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八月

“文革”时期造成的一系列非正常死亡事件

紅八月,本意是指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大革命初期的1966年8月,也可指文革初期在中國首都北京市發生的一系列屠殺事件,由於這些殺戮主要發生於1966年8月,故稱為「紅八月」或「八月殺戮[1][6][7][8][9][10]。據1980年官方數據,在1966年8-9月間,在北京市有1772人被紅衛兵打死,其中包括很多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另有至少33695戶被抄家、85196個家庭被驅逐出北京[1][5][6][11][12][13];此外,受到北京市區紅衛兵殺戮的影響,北京大興縣從8月27日至9月1日爆發了「大興事件」,數天內先後有325人遭屠殺,最大的80歲,最小的僅38天,有22戶人家被殺到絕戶[2][3][14][15]。亦有學者指出,1985年北京市官方統計顯示,屠殺實際死亡人數達10275[5][16]

紅八月
文化大革命的一部分
1966年8月18日,毛澤東天安門城樓上第一次接見紅衛兵紅衛兵受到鼓舞,隨即在北京展開大規模殺戮
日期1966年8月(狹義上)
文化大革命初期(廣義上)
地點
起因
方法打死、勒死、抽死、踩死、開水燙死、砍頭等[1][2][3][4]
衝突方
黑五類造反派紅衛兵、教育工作者等
傷亡
未知

1772人(1980年官方數據)[1]

10275人(1985年官方數據)[5]

1966年8月18日,中國共產黨主席毛澤東天安門城樓上接見了紅衛兵代表宋彬彬,紅衛兵受到鼓舞,北京的文革屠殺以及「破四舊」運動逐漸展開[1][2][6]。殺戮方式包括打死、勒死、抽死、踩死、開水燙死、砍頭等等,對多數嬰幼兒則是摔死或踩住其一條腿,劈另一條腿,將人撕成兩半[1][2][3][4]。在此次文革屠殺中,亦有多人因遭到紅衛兵的批鬥和迫害而自殺[6][17],譬如在針對知識分子的「八二三事件」後,知名作家老舍投湖自盡[18][19]。紅八月期間,毛澤東曾公開表示不要干涉學生文革、並多次接見紅衛兵,而中國公安部部長謝富治也提出要保護紅衛兵、不要拘捕[15][20][21][22][23]。但到了8月底、9月初,由於事態嚴重,中共中央進行了多次干預,大屠殺才逐漸結束[22][24]

紅八月被認為是中國文革期間「紅色恐怖」的源頭,影響了上海廣州南京廈門等地的紅衛兵運動,諸多地區均發生了領導幹部、知識分子、教師、黑五類等被紅衛兵批鬥甚至殺死的事件[7][10][25][26]。上海「紅八月」暴力行為盛行[27],其中知名翻譯家傅雷夫婦因遭批鬥迫害,於9月3日在上海自縊而亡[28][29][30]。有人將北京紅八月的重要節點「8月18日」(「8.18」)與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的開端「水晶之夜」相比較[31][32][33][34][35],也有人將從紅八月開始的各地文革屠殺與日軍的「南京大屠殺」等行為相比較[32][33][34][36];此外,在中蘇交惡的大背景下,當時蘇聯東歐共產黨國家的一些刊物,把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紅衛兵同當年希特拉向數十萬支持者發表演講相提並論[37]

殺戮歷史

歷史背景

1966年5月16日,《五·一六通知》發佈,毛澤東等人在中國大陸發動了文化大革命[38][39][40]。大、中學校的學生率先起來「造修正主義的反」,在短時間內,由學生成立的「紅衛兵」組織蜂擁而起,開始到處批鬥學校領導和教師,黨政機關也開始受到衝擊[41][42][43]。5月底6月初,國家主席劉少奇、中央書記處負責人鄧小平等人決定派出文革工作組,前往各大中學校協助領導運動,力圖穩定局勢,毛澤東最初表示同意[41][43][44][45]。但到了7月份,毛澤東點評批評劉、鄧,並認為工作組是「起壞作用,阻礙運動」,7月底中央決定撤銷工作組[1][41][45][46]

1966年8月5日,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的紅衛兵將時任學校副校長卞仲耘打死、將副校長胡志濤打成重傷,而卞仲耘也成為了第一個在北京被打死的教育工作者[1][22][47][48][49][50]。同日,毛澤東發表了針對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大字報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51][52]。8月8日,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通過《中共中央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簡稱《十六條》),劉少奇在會上遭到批判,林彪接替劉少奇成為中共黨內第二號人物[41][53]

屠殺高峰

 
1966年8月18日,宋彬彬天安門城樓上親手為毛澤東戴上「紅衛兵」袖章

1966年8月18日,毛澤東天安門城樓上接見了紅衛兵代表宋彬彬,毛澤東問宋叫什麼名字、是不是「文質彬彬」的彬,之後說了一句「要武嘛」,宋隨後改名為「宋要武」[1][2][50]。但在2014年的一次採訪中,宋否認自己改名為「宋要武」[54]。該事件之後,紅衛兵名聲大振,開始在北京市區內進行屠殺,同時展開「破四舊」,給眾多街道、商店、商標、公共設施等進行改名[1][55]

8月22日,毛澤東、中共中央批轉了公安部的文件《嚴禁出動警察鎮壓革命學生運動》,規定「不准以任何藉口,出動警察干涉、鎮壓革命學生運動。」[7][15][56] 8月23日,「八二三事件」爆發,同日毛澤東在中央工作會議上講話,反對干涉學生文革,支持紅衛兵運動[15][20]

主要問題是對各地所謂亂的問題採取什麼方針?我的意見,亂它幾個月。堅決相信大多數是好的,壞的是少數。沒有省委也不要緊,還有地委、縣委呢!《人民日報》發表了一個社論,工農兵不要干涉學生的運動。要提倡文斗,不要武鬥。我看北京亂得不厲害。學生開了十萬人大會,把兇手抓出來,驚惶失措。北京太文明了,發呼籲書。流氓也是少數,現在不要干涉,團中央改組,原想開會改組,現在看不准,過幾個月再說。急急忙忙做出決定,吃了很多虧,急急忙忙派工作組,急急忙忙斗右派,急急忙忙開十萬人大會,急急忙忙發呼籲書,急急忙忙說反對新市委就是反對黨中央,為什麼反對不得?我出一張大字報,炮打司令部。有些問題要快些決定,如工農兵不要干涉學生的文化大革命。他上街就上街,寫大字報上街有什麼要緊?外國人照相就照相,無非是照我們的落後面,讓帝國主義講我們的壞話有什麼要緊?!

8月24日,作家老舍因遭批鬥迫害,投湖自盡[18][19]。同日,81歲的知名學者、魯迅之弟周作人被紅衛兵拉到北京八道灣家裏院中大榆樹下,被皮鞭、棍子抽打,進行批鬥,家也被查封[57][58]。此後,周作人兩次向當地派出所遞交「呈文」,懇請恩准他服用安眠藥進行「安樂死」,但無人會理,周作人於次年5月逝世[57][58]

 
1966年9月15日,天安門廣場上等待毛澤東接見的紅衛兵

8月25日,首都紅衛兵糾察隊西城分隊(簡稱「西糾」)成立,由陳小魯陳毅之子)等人發起,自稱為紅衛兵中的「優秀分子」,開始陸續向外界發放各類《通令》[8][59][60][61]。而在同一天北京崇文區發生了「欖杆市事件」,紅衛兵將其稱為「欖杆市前灑碧血」,引發數千名紅衛兵在欖杆市一帶進行了為期約7天的大屠殺,一條街上的「黑五類」分子基本被殺光[1][2][62][63][64]。在該事件中,8月25日,欖杆市附近廣渠門內大街121號的房主李文波,在被紅衛兵抄家、毆打過程中,拿起菜刀抵抗(紅衛兵的說法),被紅衛兵活活打死[1][63][64][65]。此後周恩來在接見紅衛兵時,指出李文波是「反動資本家」對紅衛兵行兇,並下令由北京市法院於9月12日以「行兇殺人」的罪名將李文波之妻劉文秀判處死刑、於次日槍決[1][63][65]。此後,周恩來又下令由政府出面組織「紅衛兵聯絡站」大肆抄家,並直接派人民解放軍保護紅衛兵的抄家行動[63]

8月26日,中國公安部部長謝富治北京市公安局提出,「我們要保衛紅衛兵,反革命殺了紅衛兵堅決要鎮壓反革命……紅衛兵打了壞人,不能說不對。打死了也就算了。」[21][66] 此後,謝富治又在幾個省市公安局負責人座談會上提道,「打死人的紅衛兵是否蹲監?我看打死就打死了,我們根本管不着。」[15][21][22] 一個省的公安局長問:「拘捕起來總可以的吧?」謝回答:「如果你把打人的人扣留起來,捕起來,你們就要犯錯誤。」[15][21][66]

8月26日,大興縣公安系統傳達了謝富治的講話,8月27日,「大興事件」爆發,大興縣大批黑五類分子及家屬遭到屠殺[2][66]。北京昌平縣亦發生了類似的屠殺事件,提出「斬草除根」、「留女不留男」的口號,連幾個月的男嬰也一併打死,各人民公社間甚至展開了殺人比賽[15][67]。依據昌平區委黨史辦公室編寫的《十年動亂中的昌平》,中越公社派出所8月27日召集的會議上曾經宣讀和印發「西糾」的「以血償血,以命抵命」的傳單,決定27日全公社統一行動[68]

在8月28日的北京「大紅羅廠南巷二十號慘案」中,北京第38中的紅衛兵在抄家過程中,將黃煒班及其家人、男傭活活打死,並處理了殺人現場,後來受害人的親屬連遺體和骨灰也無法找到[63][69][70]。據學者調查,將這些紅衛兵引去抄家行兇的是當地派出所的民警羅某[63]

逐漸結束

 
1966年9月15日,毛澤東第三次接見紅衛兵。從左至右:周恩來林彪毛澤東劉少奇朱德在天安門城樓上
 
1966年9月,北京大學紅衛兵代表在天安門廣場

1966年8月底,由於事態嚴重,中共中央開始制止暴力行為[24]。8月31日,林彪在接見外地來京革命師生大會上講話,提道[71]

我們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導,要用文斗,不用武鬥。不要動手打人。鬥爭那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鬥爭那些地、富、反、壞、右分子,也是這樣。武鬥只能觸及皮肉,文斗才能觸其靈魂。只有文斗,進行充分揭露,深刻批判,才能徹底暴露他們的反革命面貌,把他們最大限度地孤立起來,斗臭,鬥垮,鬥倒。各大中學校的紅衛兵和其他革命的青少年組織,是文化大革命的急先鋒,是人民解放軍的強大後備力量。

而在同一天,毛澤東第二次接見紅衛兵,林彪、周恩來都戴上了「西糾」的袖章,照片刊登在了第二天的《人民日報》上[72][73]。9月3日,考古學家、詩人陳夢家因遭批鬥迫害,在北京自縊而亡,死前說到「我不能再讓別人把我當猴子耍」[17]

9月5日,《人民日報》發表《用文斗,不用武鬥》的社論[24][74]。此後,中共中央又連續發文、派人制止殺戮,死亡人數開始下降,大屠殺才逐漸結束[22][62]。但與此同時,據學者披露,中央文革小組於9月5日曾發出一期「內部」的「簡報」,標題是《把舊世界打得落花流水——紅衛兵半個月來戰果纍纍》[1][6][17]。根據看到這份簡報的高級幹部說,這份簡報寫道,從8月下旬到9月初,北京已經有上千人被打死,而這份「簡報」將此視為文革的「累累戰果」的一部分[1][6]

9月15日,毛澤東等人在天門城樓上再次接見紅衛兵[23]。10月1日,部分北京紅衛兵受邀登上天安門城樓,和毛澤東、林彪周恩來一起,檢閱廣場上走過的百萬人的國慶遊行隊伍[1][23]

屠殺情況

殺戮方式

 
1966年10月1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廣場第四次接見紅衛兵(毛澤東左手邊為上將楊成武,右手邊為上將蕭華

北京文革屠殺中,紅衛兵的殺戮方式包括用鈍器打死、勒死、用銅頭皮帶抽死、踩死、開水燙死,等等[1][2][6]。而在北京大興縣,殺人方式包括用棍棒打死、用鍘刀鍘死、用繩子勒死,對嬰幼兒更殘忍,除了摔死外,還對部分嬰幼兒踩住一條腿,劈另一條腿,硬是把人撕成兩半[1][2][3][4][75][76]

期間,北京市火葬場的焚屍爐日夜不熄,屍體依然堆積,且所有被打死和自殺的人,當局一律不准留下骨灰[17]

死亡人數

根據1980年12月20日的《北京日報》報道,在1966年8-9月間,在北京市有1,772人被紅衛兵打死,其中很多為學校的老師和校長,另有33,695戶被抄家、85,196個家庭被驅逐出北京[1][5][11][12][13][14][50]。也有學者指出,根據1985年11月5日北京市核查工作會議的工作報告《加強領導,再接再厲,全面做好二期整黨的核查工作》,北京屠殺事件中的實際死亡數為10,275人 ,另有92,000戶被抄家、125,000戶被驅逐出北京,但老舍陳夢家等受迫害自殺者並不計算在內[5][16]

  • 8月25日爆發了「欖杆市事件」;8月26日起,死亡人數開始快速攀升,由每天十幾人上升至六十餘人;8月28日,海淀區一天打死和自殺68人,朝陽區的數字是近70人[21][62]。 9月1日,一天即打死288人[6]
  • 在北京大興縣的「大興事件」(又稱「八三一事件」)中,1966年8月29日至31日,先後有325名「黑五類」及家屬遭屠殺,最大的80歲,最小的才38天,有22戶人家被殺絕[1][2][3][14]。 多數學者認為大興屠殺的死亡人數包括在了北京市1,772人的死亡數字內,但也有學者認為北京市的數據不包括大興、昌平(327人死亡[68])等遠郊區各縣死亡人數[77]

事件影響

紅色恐怖席捲中國

 
文革期間,上海復旦大學校園圍牆的紅衛兵政治宣傳標語

紅八月被認為是中國文革期間「紅色恐怖」的源頭,北京六中的部分紅衛兵曾用受害者的鮮血在牆上書寫標語「紅色恐怖萬歲!」[7][10][25][78][79][80]。此期間的紅衛兵主力多為中國共產黨的高幹子弟,信奉「血統論」,被稱為「老紅衛兵[81][82][83]。此外,紅八月期間,因父親習仲勛遭到迫害,當時還是北京市八一學校六年級學生的習近平淪為「黑五類」子弟,在學校被紅衛兵毆打、遊街[84]

此後,紅色恐怖影響了中國大陸的其它地區,包括上海廣州南京廈門等地均發生了紅衛兵打死老師及其它暴力事件[7][33][80][27]。 上海的「紅八月」期間,改名風盛行,破四舊導致大量文物古蹟毀損,黑五類、教職員、宗教人員等遭到批鬥甚至毆打[27]。據不完全統計,1966年9月1日-25日,上海市區489所中學,有361所學校紅衛兵發生打人行為,被打者達1萬餘人,其中11人被打死、961人被打傷[27]。8月底,知名翻譯家傅雷遭到紅衛兵抄家,受到連續四天三夜遭到批鬥、罰跪、戴高帽等各種形式的凌辱迫害,9月3日,傅雷夫婦自縊身亡,死後骨灰一度不敢寫真名[28][29][30]。9月4日,時任上海市長曹荻秋在一個講話上說,「上海的紅衛兵抄了五千家」[27]。9月15日,屬首都紅衛兵南下兵團第十六縱隊的北京外國語學校學生11人,帶着照相機和手提擴音器來到上海外國語大學附屬外國語學校,宣稱「北京運動轟轟烈烈,資產階級狗崽子已威風掃地」,與該校紅衛兵一起高呼「紅色恐怖萬歲」等口號;16日清晨,該校紅衛兵營在校園裏貼出「實行紅色恐怖」的勒令佈告,此後共有31名老師遭到批鬥和迫害[26]。9月18日,曹荻秋又在全市區縣局以上幹部大會上提到,上海搜出黃金48萬兩,「是北京的10倍」、「北京好像動得比上海厲害,但上海成績比北京大」[27]

地權由政府徹底管控

在紅八月中紅衛兵曾向私房主發出通令,勒令交出私地和城市土地,「收歸國家所有」,當時私人業主們手上的《土地所有權證》或《房地產所有證》是在一種非常恐怖的氣氛下、被逼着交到房管局去的。在北京當時紅衛兵是闖到市民家裏抄家,在老街巷裏大肆虐殺市民,其中就有不少是私房主。在這種恐怖當中的北京,多數業主為了保住性命,被迫向各區的房地局交出房地產證,同時有留下收據。「文革」後政府嘗試修補之前的錯誤,推動歸還當時被迫收繳的業權證明給業主們[85]。但是到了1982年12月,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通過並同日即時公佈《八二憲法》,當中橫空出世第十條:「城市的土地屬於國家所有。」至此在明文層面上開始轉向「沒收私地」、一步實現城市土地國有化。之後各地逐步拖延歸還業主業權證明和改變政策方向,其中在上海市政府批轉市建委《關於加強城市土地管理工作的請示》中就規定:「自憲法公佈之日起,本市城市土地已全部歸國家所有;私有土地產權證件一律作廢;原私地租賃關系自然終止。」[86] 國土管理局於1990年回覆法院的信件中將私人地權編造成「使用權」,最高人民法院在1992年再出一紙通知,實質剝奪了業主們法定追訴私人物業財產被侵害的權利[85]。此轉變是實際上將財產權利屬性中的所有權虛置,客觀導致往後土地權益變更所牽涉的糾紛爭議等無法解決,尤其是在公權力徵地或拆遷等情況中,均直接造成原有的對於地租之分享而形成的身份權利的破壞[87]

事件評價

有學者將紅八月的重要節點「8月18日」,與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的開端「水晶之夜」以及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相比較[31][32][33][34][35][36][78][88]。王傳業認為,「紅八月的罪惡將跟柏林水晶之夜、南京大屠殺並列入史,任何辯解都無濟於事,後代人民將永不遺忘」[32]王友琴認為,「中國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上,從來沒有過這樣大規模的由青少年打殺教師和老百姓的事情。在皇帝時代,死刑要經過審理,可以上訴,由專業劊子手執行。文革後有人把文革籠統解釋為『封建主義傳統』造成的。這種說法不能解釋1966年8月發生的紅衛兵暴力。」[6]

中蘇交惡的大背景下,當時蘇聯東歐共產主義國家的一些刊物上,把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紅衛兵同當年希特拉向數十萬支持者發表演講相提並論[37]。蘇聯當時出版了大批宣傳資料批判文革和毛澤東,蘇聯時代和蘇聯教科書中對毛和文革的批判影響了俄羅斯幾代人[37][89][90]

參見

參考資料

  1.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王友琴. 文革受难者 ——关于迫害、监禁和杀戮的寻访实录 (PDF). 芝加哥大學. 2004年.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6-10-12). 
  2. ^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遇羅文. 文革时期北京大兴县大屠杀调查. 香港中文大學. 《百家講壇》.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6-09) (中文). 以殺人最多的黎明為例,可略知殺人的過程。他們先把年輕的「黑五類」殺掉,做得儘量隱秘,防止引起暴動。然後是無反抗能力的老人,最後是不懂事的小孩兒。嬰兒往往是被劈成兩半。有的孩子被孤零零地留在家裏,打手們到各家搜,見到小孩就扔到門口的馬車上,多數孩子被活活摔死了。死人都被埋在村北邊的葦塘里,後來人們管那裏叫「萬人坑」。有的小孩沒被摔死,從「萬人坑」里還想往外爬,打手們上去就是一鐵鍬,再把他打回去。見了女人,還要扒光了衣服。 
  3. ^ 3.0 3.1 3.2 3.3 3.4 遇羅文. 大兴屠杀调查. 芝加哥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5-07) (中文). 
  4. ^ 4.0 4.1 4.2 王橙宇. 集体遗忘文革,无疑是一种更深远的民族公耻. 《華夏文摘》. 2019-10-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中文). 殺人的方法五花八門,有用棍棒打的、有用鍘刀鍘的、有用繩子勒的,對嬰幼兒更殘忍,踩住一條腿,劈另一條腿,把一個稚嫩的生命活生生撕成兩半...... 
  5. ^ 5.0 5.1 5.2 5.3 5.4 宋永毅. 文革中“非正常死亡”了多少人? ---- 读苏扬的《文革中中国农村的集体屠杀》. 《華夏文摘》. 2011-10-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7) (中文). 
  6. ^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王友琴. 恐怖的“红八月”. 《炎黃春秋》.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7. ^ 7.0 7.1 7.2 7.3 7.4 47周年回放:再忆文革“八.一八”和 “红八月”. 自由亞洲電台. 2013-08-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8. ^ 8.0 8.1 杜鈞福. 西纠. 《記憶》. 香港中文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8-04) (中文). 
  9. ^ 蘭台. 兰台说史第1期:揭秘宋彬彬道歉背后隐藏的历史. 鳳凰網. 2014-01-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1-20) (中文). 
  10. ^ 10.0 10.1 10.2 孫言誠. 谁制造了“红八月”的恐怖狂潮. 《華夏文摘》. 2018-12-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29) (中文). 
  11. ^ 11.0 11.1 方鉅成; 薑桂儂. 颠倒乾坤的“文化大革命”. 人民網. 《周恩來傳》.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29) (中文). 從一九六六年八月下旬到九月底,大約四十天內,單是北京一地就有一千七百多人被打死,三萬三千六百多戶被非法抄家,八萬四千多人列為所謂「五類分子」被趕出北京市。 
  12. ^ 12.0 12.1 王家駿. 怎样反思“红卫兵”. 《鳳凰周刊》. 2014-09-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0-16) (中文). 
  13. ^ 13.0 13.1 趙勇. 北京日报:1966年红卫兵在北京40天打死1772人. 鳳凰網. 《同舟共進》. 2013-09-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14. ^ 14.0 14.1 14.2 洪振快. “新文革”使中国人不安. 《紐約時報》. 2016-08-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0-27) (中文). 
  15. ^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熊景明; 宋永毅; 余國良. 中外學者談文革.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2018-06-15: 62. ISBN 978-988-17563-3-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1-02) (中文). 
  16. ^ 16.0 16.1 彭小明. 记下老红卫兵的血债——读老红卫兵的回忆录. 《北京之春》. 2013-03-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5-09) (中文). 
  17. ^ 17.0 17.1 17.2 17.3 王友琴. 诗人和考古学家陈梦家之死. 芝加哥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5-05) (中文). 
  18. ^ 18.0 18.1 亲历者口述老舍之死前一天. 騰訊. 《新聞午報》. 2013-05-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19. ^ 19.0 19.1 作家浩然忆老舍之死:挨揪斗一怒之下打红卫兵(5) (摘自《忏悔还是不忏悔》). 中國網. 中國新聞網. 2014-07-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20. ^ 20.0 20.1 毛泽东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三日). 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21. ^ 21.0 21.1 21.2 21.3 21.4 孫言誠. 文革公安部长谢富治谈红卫兵打死人:我们管不着. 《炎黃春秋》. 鳳凰網. 2012-09-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22. ^ 22.0 22.1 22.2 22.3 22.4 馮翔. 卞仲耘丈夫:宋彬彬没参与打人 但她是一伙儿的. 《南方周末》. 鳳凰網. 2014-03-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23. ^ 23.0 23.1 23.2 对红卫兵组织失去信任 毛泽东决定下放知青始末. 人民網. 鳳凰網. 2009-12-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5-27) (中文). 
  24. ^ 24.0 24.1 24.2 印紅標. 红卫兵“破四旧”的文化与政治. 《現代中國的制度與文化》. 香港中文大學. 20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22) (中文). 
  25. ^ 25.0 25.1 熊景明; 宋永毅; 余國良. 中外學者談文革. 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 2018-06-15. ISBN 978-988-17563-3-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19) (中文). 
  26. ^ 26.0 26.1 1966年首都红卫兵上海搞武斗:没打死就是文斗. 騰訊. 《世紀》. 2009年.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27. ^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李遜. 上海“红八月”:十七年阶级斗争的延续 (PDF). 《記憶》. 2013-02-28, (94).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3-09-28). 
  28. ^ 28.0 28.1 傅雷自杀后骨灰一度不敢写真名(图). 中國新聞網. 《海南日報》. 2013-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30) (中文). 
  29. ^ 29.0 29.1 徐鵬遠. 作为受难者,傅雷之死把他的一生都放大了. 鳳凰網. 2016-09-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0-26) (中文). 
  30. ^ 30.0 30.1 江蘺. 傅雷夫妇死因谜团. 人民網. 《民生周刊》. 2013年第28期).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30) (中文). 
  31. ^ 31.0 31.1 王容芬经历的"8·18". 德國之聲. 2011-08-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32. ^ 32.0 32.1 32.2 32.3 王傳業. 沉重的回忆(41)“文革”风暴到来的时候. 香港中文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21) (中文). 
  33. ^ 33.0 33.1 33.2 33.3 犀利公. 也说“老红卫兵”. 《共識網》. 博訊. 2012-04-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34. ^ 34.0 34.1 34.2 郎鈞. 伫视王晶垚-宋彬彬对簿历史的公堂——《宋彬彬谈话纪要》的解读及其它(下). 《華夏文摘》. 2012-09-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1) (中文). 
  35. ^ 35.0 35.1 Ma Sheng-Mei. CONTRASTING TWO SURVIVAL LITERATURES: ON THE JEWISH HOLOCAUST AND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Holocaust and Genocide Studies. 1987-01-01, 2 (1): 81–93. ISSN 8756-6583. doi:10.1093/hgs/2.1.8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26) (英語). 
  36. ^ 36.0 36.1 落日餘燈. 讀者來函:建構文化創傷——從南京大屠殺與「文革」說起. 端傳媒. 2018-12-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1) (中文). 
  37. ^ 37.0 37.1 37.2 白樺. 文革与苏联 红卫兵成贬义 毛形象恶劣. 美國之音. 2016-05-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1-09) (中文). 
  38. ^ “文化大革命”. 新華網. 人民網.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中文). 「文化大革命」指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在中國由毛澤東發動和領導的政治運動。 
  39. ^ 王力回忆《五·一六通知》和中央文革产生内幕. 鳳凰網. 2008-03-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40. ^ 文革五十年特别报道, 解码五一六. 美國之音. 2016-06-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41. ^ 41.0 41.1 41.2 41.3 中国共产党简史 第七章 十年“文化大革命”的内乱. 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 2009-09-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3-30) (中文). 
  42. ^ 卜偉華. 第一个红卫兵组织成立纪实. 《華夏文摘》. 2004-04-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4-23) (中文). 
  43. ^ 43.0 43.1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 中国共产党大事记·1966年. 人民網. 中共黨史出版社.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4-10) (中文). 
  44. ^ 李肅. 回首文革(3):极左派刘少奇. 美國之音. 2006-06-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1-18) (中文). 
  45. ^ 45.0 45.1 趙越勝. 文革五十周年 - 毛用工作组问题摧垮刘少奇的党政系统.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 2016-05-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5-17) (中文). 
  46. ^ 鄧榕. 第2章 祸起萧墙(《我的父亲邓小平》). 人民網. 《廣安日報》. 2016-03-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6-06) (中文). 
  47. ^ 王友琴. 卞仲耘纪念文章(续). 芝加哥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1). 
  48. ^ 儲百亮. 宋彬彬為文革中校長被打致死道歉. 《紐約時報》. 2014-01-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49. ^ 文革被打死教师丈夫:不接受虚伪道歉. 德國之聲. 2014-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50. ^ 50.0 50.1 50.2 抗议与祭奠:卞仲耘校长文革遇难四十二周年. 自由亞洲電台. 2008-08-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1-01) (中文). 
  51. ^ 1966年8月5日 毛泽东发表《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 中國科學院. 2003-08-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2) (中文). 
  52. ^ 毛澤東. 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 馬克思主義文庫. 1966-08-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12-16) (中文). 
  53. ^ 印紅標. 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造反運動的興起 (PDF). 《二十一世紀》雙月刊. 1995-10, (31).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2-09-27) –透過香港中文大學. 
  54. ^ 再不道歉就没机会了. 《新京報》. 2014-0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1-02) (中文). 
  55. ^ 回首“红八月”改名潮. 新浪. 《新民周刊》. 2009-07-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7-27) (中文). 
  56. ^ 严禁出动警察镇压革命学生运动. 中國知網.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1) (中文). 
  57. ^ 57.0 57.1 周作人反对鲁迅偶像化 文革中恳请“安乐死”. 鳳凰網. 鳳凰衛視. 2012-05-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4-29) (中文). 
  58. ^ 58.0 58.1 張高傑. 走出监狱的周作人(摘自《知识分子在1949》). 人民網. 《人民文摘》(人民出版社). 2011年第3期.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4-29) (中文). 
  59. ^ 孔丹. 红卫兵“西纠”是怎么成立的. 澎湃新聞. 2015-05-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6-02) (中文). 
  60. ^ 徐偉. 陈小鲁:十年“文革”让我不再盲从迷信. 香港中文大學. 新浪.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16) (中文). 
  61. ^ 無名. 西纠”通令全录. 《華夏文摘》. 2012-02-2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0) (中文). 
  62. ^ 62.0 62.1 62.2 王本中; 啟之. 北京盛夏的一天: 1966年八.五事件回忆、思考和争论(下). 《記憶》. 2020-10-19: 211–2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中文). 
  63. ^ 63.0 63.1 63.2 63.3 63.4 63.5 宋永毅. “文革”中的暴力与大屠杀. 《當代中國研究》. 2002年, (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7). 
  64. ^ 64.0 64.1 印紅標. 榄杆市刀砍红卫兵事件真伪辨 (PDF). 《記憶》. 2016-08-15.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9-03-25) (中文). 
  65. ^ 65.0 65.1 王友琴. 文革受难者李文波. 《華夏文摘》. 《北京之春》. 2000年.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8-14) (中文). 
  66. ^ 66.0 66.1 66.2 胡平. 谁是大兴县血案的罪魁祸首?. 自由亞洲電台. 2010-11-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08) (中文). 
  67. ^ 宋永毅. 重审毛泽东的土地改革: 中共建政初期的政治运动70周年的历史回顾(上). 《記憶》. 2020-03-06: 430 (中文). 
  68. ^ 68.0 68.1 范世濤. “红八月”北京的暴力峰值时间 (PDF). 《記憶》. 2016-08-15.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9-03-25) (中文). 
  69. ^ 亲历者忆:我一家五口被红卫兵用棍棒毒打致死. 新浪. 《中國新聞周刊》. 2014-04-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7-05) (中文). 
  70. ^ 无名氏326(北京大红罗厂南巷20号居民家中佣人). 芝加哥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0) (中文). 
  71. ^ 林彪. 在接见外地来京革命师生大会上的讲话. 馬克思主義文庫. 1966-08-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8-14) (中文). 
  72. ^ 王友琴. 房产之祸:黄瑞五一家五人之死. 芝加哥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0-26) (中文). 
  73. ^ 顧保孜. 文革风暴:1966年毛泽东曾想要解散北京市委(摘自《中南海人物春秋》). 搜狐. 中共黨史出版社. 2011-03-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2) (中文). 
  74. ^ 楊繼繩. 天地翻覆: 中国文化大革命历史. 天地圖書. 2017-07-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5-10) (中文). 
  75. ^ 集体遗忘文革,无疑是一种更深远的民族公耻. 光傳媒. 2019-10-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29) (中文). 
  76. ^ 北京大兴文革屠杀:婴儿被劈成两半. 博訊. 2013-08-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66年8月31日,大興縣發生了駭人聽聞的大屠殺事件。殺人的手段非常殘忍,以殺人最多的黎明為例,他們先把年輕的「黑五類」殺掉,然後是無反抗能力的老人,最後是不懂事的小孩兒。嬰兒往往是被劈成兩半。打手們到各家搜,見到小孩就扔到門口馬車上,多數孩子被活活摔死。他們稱其為「連根拔」。 
  77. ^ 杜鈞福. 文革屠杀事件注记二则 (PDF). 《記憶》. 2012, (83).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0-04-12). 
  78. ^ 78.0 78.1 金鐘. 红八月,血迹未乾. 獨立中文筆會. 2016-08-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10) (中文). 
  79. ^ 王友琴. 学生王光华之死. 芝加哥大學.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2-26) (中文). 
  80. ^ 80.0 80.1 萬綺芬. 广州“文革”中打杀“劳改犯”. 《炎黃春秋》.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3-26) (中文). 
  81. ^ 宋永毅. 《从毛泽东的拥护者到他的反对派》(上册): “文革”中异端思潮文献档案. 國史出版社. 2015-09-15. ISBN 978-1-63032-719-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6-13) (中文(臺灣)). 
  82. ^ 荏苒(原作者:柯雲路). 毛泽东镇压红二代“血统论”反文革事件始末. 多維新聞. 《極端十年》. 2015-02-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4-23) (中文). 
  83. ^ 王友琴. 迫害同学:事实与分析 (PDF). 《中國研究》. 1996年.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2-04-23). 
  84. ^ 葉兵. 《文革受难者》作者王友琴专访:反人类的红卫兵运动不容重演. 美國之音. 2021-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2-01) (中文). 
  85. ^ 85.0 85.1 华新民:中国城市土地所有权在1949年以后的历史和现状. 胡耀邦史料信息網. 2017-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1) (中文). 
  86. ^ 張海明. 新中国成立以来城市土地所有权演变研究. 人民論壇·學術前沿. 2018-07-21 [2021-10-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10-01). 
  87. ^ 王進文. 土地确权与国家德性——基于《宪法》第 10 条的法理分析 (PDF). 中南大學學報.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21-10-01) (中文). 
  88. ^ 馬建. 谁敢把皇帝拉下马?——文革五十周年反思. 獨立中文筆會. 2016-05-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28) (中文). 
  89. ^ Pravda, The Anti-Soviet Policy of Communist China, Feb. 16, 1967. 南加州大學美中學院. 《真理報》.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6-06) (英語). 
  90. ^ John W. Garver. 10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69. China's Quest: The History of the 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牛津大學出版社. 2016年. ISBN 978019026105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6-09).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