔領開時他不在辦公室,但科爾曼毅然決然地走進滿是抗議者的大樓,走進他的辦公室,對示威學生說:「我無法滿足你提出的要求,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我無意滿足任何要求」。威廉·卡恩、丹·卡林斯基以及科爾曼等哥大管理層在辦公室被示威學生當作人質扣留。科爾曼被扣留了24小時後就可以離開了,《紐約時報》稱他脫離示威學生的圍困「並不能證明此次遭遇令他感到不安」。[12]
媒體回應
根據《哥倫比亞危機:1968年4月和5月被任命調查哥倫比亞大學騷亂的事實調查委員會的報告》:
「到了騷亂的最後幾天,學生和初級教員都得到了廣泛而深入的支持……更多的學生(可能是大多數學生)是對反叛者的不滿……對示威者的支持有賴於廣泛的不滿和對他們立場的廣泛同情」。
然而,這一調查聲明漏洞百出,因為WKCR電台與《哥倫比亞每日觀察家》在騷亂期間以及隨後進行了民意調查發現,儘管許多學生對示威者的許多目標表示同情和理解,但大多數學生反對他們這種示威方式。為此,一個由300名本科生組成的、自稱「多數聯盟」的團體(意在將參與佔領的學生描繪成不代表哥倫比亞大學和巴納德大學的大多數自由派學生)在大樓被佔領的幾天後組織起來,以回應外界對他們管理方面不作為的指責。這個團體由學生運動員、兄弟會成員以及普通大學生組成,由理查德·瓦塞萊夫斯基和理查德·福扎尼領導。這些學生並不一定反對示威者所闡明的各種訴求,但堅決反對單方面佔領大學建築。他們在哥大勞紀念圖書館的主要建築周圍設置了一個人為障礙。他們聲明他們的職責就是讓示威學生離開勞紀念圖書館,並且承諾無任何後果。但是,他們還阻止任何人或任何物資進入這所圖書,在連續三天封鎖之後,一群抗議者試圖在4月29日下午強行穿過封鎖線,但很快遭到暴力回擊。除了擔心哈萊姆區居民會騷擾哥大校園外,哥倫比亞大學校方還擔心學生與學生之間的暴力行為。所以,當天下午5點,多數聯盟在教師委員會的要求下被說服停止封鎖,教委會向聯盟領導人承諾問題將在第二天得到解決。
對抗議活動的鎮壓
抗議活動於1968年4月30日凌晨結束,當時紐約市警察用催淚瓦斯猛烈鎮壓示威活動,並襲擊漢密爾頓大樓和勞紀念圖書館。由於非裔美國律師準備在法庭上代表SAS成員,再加上由大偵探桑福德·加里克(馬爾科姆·X兇殺案的同一調查員)領導的紐約市警察局中的非洲裔美國警察的特別行動小組已經清理了佔據漢密爾頓大樓的非洲裔美國學生,漢密爾頓大樓得以和平清場。然而,在在白人佔領的大樓的清場過程中發生了一些暴力衝突,[13]大約132名學生、4名教職員工和12名警察受傷,被送入醫院和監獄,警察一共拘捕了700餘名抗議者。[14]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暴力事件依然持續,學生們手持棍棒與警察搏鬥。34歲的警官弗蘭克·古奇亞迪被一名學生從二樓的窗戶跳下的學生砸中,背部骨折,落下終身殘疾。[15]
二輪抗議
在1968年5月17日至22日的第二輪抗議活動中,紐約市警方逮捕和/或傷害了更多的哥倫比亞大學和巴納德學院學生,當時社區居民佔領了位於西114街618號的哥倫比亞大學所有的部分空置公寓樓,以示抗議哥倫比亞的擴張政策,隨後,當學生重新佔領漢密爾頓大樓以抗議哥倫比亞大學校方扣押「IDA六君子」。 在1968年5月22日晚上結束之前,警方已經逮捕了另外177名學生並毆打了51名學生。
事件餘波
短期影響
示威運動達到了他們的兩個既定目標:其一,哥倫比亞大學脫離美國國防分析研究所;其二,阻止體育館的興建,改為在校園北端建造地下健身中心(道奇健身中心)。一個廣為流行傳言是普林斯頓大學最終用健身館的興建計劃來擴大其體育設施,但由於賈德溫體育館在1966年(哥倫比亞體育館宣佈成立時)已經完成了50%,這顯然是不正確的。[16]
至少有30名哥大學生因參加抗議被校方強制停學。[17]
抗議運動剛開始時,卡爾·霍夫德教授在一個由管理人員、教師和學生組成的聯合委員會中任職,該委員會為參與抗議活動的學生制定了處理方案。學生運動期間,霍夫德被任命院長,他說他覺得「學生靜坐示威並非無理取鬧」,並反對校方對學生的刑事指控,儘管他承認抗議者示威抗議「理由不充分」。[18]
1968屆的一些學生離開了校方正式的畢業典禮,在哥大下廣場舉行了一個反畢業典禮,隨後在晨邊公園舉行了一次野餐,這裏正是一切開始的地方。[9]
1968年在哥倫比亞大學校園裏發生的學生示威活動表明,大學並非象牙之塔,不能獨善其身,它們容易受到周圍社會、經濟衝突等因素的影響。[6]1968年這場抗議活動讓哥倫比亞大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正如歷史學家托德·吉特林所言,「日趨激烈的交戰狀態,不斷強化的孤立感(和)不斷深化的仇恨。伴隨着遊行示威活動,哥大多個建築物被佔領,數千學生捲入其中,整個大學幾乎癱瘓,成為『現代美國歷史上最有力和最有效的學生活動」。這個結論頗受爭議,因為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肯特州立大學的抗議活動引發了更為廣泛的社會反響。[8]
示威活動之後,產生了各種各樣的正面和負面影響。不幸的是,哥倫比亞大學聲譽受損,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學校招生以及校友捐贈。此外,吉特林所說的「日趨激烈的交戰狀態」在幾年後達到頂峰,而當某些新的權力源形成後,校園生活便明顯平靜下來。這在很大程度上歸因於越南戰爭的結束,歷史學家認為越戰是大多數運動的根本的和直接原因。但這並不包括越戰之前正在進行的民權運動,這兩個問題在60年代中後期同時出現了。參與抗議活動的學生繼續以各種形式參與抗議政治,影響了整場運動。他們的做了許多活動,包括建立社區,創建城市社會組織等。哥倫比亞特區的學生爭取民主社會組織幾個成員與紐約黑豹黨聯合成立了地下氣象員組織——一個致力於暴力推翻政府的組織。[4]
由於學生示威活動,哥倫比亞大學的政策變得更加寬鬆,在抗議活動結束後的一周內都取消了課程。 此外,校方很快制定了一項政策,允許學生在所有課程中獲得及格分數,而在剩餘的學期中不需要額外的功課。作為傳統課堂的替代,學生舉辦了「解放、集會(暨)室外音樂會」,知名作家、詩人艾倫·金斯堡以及感恩至死樂隊出席了這次活動。
長期影響
在學生抗議之後,哥大元氣大傷,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學校招生數量、捐贈和補助金顯着下降。「哥大至少花費了20年才得以恢復元氣」。[9]抗議活動使得哥大在經濟上陷入困境,學生選擇就讀其他大學,一些校友拒絕向學校捐款。不過,不少人認為,哥大的學生抗議運動也有助於推動高等教育進一步向自由主義左派轉變。一些批評家,譬如,芝加哥大學教授艾倫·布魯姆認為,「美國大學不再是學術和學術辯論的場所,而是『政治正確』和自由主義的場所。」[6]
種族分歧在這場學生運動中得到強化,由於政府為防止哈萊姆區發生騷亂而與佔據漢密爾頓大樓的黑人學生弄巧成拙地達成了單獨協議,使得情況變得更糟。在紐約警察局來之前,這些黑人激進分子被允許通過地下隧道離開大樓。黑人學生維持他們自己獨立的組織與特定議程:促進哥大與哈萊姆社區之間的關係,並修改課程,包括黑人研究課程。[8]
哥倫比亞大學理事會在運動過後得以成立,學生開始參與校園決策,該委員會由教職員、行政管理人員以及學生組成,為學生提供了積極重組大學的機會,這是在學生和校方權威人士之間進行積極對話的一種方式。[6] 自此開始,大學管理部門將關注學生對大學政策的意見與建議。[19] 抗議的另一個結果是改善了哥大與哈萊姆社區的關係,哈萊姆政客們在這場運動中失去了權威。[6]哥大沒有繼續向北和東擴展到哈萊姆區,而是將其重點擴展到西部擴展到河濱公園區域。
與此同時,哥大與美國軍方和聯邦政府的關係發生了顯著變化,這一關係的改變要早於其他美國學校許多年。1955年成立的IDA主要用於促進哥倫比亞大學與國防機構之間的聯繫;與之斷絕關係的哥倫比亞大學因此不會再得到聯邦對二戰以來機密武器研究和國際研究項目的贊助。[19] 此外,作為中情局和武裝部隊招募人員的預備軍官訓練營離開了晨邊高地校區。[9] 然而,作為時代變遷的標誌,哥倫比亞在2013年初宣佈重建與海軍後備軍官訓練團的歷史聯繫。
斯特凡·布拉德利在其著作《哈萊姆與哥倫比亞大學:60年代末的黑人學生權力》所言,通過抗議活動,SAS證明:黑色力量(指非洲裔美國學生和黑人工人階級社區成員不顧階級差異,在影響非裔美國人的問題上共同努力的能力)可以取得成功,就像它在1968年哥倫比亞大學的抗議活動中所做的那樣。[6]
大眾文化
另見相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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