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利科修士
真福安傑利科修士(意大利語:Fra Angelico,1395年[1]—1455年2月18日)本名圭多·迪·彼得(Guido di Pietro),意大利早期文藝復興畫家,藝術史學家瓦薩里在其巨著藝苑名人傳中稱讚其擁有「稀世罕見的天才」[2]。
圭多·迪·彼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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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圭多·彼得 1395年 佛羅倫薩共和國Mugello地區Rupecanina(維基奧) |
逝世 | 1455年2月18日(時年59歲左右) 教宗國羅馬城 |
國籍 | 佛羅倫薩共和國 |
知名於 | 繪畫 壁畫 |
運動 | 文藝復興 |
贊助人 | 科西莫·德·美第奇 恩仁四世 尼各老五世 |
真福菲耶索萊的若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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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禮於 | 天主教 (道明會) |
宣福 | 1982年10月3日 由若望保祿二世 於梵蒂岡 |
瞻禮 | 2月18日 |
主保 | 天主教藝術家 |
安傑利科的同時代人稱他作「菲耶索萊的若望修士」(Fra Giovanni da Fiesole)或「若望·安傑利科修士」(Fra Giovanni Angelico),而現今他以「安傑利科修士」(Fra Angelico)一名為世人熟知。1982年,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為安傑利科行宣福禮[3],以表彰其虔誠的一生,安傑利科因此正式得到「 真福者」(拉丁語:Beatus,英語:Blessed)的稱號。
菲耶索萊有時被誤解為他正式名稱的一部分,但這只是他發願進入道明會修道的那個城鎮的名稱[4],當時的人用來把他和其他的若望修士分開。他在羅馬天主教認可的包括所有聖人和真福品的官方出版物「Roman Martyrology」中[5]被稱為「真福菲耶索萊的若望,姓安吉利科」(Beatus Ioannes Faesulanus, cognomento Angelicus)。
瓦薩里在談到安傑利科修士時寫道:「如何讚美這位神父都不為過。他的所言所行都是如此謙卑柔和,而且他畫的圖畫,也都描繪得如此地虔誠[2]。」
生平
早年,1395–1436年
安傑利科修士本名圭多·彼得(Guido di Pietro),於14世紀末出生在托斯卡納Mugello地區的Rupecanina(維基奧)[7],靠近 菲耶索萊。我們對他的父母一無所知。關於安傑利科修士最早的記載,是在1417年10月17日,他在嘉模聖母堂(Our Lady of Mount Carmel)加入了一個在俗信友的善會(confraternity),仍名叫圭多·彼得。此記錄顯示他已經是一位畫家,隨後在1418年1月和2月,橋畔聖斯德望教堂(Santo Stefano del Ponte)支付給圭多·彼得的兩筆付款記錄,證實了這一事實。[8] 安傑利科成為修士的第一個記錄可追溯到1423年,當時他第一次被稱為若望修士(Fra Giovanni),遵循了加入較古老的修會都要取新名的習俗[9]。他成了菲耶索萊當地修院的一員,離佛羅倫薩不遠,屬於道明會,這是一個中世紀修會,屬於一種托缽修會,因為它通常不是靠莊園的收入,而是靠乞討或捐贈來維持。「Fra」是拉丁語frater(「弟兄」)的縮寫,是修士的傳統名稱。
據瓦薩里所說,安傑利科修士最初是作為抄寫員接受培訓的,可能與他的哥哥貝內德托(Benedetto)一起工作,也是道明會士和抄寫員。道明會原來的佛羅倫薩聖瑪爾谷大殿的修道院,現在是國立聖馬可美術館,裏面保存着幾本手稿,被認為全部或部分出自他手[2]。畫家洛倫佐·摩納哥(Lorenzo Monaco)可能對他進行了藝術訓練,錫耶納畫派的影響在他的作品中是顯而易見的。他還曾在米蘭接受大師瓦里科(Varricho)的訓練[10]。他在所住的修道院裏承擔了幾項重要的任務,但這並沒有限制他的藝術,而且很快就成名。據瓦薩里所說,畫家的第一幅畫是為佛羅倫薩加爾都西會修道院畫的祭壇畫,現在已不存在[2]。
從1408到1418年,安傑利科修士在科爾托納聖道明修道院畫壁畫,現在大部分已被破壞,在道明會教堂,他可能是Gherardo Starnina的助手或他的追隨者。[11]在1418年至1436年之間,他曾在菲耶索萊聖道明修道院,在那裏他還為教堂畫了許多壁畫和祭壇畫,現已修復。 祭壇畫的一幅附飾畫(predella)完整地保存在倫敦國家美術館,是證明安傑利科修士能力的一個很好的例子。它表現在榮耀中的基督,周圍環繞250多個人物,包括被宣福的道明會會士。
佛羅倫薩聖馬爾谷修道院,1436–1445年
1436年,安傑利科修士和一大批修士一起,從菲耶索萊遷往新建的佛羅倫薩聖瑪爾谷修道院。這是一次重要的舉動,使之成為該地區藝術活動的中心,並吸引到科西莫·德·美第奇的贊助,這位領主是該市政府最富有和最有權力的成員之一,在大部分文藝復興時期主宰佛羅倫薩政治的家族的創始人。科西莫在修道院裏為自己保留了一個私人小間,以便他用來退隱。
據瓦薩里說,在科西莫的敦促下,安傑利科修士接下了裝飾修道院的任務,包括會堂的宏偉壁畫,在通往小間的樓梯頂部的那幅經常被印刷的聖母領報圖,第9小間的聖母加冕圖, 以及裝飾各個小間牆壁的其他靈修壁畫,雖然尺寸較小,但品質卓著,描繪了基督生平的各個方面 [2]。
1439年,安傑利科修士完成了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佛羅倫薩的「聖馬爾谷祭台畫」(San Marco Altarpiece)。這在當時是不尋常的。加冕的聖母子環繞着聖徒的圖畫很常見,但通常呈現為一種明顯類似於天堂的環境,聖人和天使在其中作為神聖的存在而不是人。但是在這裏,聖徒們以一種自然的方式站在空間中,好像他們能夠交談關於見證聖母的共同經歷。這樣的畫作被稱為「神聖對話」(Sacred Conversation),將成為喬瓦尼·貝利尼、彼得羅·佩魯吉諾和拉斐爾的主要題材[12]。
梵蒂岡,1445–1455年
1445年,恩仁四世召集他到羅馬,為聖伯多祿大殿聖禮小堂的壁畫作畫,後來被保祿三世拆除。瓦薩里聲稱,此時尼各老五世任命安傑利科修士為佛羅倫薩總主教,但他拒絕了,於是改為另一個職位。這個故事似乎是可能的。但是,如果瓦薩里的日期是正確的,那麼教宗一定是恩仁四世,而不是尼各老五世,後者在1447年3月6日才被選為教宗。此外,1446–1459年的總主教是道明會的安多尼(Antonio Pierozzi),於1523年由亞德六世封為聖人。1447年,安傑利科修士正和他的學生貝諾佐·戈佐利(Benozzo Gozzoli)一起在奧爾維耶托,為奧爾維耶托主教座堂工作。他的其他學生中有贊諾比·斯特羅茲(Zanobi Strozzi)[13]。
從1447年到1449年,安傑利科修士回到梵蒂岡,為尼各老五世設計尼各老小堂的壁畫。 壁畫描繪早期基督教會的兩位殉道的助祭,聖斯德望和聖老楞佐的生活場景,可能全部或部分由助手完成。這座小堂壁畫明亮,飾有金箔,,給人以珠寶盒的印象。從1449年到1452年,安傑利科修士回到故地菲耶索萊修道院,擔任院長[2][14]。
死亡與列福
1455年,安傑利科修士在羅馬的道明會修道院去世,也許是在為教宗尼各老的小堂工作。他葬在神廟遺址聖母堂(Santa Maria sopra Minerva)[2][14][15]。
在我歌唱讚美時,不要將我的才華比喻為阿佩利斯的才華。
而是說,奉基督的名,我將我所有的全部獻給了窮人。
在地上算數的行為,並不是在天堂算數的行為。
我,若望,是托斯卡納的花朵。
——墓志銘[2]
英國作家和評論家威廉·米高·羅塞蒂(William Michael Rossetti)寫道:
從安傑利科修士生活的各種敘述中,有可能會了解到他為什麼配被冊封。他過着道明會修士的虔誠和禁慾生活,一直沒有升職。他按照修會的指示,照顧窮人。他總是很幽默。他的所有畫作全都是神聖的題材,看來他從未改變或修飾過它們,這也許是出於宗教信仰,因為他的畫作是受到神的啟發,因此應該保留其原始形式。他習慣於說,解釋基督作為的人,應該與基督同在。可以斷定的是,他在沒有熱切祈禱的情況下,從不下手作畫。他在畫耶穌受難像時會哭泣。最後的審判和聖母領報是他最常表現的兩個主題。[16][14]
1982年10月3日,若望保祿二世為安傑利科修士舉行宣福禮,並於1984年宣佈他為天主教藝術家的主保。[3]
據稱安吉利科說:「從事基督工作的人,必須一直與基督同在」。這句格言為他贏得了綽號「真福安吉利科」,因為他一生的完美的正直和他所畫圖像的幾乎是神聖的美,帶來了聖母瑪利亞像的最高級程度。
——若望保祿二世
評價
背景
安傑利科修士生活在繪畫風格處於變化中的時代。這個變化的過程始於一百年前的喬托及其一些同時代人,特別是朱斯諾·德·梅納博埃(Giusto de' Menabuoi)的作品,他們兩人都在帕多瓦完成了重要作品,雖然喬托是在佛羅倫薩接受偉大的哥特畫家 契馬布埃的訓練,在聖十字聖殿的巴爾第小聖堂,畫了聖方濟各的壁畫。喬托有很多熱心的追隨者,他們在壁畫中模仿他的風格,其中一些人尤其是彼得羅·洛倫澤蒂(Pietro Lorenzetti),取得了巨大的成功[12]。
客戶
這些藝術家的客戶通常是修道院,或者向教堂捐款的富裕家庭。因為這些畫常常有宗教的目的,所以客戶傾向於保守。通常,客戶越富有,這幅畫就越保守。這有一個很好的理由。訂製的畫作要對客戶進行表白。因此,它顯示的金箔越多,越說出顧客的榮耀。顏料盒裏其他有價值的商品是青金岩和朱紅色。用這些顏色製成的顏料不適合進行色調處理。由青金石粉末製成的天藍色,顏色的深度和鮮艷度較為扁平,就像金箔一樣,也是顧客支付能力的標誌。由於這些原因,祭壇畫通常比壁畫畫得更保守,壁畫通常畫接近真人大小的人物,更多依賴舞台設置的質量,而不是展現奢華,來達到效果[17]。
同代人
安傑利科修士的同代人有詹蒂萊・達・法布里亞諾(gentile da fabriano)。詹蒂萊的祭壇畫「三王來朝」(1423年,在烏菲茲美術館)被認為是國際哥德式藝術風格最偉大的作品之一。與此同時,另一位年輕的畫家,馬薩喬正在為聖母聖衣聖殿的布蘭卡契小堂畫壁畫。馬薩喬完全掌握了喬托藝術的含義。佛羅倫薩很少有畫家看到他健壯、栩栩如生、激動人心的人物,而不受影響的。他的工作夥伴是年齡較長的畫家馬索利諾(Masolino),與安傑利科修士同輩。馬薩喬於27歲去世,留下未完成的作品[12]。
祭壇畫
安傑利科修士的作品顯現出既有保守的哥德式元素,又有進步的文藝復興元素。在為佛羅倫薩新聖母大殿所繪的祭壇畫「聖母加冕」中,擁有期望十四世紀極為昂貴的祭壇畫所能提供的所有元素:精確加工的金色背景,許多天藍色,許多朱紅色和,以及明顯顯示出的砷的綠色。鍍金光環和金邊長袍的做工精美,都非常之哥德式。使這幅文藝復興畫作與詹蒂萊・達・法布里亞諾的傑作不同的,是人物的厚重堅固、三維感和自然主義,以及衣服垂懸在周圍的現實方式。即使是這些人物站立在雲層,而不是地面上,他們的站立也有重量感[12]。
壁畫
安傑利科修士在聖馬爾谷為道明會修士畫的系列壁畫,實現了馬薩喬帶來的進步,並將其進一步發展。擺脫了富裕客戶的限制和板面畫的局限,安傑利科修士能夠表達出他對天主的深切尊崇、他的學識以及人文關愛。修道院小間中的冥想壁畫具有安靜的質感。它們是顏色簡單的不起眼的作品。粉紅色比紅色多,而且幾乎完全缺少明亮而昂貴的藍色。代替它的是暗淡的綠色,以及道明會的黑色和白色長袍。壁畫中描繪的都是謙卑的人,沒有什麼奢侈的,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從靈性體驗分心的。每一幅畫都具有將基督生平事件帶到觀看者面前的效果。它們就像進入平行世界的窗戶一樣。這些壁畫仍然是作者之虔誠的有力見證[12]。
瓦薩里認為科西莫·德·美第奇看到了這些作品,啟發安傑利科修士為會堂設計了一個有很多聖人的大型的十字架場景。與其他壁畫一樣,這位富裕的客戶並沒有通過展示財富來影響修士的藝術表達。[2]
馬薩喬開拓了透視技法,在新聖母大殿創作了逼真的彩繪壁龕。隨後,安傑利科修士展示了對線性透視的理解,特別是聖母領報圖,是畫在由米開羅佐和菲利波·布魯內萊斯基在聖馬爾谷聖殿及其前面廣場設計的那種拱廊里[12]。
聖徒的生活
在安傑利科修士和他的助手來到梵蒂岡,裝飾教宗尼各老的小堂時,這位藝術家再次面臨要取悅最富有的客戶的需求。因此,走進這個小堂就像走進了珠寶盒。牆壁裝飾着一百年前哥德式畫家西蒙尼·馬蒂尼在亞西西的聖方濟各聖殿下教堂的最奢華作品中的色彩的亮度和金色。然而,安傑利科修士成功的設計,繼續展現出他對人性、謙卑和虔誠的專注。這些人物穿着豪華的鍍金長袍,具有其作品聞名的甜美和溫柔。根據瓦薩里(Vasari)說:
在姿態和表達方面,安傑利科修士畫的聖人比其他任何畫家畫的人物都更接近真實。[2]
實際上,大部分繪畫可能是由助手根據他的設計完成的。貝諾佐·戈佐利(Benozzo Gozzoli)和詹蒂萊・達・法布里亞諾(Gentile da Fabriano)都是高水平的畫家。貝諾佐他的傑作《東方三賢士的白冷之旅》,繪於美第奇家族宮殿的私人小堂賢士小聖堂中,圖中栩栩如生的肖像,使他的藝術進一步邁向了高度發展的文藝復興風格[18]。
藝術遺產
通過安傑利科修士的學生貝諾佐·戈佐利在壁畫藝術領域的細緻肖像畫和技術專長,我們看到了與多米尼哥·基蘭達奧的聯繫。後者為佛羅倫薩的富有顧客繪製廣泛的題材,並通過基蘭達奧,影響到他的學生米開朗琪羅和文藝復興全盛期。
除了這些線性的聯繫,表面上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將這位謙卑的神父及其甜美的聖母瑪利亞,和永恆的基督受難,與米開朗基羅的超人生命的動態表達聯繫起來。但是,這兩位藝術家都獲得了各自最重要的委託:來自最富有和最有權勢的主顧:梵蒂岡。
當米開朗基羅接任西斯廷小堂(Sistine Chapel)委託時,在他的創作空間裏,已經有了其他藝術家的許多作品:周圍牆上的「基督生平」和「摩西生平」,作者包括他的老師多米尼哥·基蘭達奧、拉斐爾的老師彼得羅·佩魯吉諾和桑德羅·波提切利。它們是大尺度的作品,期望從梵蒂岡的訂單得到豪華的待遇,在設計的複雜性、人物的數量、細節的闡述以及金箔的巧妙使用方面,都相互競爭。在這些作品的上方,畫着一排身穿輝煌華服,頭戴金色頭飾的教宗。在米開朗基羅創作的作品中,沒有任何這些輝煌。當儒略二世要求以通常的方式裝飾宗徒的長袍時,米開朗基羅回答說,他們只是一些極其貧窮的人[12]。
在聖馬可的小間裏,安傑利科修士證明了,繪畫技巧和藝術家的個人解釋,足以創造令人難忘的藝術品,而無需昂貴的藍色和金色服飾。通過使用未經修飾的壁畫技術,清晰明亮的柔和色彩,精心安排一些重要人物以及巧妙地使用表情,動作和手勢,米開朗基羅證明了自己是安傑利科修士的藝術後代。弗雷德里克·哈特(Frederick Hartt)將安傑利科修士稱為「神秘主義畫家的預言家」,例如倫勃朗、格雷考和弗朗西斯柯·德·蘇巴朗[12]。
作品
早期作品,1408–1436年
羅馬
- 「釘十字架」(約1420-1423年),可能是安傑利科修士唯一的署名作品。現在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19]
- 《科爾托納的聖母領報》(約1430年)– 科爾托納教區博物館
- 祭壇畫 -「聖母加冕」、「聖道明的奇蹟」,巴黎羅浮宮
- 菲耶索萊祭壇畫:聖母子與聖托馬斯·阿奎那、聖巴拿巴、聖道明和聖伯鐸(1424)- 菲耶索萊聖道明堂
- 「最後審判」,國家美術館 (倫敦)
佛羅倫薩,天主聖三聖殿(Santa Trinita)
- 「基督下十字架」(Deposition of Christ),瓦薩里說,它是「聖徒或天使畫的」。現在在佛羅倫薩國立聖馬可美術館
- 「聖母加冕」(Coronation of the Virgin,約1432年),佛羅倫薩烏菲茲美術館
- 「聖母加冕」(Coronation of the Virgin,約1434-1435年),巴黎羅浮宮
佛羅倫薩,天神之后堂(Santa Maria degli Angeli)
- 「最後審判」,佛羅倫薩美術學院
佛羅倫薩,新聖母大殿(Santa Maria Novella)
- 祭壇畫-「聖母加冕」,烏菲茲美術館
佛羅倫薩聖馬爾谷,1436–1445年
- 祭壇畫–「聖母與聖葛斯默和聖達彌盎,聖道明、伯鐸、方濟各、馬爾谷、若望和斯德望在場」。葛斯默和聖達彌盎是美第奇家族的主保聖人。祭壇畫於1438年由科西莫·德·美第奇訂製。在十七世紀翻修修道院教堂期間已被拆卸。9幅附飾畫(predella)中的7幅分別在華盛頓、慕尼黑、都柏林和巴黎,剩下的2幅似乎已經遺失。出乎意料的是,在2006年,這2幅畫着道明會聖人的附飾畫,出現在牛津郡一位謙虛的收藏家的屋子裏,是後者於1960年代在加州購買[20]。
- 祭壇畫 ? –「聖母子與十二宗徒」(真人大小);烏菲茲博物館
- 祭壇畫 – 聖母領報
- 聖馬爾谷祭台畫(San Marco Altarpiece)
- 兩種版本的「釘十字架與聖道明」,在迴廊
- 非常大的「釘十字架及聖母和20名聖徒」,在會堂
- 聖母領報圖 (安傑利科修士, 聖馬爾谷修道院)(The Annunciation)在宿舍樓梯的頂部。 這可能是安傑利科修士所有繪畫中印刷最多的一幅。
- 「聖母加冕與四位聖徒」,在宿舍走道
每個小間都裝飾有壁畫,壁畫的尺寸和形狀與旁邊的圓頭窗形狀相同。壁畫顯然是為了沉思的目的。它們有着蒼白,寧靜、神秘的美。安傑利科修士許多最優秀和被印刷最多的作品就在其中。特別是在裏面一排小間,有一些品質不那麼令人鼓舞、比較重複性的主題,也許是由助手完成。[12] 許多圖畫都畫了道明會聖人見證《聖道明祈禱的九種方式》(De Modo Orandi)中所描述的九種傳統的祈禱姿勢。使用小間的修士則可以將自己置身於那個場景之中。
後期作品,1445–1455年
奧爾維耶托主教座堂 新小堂(Cappella Nuova)天花板的三個部分,得到貝諾佐·戈佐利(Benozzo Gozzoli)的協助:
- 基督在榮耀里
- 聖母瑪利亞
- 宗徒
尼各老小堂(Niccoline Chapel)
教宗尼各老五世的小堂,在梵蒂岡,可能得到了貝諾佐·戈佐利和詹蒂萊・達・法布里亞諾的許多協助。牆壁和天花板的整個表面都進行了華麗的粉刷。有很多金箔用於邊框和裝飾,並且大量使用了青金岩製成的亮藍色。
- 「聖斯德望的生平事跡」
- 《祝聖聖斯德望與聖斯德望分發施捨》(左牆半月楣)
- 《聖斯德望的佈道與公會的爭論》(中牆半月楣)
- 《聖斯德望殉道》(右牆半月楣)
- 「聖老楞佐的生平事跡」
- 《祝聖聖老楞佐為執事》(左牆)
- 《聖老楞佐接收教會珍寶》(中牆左側)
- 《聖老楞佐分發施捨》(中牆右側)
- 《聖老楞佐在瓦勒良面前》(右牆左側)
- 《聖老楞佐殉道》(右牆右側)
- 「四位聖史」
發現遺失的作品
2006年11月,全球媒體報道稱,有兩件安傑利科修士遺失的傑作出現在英國牛津,懸掛在已故的吉恩·普雷斯頓(Jean Preston)的家中。她的父親在1960年代以100英鎊的價格買下,去世後將其遺贈給了她。[21] 中世紀專家普雷斯頓 認為它們是高質量的佛羅倫薩文藝復興時期作品,但直到2005年由布里斯托大學的Michael Liversidge確認後,才意識到它們是安傑利科修士的作品。[22]在1960年代,對中世紀的藝術品幾乎沒有需求,也沒有任何商人對此表現出興趣,因此普雷斯頓的父親幾乎是事後與一些手稿一起購買了。巧合的是,這些手稿被證明是高品質的維多利亞時期偽造品。這些畫是1439年為安傑利科修士的聖馬可修道院的大型祭壇畫八幅中的兩幅,後來被拿破崙的軍隊分割。另外六幅畫在德國和美國博物館中,而這兩幅本以為永遠遺失了。意大利政府希望購買它們,但在2007年4月20日的拍賣會上,一位私人收藏家以170萬英鎊的價格將其拍出高價。[21]兩件作品現在都已修復,在佛羅倫薩的聖馬可博物館展出。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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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展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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