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出血热

传染病

伊波拉出血热(又名:伊波拉病毒病;通称:伊波拉;英语:Ebola Hemorrhagic Fever)是一种由伊波拉病毒引起,多出现于灵长动物身上的人畜共患传染病,因在埃博拉河附近发现,因此得名。[1]罹患此病的人会在2天至3周内陆续出现发烧头痛肌肉疼痛呕吐腹泻以及出疹症状。病情之后会进一步恶化为肝衰竭肾衰竭[1],步入此阶段,病人或会出现体内、体外出血现象,并可能在首个症状出现后的6至16天内因血容量过低或多重器官衰竭而死亡。[2][3]

伊波拉出血热
1976年萨伊爆发期间的一帧照片:两名护士站在一名埃博拉患者(金沙萨第三宗病例)的病床前。该名患者于几天后死于严重内出血
症状恶心呕吐头痛腹泻发热呼吸困难关节疼痛结膜炎出血流鼻血内出血肌肉疼痛肚痛中毒[*]
类型病毒性出血热Filoviridae infectious disease[*]病毒感染医疗照顾相关感染疾病pandemic and epidemic-prone diseases[*]
病因埃博拉病毒扎伊尔埃博拉病毒
诊断方法体格检查全血细胞计数酶联免疫吸附试验病毒培养聚合酶链式反应电子显微镜免疫萤光[*]
治疗镇痛药输血hydration[*]血浆解热剂输液[*]对症治疗
分类和外部资源
医学专科传染病科
ICD-111D60.0、​1D60.01
ICD-10A98.4
DiseasesDB18043
MedlinePlus001339
eMedicine216288
Orphanet319218
[编辑此条目的维基数据]
Ebola”的各地常用译名
中国大陆埃博拉
台湾伊波拉
港澳埃博拉、伊波拉
世卫组织埃博拉

伊波拉患者多因接触了带有病毒的体液(包括血液)、器官,或间接触摸到最近受污染之器具而染病。[1]目前尚未有足够的证据显示病毒能经空气微粒在灵长动物间传播。[4]患者的精液母乳在其康复后的数周至数月内,仍可能载有病毒。[1][5]果蝠被认为是埃博拉病原体天然宿主,能在自身不受影响的状况下将之散播。[1]疫症的控制在于医疗界以及一定程度的社区配合。前线医学措施包括:快速的病例侦测、实验室诊断、接触者追踪、正确看护、谨慎处理医疗废物,以及妥善安葬或火化尸体[1][6]减少接触受感染的个体为社区防疫的一大重点。在近距离接触患者时,应穿著完整的连身型防护衣物,并勤加洗手。[1]丛林肉易沾染病毒,故在彻底煮熟后方能进食;在处理这类产物时,也需佩戴医用手套。[1]

尽可能撇除诸如疟疾霍乱脑膜炎、其他病毒性出血热等可造成近似症状的疾病为诊断伊波拉出血热的首要工作。血液样本中之抗病毒体、病毒的核糖核酸或病毒本身均为鉴定的指标。[1]目前尚未有针对性的治疗方案,疫苗药物尚待研发。[1]病人大多接受口服补液治疗英语Oral rehydration therapy静脉注射等,但这只是提高存活率的舒缓性疗法,以降低疾病所带来的伤害及并发症的风险。[1]深切治疗则能进一步应对器官衰竭问题。[7]根据过往疫情,该出血热可造成高达25-90%(平均约五成)的综合临床致死率[1][8]

该病在1976年首次出现于当时的苏丹萨伊[注 1][1],并常于非洲撒哈拉以南的地区造成间歇性爆发。直至2013年,世界卫生组织共公布了2,387宗确诊个案,合计24次爆发,总死亡人数为1,590名。[1][9]最严重的一次流行,为肆虐西非2013-16年疫症;这次爆发最终感染了28,637人,夺取了11,315人的性命。[10][11][12]

病症与症状

 
伊波拉出血热症状一览图。[13]

伊波拉出血热的潜伏期(感染与发病的时间差)为2-21天不等[1][13],但多数为4-10天[2]。一项近期发表的数学模型评估推算,约有5%的病人为多于3周。[14]

罹患此病的早期症状与普通感冒大同小异,且为突发性。初期症状为:疲倦乏力食欲不振发烧,以及肌肉、关节、咽喉和头部疼痛。[13][2][15][16]患者体温往往超越38.3(101)。[17]腹泻呕吐腹痛呼吸困难胸痛水肿意识下降英语Altered level of consciousness肾衰竭亦会随之而来。[16]除此,约有五成的病患者会在发病后的5-7天内起斑丘疹[2][17]

到了后期,一些病人开始出现体内、外出血的现象[1](多始于第一个病症出现后的5-7天内[18]);所有患者均有凝血障碍英语Coagulopathy[17]。出血位置通常为黏膜处(主要为消化道鼻腔牙龈)及针管的穿刺点。[19]这还会导致红眼吐血咳血便血[20]流血处若伸延至皮肤的话,则会引起瘀点瘀斑紫斑血肿(尤其是针刺处附近)。[7]但大量出血的情况属于罕见,亦只发生在消化道。[17][21]

若病人能成功抵抗病毒,就会在病发后的7-14天内逐步康复[16];否则会在6-16天内逝世,死因多为血容量过低多重器官衰竭[3][2]。宏观而言,出血表示了患者的病情较差,因失血过多而死的机会颇高。[15]死者在临终前均会陷入昏迷状态。[16]生还者则会产生至少10年有效的天然抗体,但暂不清楚此是否足以抵挡后继感染。[22]

病源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编制的伊波拉病毒生存周期概览图。

伊波拉出血热的病原体为五种伊波拉病毒属的成员——本迪布焦病毒(Bundibugyo virus)、雷斯顿病毒(Reston virus)、苏丹病毒(Sudan virus)、塔伊森林病毒(Taï Forest virus)及旧称“扎伊尔伊波拉病毒”的伊波拉病毒(Ebola virus)。[23]后者是此属的模式种且最具危险性,因其造成了最大规模的爆发及最高的死亡率。[24]雷斯顿病毒可以无症状感染人类,尚未被发现有导致人类患病的能力,但已在其他灵长动物身上诱发疾病。[25][26]它们的特征与马尔堡病毒相似。[23]

病毒概论

 
伊波拉马尔堡病毒系统发生树对照图。数字显示有关分支的分类信心率。
 
电子显微镜下的伊波拉病毒。

伊波拉病毒属的成员为已有数百万年历史的丝状病毒之一。[27]病毒学家利用分子时钟法英语Molecular clock追溯当中的源流,发现伊波拉与马尔堡病毒虽极为相似,但其实早已于数千年前分化。[28]

与其他丝状病毒一样,伊波拉病毒体型修长。它们呈“6”或“U”字状,有时亦会卷曲成环状,并带分支。这类病毒的平均宽度为80纳米,长度参差甚大——从974到14,000纳米不等。[29]

伊波拉病毒具有线性、非结段型、不具感染性的单链核糖核酸基因组。此基因组带负极性,并具有逆互补性的3'及5'极端。其不含5'端帽、不具多腺苷酸化性,亦并非以共价键与蛋白质相连。[30]它们的基因组约有一千个碱基对,内含7个以“3'-UTR-NP-VP35-VP40-GP-VP30-VP24-L-5'-UTR”次序排列的基因[31]这五种伊波拉病毒的基因组以基因重叠的位置及数量区分。

伊波拉病毒会与宿主体内特定的细胞受体(如:“DC-SIGN英语DC-SIGN”、C-型凝集素整合素)结合进行胞饮作用,开始它们的生命周期[32]成功入侵后,病毒会移动至细胞核内体溶酶体处,使自身含有独特糖蛋白(“GP1”及“GP2”)的包膜分解,以便和细胞膜内壁的蛋白物融合并释放病毒核衣壳。[32][33]L 基因编码的病毒核糖核酸聚合酶解封核衣壳,并将有关基因转录为正荷单链信使核糖核酸。此核糖核酸后进一步被翻译为数种结构与非结构性蛋白物,其中以核蛋白的数量最多,它的浓度亦决定著何时从基因转录推进至基因组复制。基因组复制会产生完整的抗基因组物质,并被再转录为新病毒的基因组。[34]此乃伊波拉病毒自我复制的方式。新产生的病毒组合物,会聚集到细胞膜的内壁将之穿破,沿途亦会夺取适用的合成物以制造自身的包膜。新生病毒继续袭击其他细胞,并重复以上周期。伊波拉病毒的特质使研究工作困难重重。[35]

天然宿主

目前还未能铁定伊波拉病毒的天然宿主,但是根据过往的调查,蝙蝠(尤其是锤头果蝠反曲肩果蝠英语Franquet's epauletted fruit bat小领果蝠英语Little collared fruit bat)的机会最高。[36][37]1996年发表的一份报告指出,在24种植物及19种脊椎动物中,只有蝙蝠受到伊波拉病毒(模式种)的感染,可它们事后并没有发病,此乃天然宿主的一大特点。[38]1976-98年期间,共有30,000只哺乳类、鸟类、爬行类、两栖类及节肢类动物接受检验,惟研究者只在六只中非共和国啮齿动物彼得鼠英语Peters's mouse非洲柔毛鼠)及一只鼩鼱动物大森林鼩鼱英语Greater forest shrew)的体内找到过病毒的遗传痕迹,其他均一无所获。[39][40]2001及2003年疾病爆发期间,人们在一些大猩猩及黑猩猩的尸体中,发现伊波拉病毒(模式种)的构成物。可此病对灵长动物的杀伤力高,故他们作为天然宿主的机会微乎其微。[39][41]一项于2002-03年、涉及1,030只动物的实验显示,679只加蓬刚果蝙蝠中的13只,带有模式种的核糖核酸片段。[42]专家另也于孟加拉国的果蝠身上,找到针对模式种及雷斯顿种的抗体,故伊波拉病原体亦可能存在于亚洲[43]

传播途径

 
准备食用的丛林肉(摄于2013年的加纳)。人类进食受污染之野味可感染包括伊波拉出血热在内的多种传染病。[1]

虽只是一知半解,但专家相信与带病动物或尸体的直接接触为指示病例出现之因。除了蝙蝠本身,黑猩猩、大猩猩、羚羊等野生动物,亦可因摄取了曾被蝙蝠啃咬的果实而沾染伊波拉病毒。[44][45]猪只、狗只等家畜也有机会携带病原体。前者被证实有能力将病毒传染给非人类的灵长动物,但后者却并无此说且甚少出现病症。[46]

病毒绝少直接在天然宿主与人类群体间散播,而是通过首批患者的体液传染给其他人。[47][48]病毒最常从患者的血液粪便呕吐物,通过鼻腔口腔伤口进入被感染者的体内。只有重症病人的唾液及大体积的呼吸道分泌物(如飞沫)具传染性,不慎触摸则有机会染病。[49]接触到受病毒污染的医疗器具(特别是针管)亦可致病[36],故照顾伊波拉病人的医护人员为高危人士[22],特别是他们未有正确穿著保护衣物或没有妥善处理医疗废物。伊波拉病毒能在干燥物件表面生存数小时,若伴随体液的话则可达数天。[22]院内感染的情况于一些医疗体系较不完善的非洲地区见怪不怪[50],特别是他们重用已进行了皮下注射的针管[51][16]。此烈性病潜伏期短,病发时,患者往往无法自由行动,使之易被警觉,故其在有能力进行完善隔离的医学发达地区展开大规模流行的机会不大。[52]男性患者的精液在其康复后的7周内仍可携带病毒,并有机会透过性交将之传播;女性病人的乳汁亦然,惟暂不清楚何时方能进行安全喂哺。[1][5]除以上两种情况外,痊愈者不再具传染性。[22]

伊波拉病人的尸体同样可传播病毒。一些传统的土葬或遗体保存技术,因涉及触摸尸体故具一定风险。[53]

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伊波拉病毒能通过空气微粒于人类间传播。[4][47][36]此传染模式仅曾在设定了多项条件的猴子实验里出现。[54][55]另一项研究证实了猪只能在不接触的情况下将病毒传染给猴子,但未能证明同样的情况出现于猴子之间。[56]不像猪只,病毒多滋生于灵长动物的血液里而非呼吸道表面,故后者无法通过咳嗽、打喷嚏的方式隔空传播大量的病毒给其他个体。[57]

致病机理

 
伊波拉出血热致病机理概要。

伊波拉出血热的病理生理学为医学界的热门讨论议题之一。伊波拉病毒主要透过粘膜处及表皮伤口入侵宿主身体。[47]它们能在多种细胞内进行高效繁殖,包括:单核细胞巨噬细胞内皮细胞肝细胞成纤维细胞肾上腺细胞[58]这一过程会触发细胞素风暴,导致败血症[59]巨噬细胞首当其冲受到影响,淋巴细胞后会一并进入细胞凋亡阶段。[60]因此,病人往往会出现淋巴细胞缺乏症英语Lymphocytopenia及免疫力衰退。[47]病毒在数天后开始侵袭血管内皮细胞,破坏血管的凝聚。[60]负责处理细胞粘附英语cell adhesion及细胞间结构的整合素,会随著病毒糖蛋白数量的上升而下降。[2]带病者的肝脏亦受到破坏。[2]持续的出血会导致水肿低血容量休克[61]弥散性血管内凝血常见于伊波拉病人身上。这是因病毒促使了单核及巨噬细胞分泌过剩的组织因子英语Tissue factor,导致了血液凝固作用级联。[2][62]

其中,先天性免疫力破坏为伊波拉致病机理的一大重点。[32][34]病毒使患者身体无法对一型干扰素英语Interferon type Iαβ)及二型干扰素伽玛作出自然反应。[33][63]一般而言,数种位于宿主细胞基质内、外的受体(主要为钟形受体)会辨认出病原相关分子,并进入活化阶段。期间,干扰素控制因子英语Interferon regulatory factors(3及7)触发通信级联,令一型干扰素表露并被释放,使之与邻近细胞表面的相关受体结合。[33]结合完成后,信使蛋白“STAT1”及“STAT2”被活化并转移至细胞核刺激干扰素激活性基因英语Interferome,以制造出抗病毒蛋白。[33]伊波拉病毒(模式种)的“V24”及“VP35”蛋白,分别封锁了“STAT1”的去路及直接阻挡了β干扰素的释放。[33][63]通过抑制这些免疫反应,病毒能迅速蔓延至全身。[60]

预防措施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制定之预防病毒性出血热措施。

避免接触患者及带病尸体的血液与分泌物、及早隔离及观察带病者、具备完善的疾病通报机制为基本的防疫条件。[64][65]

个人卫生保护

与今不同,昔日的医护人员在照顾伊波拉病人时,并不经常穿著保护衣物。
今日穿著全套保护衣物工作的伊波拉病毒研究人员。

医护与研究人员需严格遵守个人保护指引。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建议,在照顾病人或处理其排泄物时,应先穿著全套保护衣物(包括:连身型防护衣、口罩、手套、保护镜),不应暴露身体任何的部分。[65][64][注 2]当局亦提出加强对非洲医护人员在这一方面的训练。[66]曾接触患者分泌物的医疗仪器均需一并消毒[65]西非疫症中,当地儿童获分配保护装备及消毒用品,以留在家中照顾患病的家人,解决医院床位不足的问题。[67]故传授基本看护知识及保证医疗用品的供应成为了无国界医生的首要任务。[68]于存有生物危害品实验室工作的人员,需接受严格的个人防疫训练,并需在适当的设施中操作伊波拉样本。[69]

高温或化学消毒法能有效清除伊波拉病毒。持续至少30分钟的60或5分钟的100℃高温可将病毒分解。 一些诸如酒精制品、洗洁精、漂白水(次氯酸钠)及漂白粉(次氯酸钙)等的表面清洁剂,在适当的浓度下同样为有效的消毒用品。[70][71]勤加以清水及肥皂洗手也是有效的防疫措施。[15] 丛林肉易沾染病毒且为人类感染伊波拉出血热的源头之一,故有关产物需在彻底烹饪后方能进食,亦不宜赤手触摸。[1]传统土葬殡仪涉及尸体触碰,故应被劝阻或由社会人类学家协助改良。[72][64][65][73]

公共卫生政策

适当的公共卫生政策也是重要的一环。截至2014年8月,世卫认为旅游禁令非为有效之防疫政策[74],但飞机机组人员应按照指引,第一时间隔离并上报任何疑似案例[4]。2014年10月,美国疾病预防中心制定了一套四级制的风险评估,衡量相关赴美人士罹患伊波拉出血热的机会,以决定是否限制其活动。[75][注 3]隔离检疫(即强制隔离)将具传染性的个体与正常人群分隔,能有效阻止伊波拉出血热的扩散。[76][77][78]接触者追踪旨在寻找与感染者曾有密切接触的人士,并将之隔离以进行医学测试及相应治疗。[79][80]

诊断方式

患者的病史对诊断伊波拉出血热极为重要。

实验室诊断

血小板减少症、肝细胞谷丙转氨酶天冬氨酸氨基转移酶的上升、血凝力失常(多伴随著弥散性血管内凝血)、白细胞减少症白细胞增生症英语Leukocytosis的先后出现,均为诊断伊波拉出血热的非针对性指标。[81]

针对性测试方面,若病人血液样本被验出含有病毒、病毒的核糖核酸蛋白质、相关抗体的话,即被确诊感染伊波拉病毒。细胞培养病毒测试法、聚合酶链式反应病毒核糖核酸测试法、酶联免疫吸附试验病毒蛋白测试法于早期病患者及尸体身上较为有效,而抗体测试法则适用于后期病人或痊愈者。[82]丝状病毒(包括伊波拉病毒)因具有独特虫状构造而容易透过电子显微镜辨认,惟此无法进一步鉴定具体种类。[29]疾病爆发期间,提取病毒的测试方式不太适用。故聚合酶链式反应及酶联免疫吸附试验为实地检查或流动医院中,最常用之诊断方法。[83]2014年于利比里亚推行的新型流动测试设备,能在样本呈交后的3-5小时之内给予结果。[84]

鉴别诊断

伊波拉出血热病症与马尔堡出血热英语Marburg virus disease的如出一辙。[85]其亦容易与其他一些常见于非洲赤道地区的疾病混为一谈(如:其他的病毒性出血热疟疾伤寒志贺杆菌病立克次体病(尤其是斑疹伤寒霍乱革兰氏阴性菌败血症)及诸如回归热出血性肠道炎等的莱姆病)。除此,钩端螺旋体病恙虫病鼠疫Q型流感念珠菌病组织胞浆菌病锥虫病英语Trypanosomiasis器官利甚曼病、出血性天花麻疹和急性重症型病毒性肝炎亦位列鉴别诊断的名单上。[86]有机会与伊波拉出血热混淆的非传染性疾病英语Non-communicable disease有: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溶血性尿毒综合症、蛇咬中毒、凝血因子缺乏症/血小板疾病、血栓性血小板减少紫斑症英语Thrombotic thrombocytopenic purpura遗传性出血性血管扩张症川崎氏病,以及华法林中毒。[87][88][89][90]

病情监控

目前尚未有针对性的伊波拉治疗方案,所有的措施均旨在舒缓疾病所带来的伤害及降低并发症的风险。[91]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亦呼吁大众要提防假冒产品。[92][93]

标准看护

及早接受口服补液治疗英语Oral rehydration therapy静脉注射等舒缓性疗法,有助提升存活率。[1]这包括了痛楚控制、体温控制、止吐、抗忧郁。于发病早期注射抗凝剂(如肝素)可减少弥散性血管内凝血的危害;而在后期注射凝固剂则可降低出血的程度。另外,抗生素有助杜绝由细菌真菌(于已受伊波拉病毒破坏之器官)所引起的继发性感染[94][95][96]世卫呼吁避免使用阿斯匹林布洛芬这两种容易导致出血的药物止痛。[97]浓缩红血球血包英语Packed red blood cells血小板冰冻血浆英语Fresh frozen plasma一类的血液制品,在必要时也可一并使用。[98]

根据世卫指引,提供家中护理者宜使用已吸收氯水的毛巾移动病人或尸体,并以干净的毛巾遮掩口鼻。[99]

深切治疗

已发展国家一般可为病人提供深切治疗[7]首要工作为保持患者体液电解质的平衡,以降低脱水对身体带来的影响。血液透析体外膜氧合则可分别解决肾衰竭及肺功能下降的问题。[7]

预后

罹患伊波拉出血热的综合死亡率位于25-90%之间,平均值为五成(模式种病毒的威胁则更高)。[1][8]临床实例证明,持续感染会造成长期的后遗症,如:睾丸炎关节疼痛肌肉疼痛脱屑英语Desquamation脱发及多种眼部症状(畏光溢泪英语Epiphora (medicine)葡萄膜炎脉络膜视网膜炎英语Chorioretinitis,甚至失明)。[1]除此,康复者大多都会出现慢性肌肉与关节疼痛、肝炎、听力下降以及诸如长期疲劳、胃口下降、无法恢复体重等的全身症状。[16][59]

流行概况

 
1979-2008年,非洲伊波拉出血热爆发事件的规模与元凶。

伊波拉出血热常间歇性地出现于非洲撒哈拉以南的地区,走向风里杨花。从1976年(人类首次发现此病)至2013年为止,世卫一共公布了2,387宗确诊个案,共24次爆发,总死亡人数为1,590名。[1][9]最具规模的一次流行,为2014—16年的西非疫症

1976年

 
一帧摄于1976年萨伊的照片:一名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工作人员正焚化伊波拉病患者的医疗废物。

苏丹

人类史上第一宗伊波拉出血热确诊个案,出现于现在的南苏丹(当时的苏丹)一个名为“恩扎拉英语Nzara, South Sudan”的村落。[23][100][101]该病人为当地一家棉织厂的主人。他于6月27日发病,三天后入院,并在7月6日死亡。[7][102]引发此次爆发的元凶,为最终夺取了151人性命(总患病人数为284名)的苏丹病毒。虽然世卫人员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一种新型疾病,但在相隔数月后的扎伊尔爆发中,病原体才被深入了解及命名。[102]

扎伊尔

同年8月26日,现在的刚果民主共和国(当时的扎伊尔)北部蒙加拉省亚布库村庄,爆发了伊波拉出血热。[103][104]首名患者是当地一所学校的校长。他早前于8月12至22日期间,到伊波拉河接近中非共和国的边沿地带旅行,回家后在8月26日出现症状。[105]起初,有关卫生所对此病例不以为然,列作疟疾处理,分配了奎宁作治疗药物。可是,他的病情持续恶化,最终于9月5日被送入当地的教会医院,至发病后的第14天(即9月8日)病逝。[106][107]多名与这位校长有近距离接触的人士先后出现症状,并陆续死亡,全村陷入恐慌。[105][108][109][110]当地卫生局及时任扎伊尔总统的蒙博托·塞塞·塞科宣布,将包括国都金沙萨在内的有关地区划为检疫区,禁止外人进入,另对水、陆、空运输实施戒严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研究员彼得·皮奥特在视察该地时指出,当地的比利时修女使用了未经彻底消毒的针管为孕妇注射多馀的维他命,无意地促成了这次流行。疾病爆发期间,恩戈伊·莫索拉(Ngoy Mushola)医生首度为此病作出了临床描述:“罹患这病的典型特征为:39或以上的高烧、吐血、便血、胸骨下腹痛、关节“重感”、虚脱及以平均三天的速度死亡。”[111]起先,元凶被误认为是形态相似的马尔堡病毒,后发现其乃前所未见的新型种,并与早前的苏丹爆发有所关联(时下各种伊波拉病毒尚未被划分)。专家以位于亚布库(此病最早的爆发确认点)附近的伊波拉河为依据,将此病原体定名为“伊波拉病毒”。[7][注 4]疾病爆发最终在26天后,因隔离检疫生效及防疫意识上升而结束,检疫期为时2周。[113]此次的流行由模式种病毒引起,最终在318位感染者中夺取了280人的性命。[114][115]

1979—2012年

 
2000年伊波拉爆发期间,一个位于乌干达古卢的隔离病房。

伊波拉出血热在相隔多年后死灰复燃。[116]继1979年再次侵袭苏丹后,又在1994年首次出现于加蓬[117],2000年蔓延至乌干达[118]。2003年的刚果共和国爆发录得了至今最高的伊波拉病死率——143名病患者中的128人死亡(致死率为90%)。[119]模式种及苏丹种病毒其后间歇性地出现于以上各地。[116]另外,一种名为“本迪布焦病毒”的新型伊波拉病毒,在2007年的西乌干达本迪布焦区爆发中首度亮相。[120][121]

2013—2016年

西非

 
西非疫症的受感染及死亡人数随著时间而不断上升。

西非疫症乃伊波拉出血热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爆发,亦是该病首次登陆西非。[116][122]一名于2013年12月6日死亡的婴儿或为是此流行的源头。[123]疫症一发不可收拾。畿内亚于2014年的3月,由世卫确认出现首宗病例;8月底,疾病已蔓延至尼日利亚塞内加尔[124]同年8月8日,世卫宣布此次爆发为“国际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并呼吁各国积极及迅速协助受影响地区。[125][126]相关陆军封锁了疫区,防止病毒进一步扩散。[127]8月中旬,无国界医生表示,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的情况为“灾难性”及“每况愈下”。当地医疗系统运作瘫痪,工作人员处于恐慌之中,很多罹患其他疾病的人士未能得到及时的看护[128];逾百位医护人员殉职[129]。世卫于9月26日的报告中总结:“西非伊波拉疫症是人类当代最严重且紧急的一次公共卫生危机。即便是其他第四类生物危险品亦没有如此迅速、持续地感染多个地区的人们。”[130]截至2016年1月14日 (2016-01-14),是次爆发已有28,637宗疑似个案被上报,共11,315宗死亡案例被证实[10][11][12],惟此或低于实际情况[131]

除了人命伤亡,疫症亦造成了经济损失及社会动荡。《金融时报》一篇报告指出,由疾病引发之资源短缺问题造成了比病毒本身更大的负面影响。[132]数以千计的利比里亚、几内亚和塞拉利昂居民受到检疫隔离,长时间缺乏足够的食物,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采取了相应行动。[128]8月16日,蒙罗维亚西点英语West Point, Monrovia的检疫隔离中心发生了骚乱。一群示威者大肆破坏以示对政府及医护人员的不满,他们称此次爆发乃当局的凿空之论。不少正受医疗监护的病人(连带沾有鲜血的床上用品)逃脱,为疫情雪上加霜。[133]

刚果民主共和国

2014年8至11月期间,刚果民主共和国第七度爆发伊波拉出血热,地点为赤道省博恩区。疫情最终在世卫及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等各方的致力帮助下得到控制。[134]此次爆发与西非疫症无直接关系。[135]

自2018年8月疫情暴发以来,已报告超过3000例埃博拉病例,其中超过2000人死亡。到目前为止,疫情主要集中在东部的 North Kivu 和 Ituri 省,但最近它传播到了靠近卢旺达边境的Goma市,该市有近200万人口,属于地区交通枢纽,每天有1.5万人穿过边界从 Goma 进入卢旺达。该市还有国际航班。WHO总干事 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 博士2019年7月18日宣布,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埃博拉疫情为国际突发公共卫生事件。[136]

其他地区

受到西非疫症的影响,其他地区亦相继出现零星个案。英国有一名护士染病,后在伦敦皇家自由医院英语Royal Free Hospital的高危隔离病房接受诊治,并成功康复。[137]美国西班牙分别出现四宗(其中一人死亡)及一宗的境外移入案例,患者均为医护人员。在严格的医疗监控下,病毒没有进一步扩散。[138]

2018年

2018年5月,刚果民主共和国西北部赤道省比科罗镇及周边地区暴发新一轮埃博拉疫情,累计疑似病例45例,其中14例确诊,25人死亡。世卫组织将疫情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全国传播的风险评估等级从“高”级别提升至“非常高”,地区传播风险等级由“中等”提升至“高”[139]

2018年爆发,截至2019年7月17日累计病例2896例、累计死亡人数1698人,目前持续发生。2019年7月17日世卫组织列为“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Public Health Emergency of International Concern, PHEIC)

2020年

2020年6月1日,刚果民主共和国爆发新一轮埃博拉疫情,但总体严重程度低于同时期爆发的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140]

2022年

2022年9月20日,乌干达中部穆本德区的一名死者被检出埃博拉-苏丹病毒株,这是十多年来首次在乌干达发现埃博拉-苏丹病毒株,此轮埃博拉疫情约从9月初左右开始蔓延,截至2022年9月25日 (2022-09-25),本轮疫情已导致16人确诊感染,另有18人疑似感染[141]

社会文化议题

生物武器

伊波拉病毒属的所有成员均被归入第四类生物危险品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甲级生物恐怖主义范畴[58][142];此类病毒具备成为生物武器的潜能[143][144],但因无法长久逗留于空气中而难以成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145]。不过,前苏联生化武器研究部副主任肯·阿里贝克英语Ken Alibek相信,伊波拉能与天花结合,成为一种具有大杀伤力及高传染性的基因重组病毒英语Recombinant virus[146]

大众文化

过去数十年来,多部畅销小说及电影著作均以伊波拉出血热为题,以戏剧化或写实的方式叙述不同年份的爆发。[147][148][149]西非疫症期间,多部以电子或印刷书籍形式对外发表的私人著作,含有误导成分。世卫及联合国批评有关资讯助长了疾病的流行。[150]

深入伊波拉疫区工作的医护人员,获美国《时代杂志》评为2014“年度风云人物”。[151]

其他动物

科学家自本世纪初起,密切监察着其他动物的疫情,希望能尽量预防人类感染个案。[152]

灵长类动物

伊波拉病毒对其他灵长动物同样致命。[153]2002至2003年间,在一个名为“Lossi”的保育区,伊波拉疫症使每420平方公里的黑猩猩跟踪率下降了88%。[154]这些动物染病的主因是进食了受污染的肉类,而非为相互触摸或触碰到尸体。[155]雷斯顿病毒于初次亮相时,夺取了不少实验室猴子的性命。1989年末,隶属黑泽尔顿科研产品公司(Hazelton Research Products)的雷斯顿检疫区中,一群由菲律宾运来的食蟹猕猴罹患神秘致命疾病,并被误诊为感染猴出血热病毒英语Simian hemorrhagic fever virus。动物病理学家后将活组织样本,寄给了位于马里兰迪特里克堡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酶联免疫吸附试验的结果证实了此样本含有针对伊波拉病毒的抗体[156],结果与电子显微镜映像相乎[157]。尚未因病致死的猴子被人道毁灭,尸体交由德特里克堡的病理及病毒学家研究,最终被安全弃置。[156]178名曾接触这些猴子的工作人员中,有6位出现血清转换的现象(即其血清被检测到抗体,却并无出现任何症状)。[158][61]最后,研究人员独立出一种出现于亚洲、名为“雷斯顿病毒”的新型伊波拉病毒种。[156]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总结,雷斯顿种虽与其他伊波拉病毒共被归入第四类生物危险品,但它对人类的致病性不高。[159]

其他类别

伊波拉病毒也出现于其他种类的动物身上。雷斯顿病毒曾感染了宾夕法尼亚州德克萨斯州意大利的猪只。[46]虽然一项于2012年进行的实验证实了这类病毒能在没有接触的情况下,从猪扩散至其他灵长动物身上,但该测试无法证明病毒能以同样的方式,于灵长动物间传播。[160] 在非洲,狗只经常进食或含有伊波拉病毒的腐肉,但甚少出现病症。一项2005年的测试显示,出现在伊波拉爆发地的狗对模式种病毒的血清阳性率英语Seroprevalence为30%,但处于较远地区的则为9%。[161]另外,羚羊也是主要的带病动物。[100]

世卫建议使用次氯酸钠(即漂白水)或其他适当的清洁剂定期消毒农场,并隔离任何疑似感染个案,以防病毒传染至其他动物群体。[1]

科研概论

 
研究人员正分析多张用以制造单克隆抗体细胞的映像,以找出最可取的一种。

治疗方案

目前尚未有安全、可供广泛使用的伊波拉出血热治疗药物或预防疫苗,各个方向的科研项目仍在进行之中。

药物治疗

多种药物均具备治疗伊波拉出血热的潜质,当中以抗病毒及抗体药物为主流的研究对象。获日本官方批准存货的法匹拉韦在老鼠身上取得理想成效。[15][162]美国 BioCryst 药厂研发的广谱分子“BCX4430”及“Brincidofovir”亦为候选者之一:前者获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承认其动物测试结果[163];而后者则获美国食物安全中心批准进入临床试验程序[164]。一名利比里亚医生在2014年9月,以原本用于抑制爱滋病病毒的药物拉米夫定辅以抗生素(针对机会性细菌感染)及静脉注射,治愈了15名伊波拉病人中的13人。[165]由于不肯定因素过多及样本量太少,病毒学家对此疗法表示怀疑;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亦未能于初步体外试验中证实其功效,但表示会继续研究。[166]由中国四环医药公司及军事医学院研制了“JK-05”,宣称通过动物测试且进入临床试验阶段。[167]除此,研究者一叩洪钟,向其他种类的抗病毒物质著手。[168][169]一些天然化合物(如:“Scytovirin”及“Griffithsin”)[170][171]、合成药(“DZNep”、“FGI-103”、“FGI-104”、“FGI-106”、“dUY11”与“LJ-001”)[172]、不同组合性生化物质均包括在内[173]。名为“ZMapp”的实验性、含三种单克隆抗体的药物于猕猴身上取得成效。[174][175]美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促请多个研究中心加快生产,以备不时之需。[176]泰国研究团队宣布成功以病毒合成片段制成了一种抗体药物。世卫及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已经安排测试,惟此药物仍有待改进。[177]原用以治疗不育及乳癌克罗米芬英语clomiphene托瑞米芬英语Toremifene亦见有效[178],它们分别治愈了90%及50%的实验白鼠[178]。2014年的一项体外测试发现,用以治疗心律失常的粒子通道阻滞药胺碘酮能阻止伊波拉病毒进入细胞。[179]

其他性质

反译治疗英语Antisense therapy的技术同样获得关注。针对伊波拉病毒(模式种)的核糖核酸聚合酶L蛋白,短干扰核糖核酸吗啉基两种化学物质于其他灵长动物身上起到治疗的功效。[180][181]现处于第一临床试验阶段的实验性药物“TKM-Ebola”便含有短干扰核糖核酸的成分。[174][182]由美国研发的萨雷普塔治疗英语Sarepta Therapeutics则已经通过第一期临床试验的阶段。[183]

1999年六月的刚果民主共和国爆发,8个被感染的病人被输入了康复者的血液,当中有7人痊愈。[184],但此治疗方法具有争议性[185]静脉注射免疫球蛋白获证实能在非人类灵长动物身上能抵御伊波拉病毒。[186]

预防疫苗

2019年底前未有人类预防疫苗被批准上市。[1][187][91]去氧核糖核酸疫苗英语DNA vaccination[188]及以提取腺病毒[189]水疱性口膜炎病毒英语Vesicular stomatitis virus[190][191][192]或丝状病毒粒子[193]而制成的疫苗于其他灵长动物身上见效。[194][195][196]伊波拉刺状蛋白-腺病毒媒介疫苗在食蟹猕猴身上取得过更快的免疫功效。[189]两年后,一种伊波拉(或马尔堡)混合水疱性口膜炎病毒的减毒重组疫苗同样保护了非人类灵长动物。[197][198][199]2011年12月6日,一种成功在老鼠身上建立抗伊波拉免疫能力的疫苗面世。与众不同的是,这种新制成品能以冷冻干燥法长时间储存,以待疫症的爆发。[200]虽说已有部分疫苗进入了人类测试阶段[194],但因受到风险监控而不能与实际的感染情况同日而语[201],故仍未能确定它们的实际功效。

位于温尼伯的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学实验室英语National Microbiology Laboratory特殊病原体部研究的埃博拉疫苗rVSV-ZEBOV;研制工作获得过加拿大一个打击生物恐怖主义的国防项目200万美元的经费赞助。2014年至2016年西非三国埃博拉疫情的末期即2015年3月7月在几内亚开始III期临床试验,结果免疫效果显著,只接种一剂疫苗的五千多人随后均无感染病例。2015年7月31日,相关试验结果发表在《柳叶刀》杂志上。2016年12月,多个机构的科学家联合在《柳叶刀》(Thelancet)发表文章,公布对这款疫苗进行试验的结果:疫苗对出现症状未超过10天的患者100%有效。2019年11月11日,欧盟宣布这款埃博拉疫苗(现称为默沙东减毒活疫苗Ervebo)获得上市许可,成为全球首款正式获批上市的埃博拉疫苗。2019年12月21日,美国FDA便批准了这款名为Ervebo的减毒活疫苗在美国上市。[202]

附注

  1. ^ 此乃伊波拉河的所在地,即伊波拉出血热病名之由来。
  2. ^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制作的防护衣物穿著步骤短片:
  3. ^ 此机制分“高风险(High risk)”、“一般风险(Some risk)”、“低风险(Low [but not zero] risk)”及“无风险(No risk)”四大级别,主要根据个人的旅游史及健康状况评定。当局建议处于“低风险”或更高级别的人士,接受为期21天的健康监察;处于“一般风险”的病人或会被实施旅游及户外活动限制;“高风险”人士则必须遵从有关限制。[75]
  4. ^ 暂不清楚是以卡尔·约翰逊为首的美国疾病中心的团队,抑或是有关的比利时研究队才是最初的命名者(两者均有获引述)。[112]

参考文献

注:参考语言以英文为主(除特别指明)。

资料来源

  1.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Ebola virus disease Fact sheet N°103. 世界卫生组织. 2014 [2015-02-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4-18). 
  2. ^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Goeijenbier M, van Kampen JJ, Reusken CB, Koopmans MP, van Gorp EC. Ebola virus disease: a review on epidemiology, symptoms, treatment and pathogenesis. Neth J Med. 11-2014, 72 (9): 442–8 [2015-02-17]. PMID 253876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02). 
  3. ^ 3.0 3.1 Ruzek, edited by Sunit K. Singh, Daniel. Viral hemorrhagic fevers. Boca Raton: CRC Press, Taylor & Francis Group. 2014: 444 [2015-02-14]. ISBN 978143988429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17). 
  4. ^ 4.0 4.1 4.2 Travel and transport risk assessment: Interim guidance for public health authorities and the transport sector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5. 2014-09 [2015-02-1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05-11). Airborne transmission has not been documented.[...] Men who have recovered from the disease can still transmit the virus through their semen for up to 7 weeks after recovery from illness. 
  5. ^ 5.0 5.1 Recommendations for Breastfeeding/Infant Feeding in the Context of Ebola.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9-19 [2014-10-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2). 
  6. ^ Guidance for Safe Handling of Human Remains of Ebola Patients in U. S. Hospitals and Mortuarie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5-02-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2-04). 
  7. ^ 7.0 7.1 7.2 7.3 7.4 7.5 Feldmann H, Geisbert TW. Ebola haemorrhagic fever. Lancet. March 2011, 377 (9768): 849–62. PMC 3406178 . PMID 21084112. doi:10.1016/S0140-6736(10)60667-8. 
  8. ^ 8.0 8.1 C.M. Fauquet. Virus taxonomy classification and nomenclature of viruses; 8th report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n Taxonomy of Viruses. Oxford: Elsevier/Academic Press. 2005: 648 [2015-02-14]. ISBN 978008057548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7-16). 
  9. ^ 9.0 9.1 Ebola Viral Disease Outbreak — West Africa, 2014.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7-27 [2015-02-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9-24). 
  10. ^ 10.0 10.1 WHO - Latest Ebola outbreak over in Liberia; West Africa is at zero, but new flare-ups are likely to occur.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6-0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1-17). 
  11. ^ 11.0 11.1 Mali ends last quarantines, could be Ebola-free next month (PDF). Reuters. 2014-12-16 [2014-12-2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2-20). 
  12. ^ 12.0 12.1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Ebola Response Roadmap Situation Report (PDF). 2014-10-22 [2014-10-2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0-24). 
  13. ^ 13.0 13.1 13.2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Signs and Symptom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1-28 [2015-02-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6). 
  14. ^ Charles N. Haas. On the Quarantine Period for Ebola Virus. PLOS Currents Outbreaks. 2014-10-14 [2015-02-17]. doi:10.1371/currents.outbreaks.2ab4b76ba7263ff0f084766e43abbd8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9). 
  15. ^ 15.0 15.1 15.2 15.3 Gatherer D. The 2014 Ebola virus disease outbreak in West Africa. J. Gen. Virol. 2014, 95 (Pt 8): 1619–1624. PMID 24795448. doi:10.1099/vir.0.067199-0. 
  16. ^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Magill, Alan. Hunter's tropical medicine and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9th. New York: Saunders. 2013: 332 [2015-02-17]. ISBN 9781416043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5). 
  17. ^ 17.0 17.1 17.2 17.3 Hoenen T, Groseth A, Falzarano D, Feldmann H. Ebola virus: unravelling pathogenesis to combat a deadly disease. Trends in Molecular Medicine. May 2006, 12 (5): 206–215. PMID 16616875. doi:10.1016/j.molmed.2006.03.006. 
  18. ^ Simpson DIH. Marburg and Ebola virus infections: a guide for their diagnosis, management, and control (PDF). WHO Offset Publication No. 36: 10f. 1977 [2014-08-1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0-21). 
  19. ^ Ebola Virus, Clinical Presentation. Medscape. [2014-08-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1-01). 
  20. ^ Appendix A: Disease-Specific Chapters (PDF). Chapter: Hemorrhagic fevers caused by: i) Ebola virus and ii) Marburg virus and iii) Other viral causes including bunyaviruses, arenaviruses, and flaviviruses. Ministry of Health and Long-Term Care英语Ministry of Health and Long-Term Care. [2015-02-1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0-15). 
  21. ^ Fisher-Hoch SP, Platt GS, Neild GH, Southee T, Baskerville A, Raymond RT, Lloyd G, Simpson DI. Pathophysiology of shock and hemorrhage in a fulminating viral infection (Ebola). J. Infect. Dis. 1985, 152 (5): 887–894. PMID 4045253. doi:10.1093/infdis/152.5.887. 
  22. ^ 22.0 22.1 22.2 22.3 Q&A on Transmission, Ebola.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09-2014 [2015-02-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6). 
  23. ^ 23.0 23.1 23.2 Hoenen T, Groseth A, Feldmann H. Current Ebola vaccines. Expert Opin Biol Ther. 2012-07, 12 (7): 859–72. PMC 3422127 . PMID 22559078. doi:10.1517/14712598.2012.685152. 
  24. ^ Kuhn JH, Becker S, Ebihara H, Geisbert TW, Johnson KM, Kawaoka Y, Lipkin WI, Negredo AI, Netesov SV, Nichol ST, Palacios G, Peters CJ, Tenorio A, Volchkov VE, Jahrling PB. Proposal for a revised taxonomy of the family Filoviridae: Classification, names of taxa and viruses, and virus abbreviations. Archives of Virology. 2010, 155 (12): 2083–103. PMC 3074192 . PMID 21046175. doi:10.1007/s00705-010-0814-x. 
  25. ^ Spickler, Anna. Ebolavirus and Marburgvirus Infections (PDF). 2014-09 [2015-02-1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04-30). 
  26. ^ About Ebola Virus Disease.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5-02-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9). 
  27. ^ Taylor DJ, Leach RW, Bruenn J. Filoviruses are ancient and integrated into mammalian genomes. BMC Evolutionary Biology. 2010, 10: 193. PMC 2906475 . PMID 20569424. doi:10.1186/1471-2148-10-193. 
  28. ^ Suzuki Y, Gojobori T. The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Ebola and Marburg viruses. Molecular Biology and Evolution. 1997, 14 (8): 800–6. PMID 9254917. doi:10.1093/oxfordjournals.molbev.a025820. 
  29. ^ 29.0 29.1 Geisbert TW, Jahrling PB. Differentiation of filoviruses by electron microscopy. Virus research. 1995, 39 (2–3): 129–150. PMID 8837880. doi:10.1016/0168-1702(95)00080-1. 
  30. ^ Pringle, C. R. Order Mononegavirales. Fauquet, C. M.; Mayo, M. A.; Maniloff, J.; Desselberger, U.; Ball, L. A. (编). Virus Taxonomy – Eighth Report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n Taxonomy of Viruses. San Diego, US: Elsevier/Academic Press. 2005: 609–614. ISBN 0-12-370200-3. 
  31. ^ Kiley MP, Bowen ET, Eddy GA, Isaäcson M, Johnson KM, McCormick JB, Murphy FA, Pattyn SR, Peters D, Prozesky OW, Regnery RL, Simpson DI, Slenczka W, Sureau P, van der Groen G, Webb PA, Wulff H. Filoviridae: A taxonomic home for Marburg and Ebola viruses?. Intervirology. 1982, 18 (1–2): 24–32. PMID 7118520. doi:10.1159/000149300. 
  32. ^ 32.0 32.1 32.2 Misasi J, Sullivan NJ. Camouflage and Misdirection: The Full-On Assault of Ebola Virus Disease. Cell. October 2014, 159 (3): 477–86. PMID 25417101. doi:10.1016/j.cell.2014.10.006. 
  33. ^ 33.0 33.1 33.2 33.3 33.4 Kühl A, Pöhlmann S. How Ebola virus counters the interferon system. Zoonoses Public Health. September 2012, 59 (Supplement 2): 116–31. PMID 22958256. doi:10.1111/j.1863-2378.2012.01454.x. 
  34. ^ 34.0 34.1 Olejnik J, Ryabchikova E, Corley RB, Mühlberger E. Intracellular events and cell fate in filovirus infection. Viruses. 2011-08, 3 (8): 1501–31. PMC 3172725 . PMID 21927676. doi:10.3390/v3081501. 
  35. ^ Feldmann, H.; Geisbert, T. W.; Jahrling, P. B.; Klenk, H.-D.; Netesov, S. V.; Peters, C. J.; Sanchez, A.; Swanepoel, R.; Volchkov, V. E. Family Filoviridae. Fauquet, C. M.; Mayo, M. A.; Maniloff, J.; Desselberger, U.; Ball, L. A. (编). Virus Taxonomy – Eighth Report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n Taxonomy of Viruses. San Diego, US: Elsevier/Academic Press. 2005: 645–653. ISBN 0-12-370200-3. 
  36. ^ 36.0 36.1 36.2 Chowell G, Nishiura H. Transmission dynamics and control of Ebola virus disease (EVD): a review. BMC Med. 2014-10, 12 (1): 196 [2015-02-21]. PMC 4207625 . PMID 25300956. doi:10.1186/s12916-014-0196-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2-02). 
  37. ^ Laupland KB, Valiquette L. Ebola virus disease. Can J Infect Dis Med Microbiol. 2014-05, 25 (3): 128–9 [2015-02-21]. PMC 4173971 . PMID 252851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2-03). 
  38. ^ Swanepoel R, Leman PA, Burt FJ, Zachariades NA, Braack LE, Ksiazek TG, Rollin PE, Zaki SR, Peters CJ. Experimental inoculation of plants and animals with Ebola virus.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1996-10, 2 (4): 321–325 [2015-02-21]. ISSN 1080-6040. PMC 2639914 . PMID 8969248. doi:10.3201/eid0204.96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1). 
  39. ^ 39.0 39.1 Pourrut X, Kumulungui B, Wittmann T, Moussavou G, Délicat A, Yaba P, Nkoghe D, Gonzalez JP, Leroy EM. The natural history of Ebola virus in Africa. Microbes and infection / Institut Pasteur. 2005, 7 (7–8): 1005–1014. PMID 16002313. doi:10.1016/j.micinf.2005.04.006. 
  40. ^ Morvan JM, Deubel V, Gounon P, Nakouné E, Barrière P, Murri S, Perpète O, Selekon B, Coudrier D, Gautier-Hion A, Colyn M, Volehkov V. Identification of Ebola virus sequences present as RNA or DNA in organs of terrestrial small mammals of the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Microbes and Infection. 1999, 1 (14): 1193–1201. PMID 10580275. doi:10.1016/S1286-4579(99)00242-7. 
  41. ^ Groseth A, Feldmann H, Strong JE. The ecology of Ebola virus. Trends Microbiol. 2007-09, 15 (9): 408–16. PMID 17698361. doi:10.1016/j.tim.2007.08.001. 
  42. ^ Leroy EM, Kumulungui B, Pourrut X, Rouquet P, Hassanin A, Yaba P, Délicat A, Paweska JT, Gonzalez JP, Swanepoel R. Fruit bats as reservoirs of Ebola virus. Nature. 2005, 438 (7068): 575–576. Bibcode:2005Natur.438..575L. PMID 16319873. doi:10.1038/438575a. 
  43. ^ Olival KJ, Islam A, Yu M, Anthony SJ, Epstein JH, Khan SA, Khan SU, Crameri G, Wang LF, Lipkin WI, Luby SP, Daszak P. Ebola virus antibodies in fruit bats, bangladesh. Emerging Infect. Dis. 2013, 19 (2): 270–3. PMC 3559038 . PMID 23343532. doi:10.3201/eid1902.120524. 
  44. ^ Ebolavirus – Pathogen Safety Data Sheets. Public Health Agency of Canada. [2015-02-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20). 
  45. ^ Gonzalez JP, Pourrut X, Leroy E. Wildlife and Emerging Zoonotic Diseases: The Biology, Circumstances and Consequences of Cross-Species Transmission. Current Topics in Microbiology and Immunology. Ebolavirus and other filoviruses. 2007, 315: 363–387. ISBN 978-3-540-70961-9. PMID 17848072. doi:10.1007/978-3-540-70962-6_15. 
  46. ^ 46.0 46.1 Weingartl HM, Nfon C, Kobinger G. Review of Ebola virus infections in domestic animals. Dev Biol (Basel). 2013, 135: 211–8. PMID 23689899. doi:10.1159/000178495. 
  47. ^ 47.0 47.1 47.2 47.3 Funk DJ, Kumar A. Ebola virus disease: an update for anesthesiologists and intensivists. Can J Anaesth. 2014-11. PMID 25373801. doi:10.1007/s12630-014-0257-z. 
  48. ^ Drazen JM, Kanapathipillai R, Campion EW, Rubin EJ, Hammer SM, Morrissey S, Baden LR. Ebola and quarantine. N Engl J Med. 2014-11, 371 (21): 2029–30. PMID 25347231. doi:10.1056/NEJMe1413139. 
  49. ^ How Ebola Is Spread (PDF).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11-01 [2015-02-1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1-12). 
  50. ^ Tiaji Salaam-Blyther. The 2014 Ebola Outbreak: International and U.S. Responses (pdf). 2014-08-26 [2015-02-2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4). 
  51. ^ Lashley, Felissa R.; Durham, Jerry D. (编).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trends and issues 2nd. New York: Springer. 2007: 141 [2014-08-16]. ISBN 97808261035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1). 
  52. ^ CDC Telebriefing on Ebola outbreak in West Africa.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7-28 [2015-02-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0). 
  53. ^ Chan M. Ebola virus disease in West Africa—no early end to the outbreak. N Engl J Med. 2014-09, 371 (13): 1183–5 [2015-02-20]. PMID 25140856. doi:10.1056/NEJMp140985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6). 
  54. ^ Johnson E, Jaax N, White J, Jahrling P. Lethal experimental infections of rhesus monkeys by aerosolized Ebola viru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athology. 1995-08, 76 (4): 227–236 [2015-02-20]. ISSN 0959-9673. PMC 1997182 . PMID 754743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02). 
  55. ^ Leffel EK, Reed DS. Marburg and Ebola viruses as aerosol threats. Biosecurity and bioterrorism : biodefense strategy, practice, and science. 2004, 2 (3): 186–191. ISSN 1538-7135. PMID 15588056. doi:10.1089/bsp.2004.2.186. 
  56. ^ Weingartl HM, Embury-Hyatt C, Nfon C, Leung A, Smith G, Kobinger G. Transmission of Ebola virus from pigs to non-human primates. Sci Rep. 2012, 2: 811. PMC 3498927 . PMID 23155478. doi:10.1038/srep00811. 
  57. ^ Weingartl, HM; Embury-Hyatt, C; Nfon, C; Leung, A; Smith, G; Kobinger, G. Transmission of Ebola virus from pigs to non-human primates.. Scientific reports. 2012, 2: 811. PMC 3498927 . PMID 23155478. doi:10.1038/srep00811. 
  58. ^ 58.0 58.1 Ansari AA. Clinical features and pathobiology of Ebolavirus infection. J Autoimmun. 2014-09,. S0896-8411 (14): 00130–9. PMID 25260583. doi:10.1016/j.jaut.2014.09.001. 
  59. ^ 59.0 59.1 Tosh PK, Sampathkumar P. What Clinicians Should Know About the 2014 Ebola Outbreak. Mayo Clin Proc. 2014-12, 89 (12): 1710–17. PMID 25467644. doi:10.1016/j.mayocp.2014.10.010. 
  60. ^ 60.0 60.1 60.2 Chippaux JP. Outbreaks of Ebola virus disease in Africa: the beginnings of a tragic saga. J Venom Anim Toxins Incl Trop Dis. 2014-10, 20 (1): 44. PMC 4197285 . PMID 25320574. doi:10.1186/1678-9199-20-44. 
  61. ^ 61.0 61.1 Smith, Tara. Ebola (Deadly Diseases and Epidemics). Chelsea House Publications. 2005. ISBN 0-7910-8505-8. 
  62. ^ Sullivan N, Yang ZY, Nabel GJ. Ebola Virus Pathogenesis: Implications for Vaccines and Therapies (Free full text). Journal of Virology. 2003, 77 (18): 9733–9737 [2015-02-24]. PMC 224575 . PMID 12941881. doi:10.1128/JVI.77.18.9733-9737.200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07-23). 
  63. ^ 63.0 63.1 Ramanan P, Shabman RS, Brown CS, Amarasinghe GK, Basler CF, Leung DW. Filoviral immune evasion mechanisms. Viruses. 2011-09, 3 (9): 1634–49. PMC 3187693 . PMID 21994800. doi:10.3390/v3091634. 
  64. ^ 64.0 64.1 64.2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Prevention.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7-31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6). 
  65. ^ 65.0 65.1 65.2 65.3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and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Infection Control for Viral Haemorrhagic Fevers in the African Health Care Setting (PDF). Atlanta, Georgia, U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1998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1-11). 
  66. ^ Guidance on Personal Protective Equipment To Be Used by Healthcare Workers During Management of Patients with Ebola Virus Disease in U.S. Hospitals, Including Procedures for Putting On (Donning) and Removing (Doffing). cdc.gov.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10-20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5). 
  67. ^ Alexandra Sifferlin. This Is How Ebola Patients Are Equipping Their Homes. Times magazine. 2014-10-09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3-05). 
  68. ^ Nossiter and Kanter. Doctors Without Borders Evolves as It Forms the Vanguard in Ebola Fight. The New York Times. 2014-10-10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9). 
  69. ^ Ebola: Control and Prevention. OSHA.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09). 
  70. ^ Infecti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Guidance for Care of Patients with Suspected or Confirmed Filovirus Haemorrhagic Fever in Health-care Settings with Focus on Ebola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8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08-21). 
  71. ^ Ebolavirus - Pathogen Safety Data Sheets. Laboratory Biosafety and Biosecurity > Biosafety Programs and Resources > Pathogen Safety Data Sheets and Risk Assessment. Public Health Agency of Canada.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20). 
  72. ^ Faye SL. How anthropologists help medics fight Ebola in Guinea. SciDev.Net. 2014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06). 
  73. ^ Section 7: Use Safe Burial Practices (PDF). Information resources on Ebola virus diseas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6-01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02-26). 
  74. ^ Air travel is low-risk for Ebola transmission.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8-14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19). 
  75. ^ 75.0 75.1 Monitoring Symptoms and Controlling Movement to Stop Spread of Ebola.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10-27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4). 
  76. ^ Sompayrac, Lauren. How pathogenic viruses work 3. print. Boston: Jones and Bartlett Publishers. 2002: 87 [2015-02-24]. ISBN 97807637208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4). 
  77. ^ Alazard-Dany N, Ottmann Terrangle M, Volchkov V. [Ebola and Marburg viruses: the humans strike back]. Med Sci (Paris). 2006, 22 (4): 405–10. PMID 16597410. doi:10.1051/medsci/2006224405 (法语). 
  78. ^ Schultz, edited by Kristi Koenig, Carl. Koenig and Schultz's disaster medicine : comprehensive principles and practice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9: 209 [2015-02-24]. ISBN 978052187367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4). 
  79. ^ Ebola 2014 — New Challenges, New Global Response and Responsibility. NEJM.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6). 
  80. ^ What is Contact Tracing? (PDF). CDC.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1-01-15). 
  81. ^ Kortepeter MG, Bausch DG, Bray M. Basic clinical and laboratory features of filoviral hemorrhagic fever. J Infect Dis. 2011-11, 204 (Supplement 3): S810–6 [2015-02-24]. PMID 21987756. doi:10.1093/infdis/jir29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4). 
  82. ^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Diagnosi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1-28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6). 
  83. ^ Grolla A, Lucht A, Dick D, Strong JE, Feldmann H. Laboratory diagnosis of Ebola and Marburg hemorrhagic fever. Bull Soc Pathol Exot. 2005, 98 (3): 205–9. PMID 16267962. 
  84. ^ Liberia: New Ebola mobile lab speeds up diagnosis and improves care,. WHO.int.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4). 
  85. ^ Longo, DL; Kasper, DL; Jameson, JL; Hauser, SL; Loscalzo, J. Chapter 197. Harrison's Principles of Internal Medicine 18th. McGraw-Hill. 2012. ISBN 0-07-174889-X. 
  86. ^ Viral Hemorrhagic Fever. San Francisco Department of Public Health. Communicable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5-02-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24). 
  87. ^ Gear JH. Clinical aspects of African viral hemorrhagic fevers. Reviews of infectious diseases. 1989,. 11 Suppl 4: S777–S782. PMID 2665013. doi:10.1093/clinids/11.supplement_4.s777. 
  88. ^ Gear JH, Ryan J, Rossouw E. A consideration of the diagnosis of dangerous infectious fevers in South Africa. South African medical journal = Suid-Afrikaanse tydskrif vir geneeskunde. 1978, 53 (7): 235–237. PMID 565951. 
  89. ^ Grolla A, Lucht A, Dick D, Strong JE, Feldmann H. Laboratory diagnosis of Ebola and Marburg hemorrhagic fever. Bulletin de la Societe de pathologie exotique (1990). 2005, 98 (3): 205–209. PMID 16267962. 
  90. ^ Bogomolov BP. Differential diagnosis of infectious diseases with hemorrhagic syndrome. Terapevticheskii arkhiv. 1998, 70 (4): 63–68. PMID 9612907. 
  91. ^ 91.0 91.1 Choi JH, Croyle MA. Emerging targets and novel approaches to Ebola virus prophylaxis and treatment. BioDrugs. 2013, 27 (6): 565–83 [2015-02-27]. PMID 23813435. doi:10.1007/s40259-013-0046-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1). 
  92. ^ FDA warns consumers about fraudulent Ebola treatment product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19). 
  93. ^ Inspections, Compliance, Enforcement, and Criminal Investigations.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08). 
  94. ^ Bausch DG, Feldmann H, Geisbert TW, Bray M, Sprecher AG, Boumandouki P, Rollin PE, Roth C. Outbreaks of Filovirus Hemorrhagic Fever: Time to Refocus on the Patient. The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2007, 196: S136–S141. PMID 17940941. doi:10.1086/520542. 
  95. ^ Jeffs B. A clinical guide to viral haemorrhagic fevers: Ebola, Marburg and Lassa. Tropical Doctor. 2006, 36 (1): 1–4. PMID 16483416. doi:10.1258/004947506775598914. 
  96. ^ Nkoghé D, Formenty P, Nnégué S, Mvé MT, Hypolite I, Léonard P, Leroy E, Comité International de Coordination Technique et Scientifique. Practical guidelines for the management of Ebola infected patients in the field. Medecine tropicale : revue du Corps de sante colonial. 2004, 64 (2): 199–204. PMID 15460155. 
  97. ^ Ebola messages for the general public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1. 2014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6-03-07). Do not give aspirin or any other pain killer. 
  98. ^ Clark DV, Jahrling PB, Lawler JV. Clinical management of filovirus-infected patients. Viruses. September 2012, 4 (9): 1668–86. PMC 3499825 . PMID 23170178. doi:10.3390/v4091668. 
  99. ^ Annex 18. Transmission risk reduction of filoviruses in home-care settings (PDF). Ebola and Marburg virus disease epidemics: preparedness, alert, control, and evaluation Interim manual version 1.2 CHAPTER 7 ANNEXES.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0-26). 
  100. ^ 100.0 100.1 Peterson AT, Bauer JT, Mills JN. Ecologic and Geographic Distribution of Filovirus Disease.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2004, 10 (1): 40–47. PMC 3322747 . PMID 15078595. doi:10.3201/eid1001.030125. 
  101. ^ Bennett D, Brown D. Ebola virus. BMJ (Clinical research ed.). 1995-05, 310 (6991): 1344–1345. PMC 2549737 . PMID 7787519. doi:10.1136/bmj.310.6991.1344. 
  102. ^ 102.0 102.1 Ebola haemorrhagic fever in Sudan, 1976 (PDF). [2015-02-10].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4-10-13). 
  103. ^ Hewlett, Barry; Hewlett, Bonnie. Ebola, Culture and Politics: The Anthropology of an Emerging Disease. Cengage Learning. 2007: 103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1-07). 
  104. ^ Feldmann H, Jones S, Klenk HD, Schnittler HJ. Ebola virus: from discovery to vaccine. Nature Reviews. Immunology. 2003-08, 3 (8): 677–85. PMID 12974482. doi:10.1038/nri1154. 
  105. ^ 105.0 105.1 Ebola haemorrhagic fever in Zaire, 1976 (PDF). Bull. World Health Organ. 1978, 56 (2): 271–93 [2015-02-25]. PMC 2395567 . PMID 307456.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4-08-08). 
  106. ^ Outbreak of Ebola Viral Hemorrhagic Fever – Zaire, 1995. Morbidity and Mortality Weekly Report. 1995, 44 (19): 381–2 [2015-0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04). 
  107. ^ Elezra M. Ebola: The Truth Behind The Outbreak (Video) l. Mabalo Lokela Archives – Political Mol.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12). 
  108. ^ Piot P, Marshall R. No time to lose: a life in pursuit of deadly viruses 1st. New York: W.W. Norton & Co. 2012: 30, 90. ISBN 978-0393063165. 
  109. ^ Peter Piot. Part one: A virologist's tale of Africa's first encounter with Ebola. ScienceInsider. 11 August 2014 [2015-0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09). Free access
  110. ^ Peter Piot. Part two: A virologist's tale of Africa's first encounter with Ebola. ScienceInsider. 2014-08-13 [2015-0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16). 
  111. ^ Bardi, Jason Socrates. Death Called a River. The 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02). The illness is characterized with a high temperature of about 39°C, hematemesis, diarrhea with blood, retrosternal abdominal pain, prostration with "heavy" articulations, and rapid evolution death after a mean of three days. 
  112. ^ Preston, Richard. The Hot Zone. Anchor Books (Random House). 1995-07-20: 117. Karl Johnson named it Ebola 
  113. ^ Stimola A. Ebola 1st. New York: Rosen Pub. 2011: 31, 52. ISBN 978-1435894334. 
  114. ^ Ebola haemorrhagic fever in Zaire, 1976. Bulletin of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1978, 56 (2): 271–293 [2019-02-12]. ISSN 0042-9686. PMC 2395567 . PMID 30745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02). 
  115. ^ King JW. Ebola Virus. eMedicine. WebMd. 2008-04-02 [2008-1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9-28). 
  116. ^ 116.0 116.1 116.2 Known Cases and Outbreaks of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in Chronological Order. National Center for Infectious Diseases &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8-30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1-27). 
  117. ^ A. J. Georges, E. M. Leroy, A. A. Renaut, C. T. Benissan, R. J. Nabias, M. T. Ngoc, P. I. Obiang, J. P. Lepage, E. J. Bertherat, D. D. Bénoni, E. J. Wickings, J. P. Amblard, J. M. Lansoud-Soukate, J. M. Milleliri, S. Baize, M. C. Georges-Courbot.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outbreaks in Gabon, 1994-1997: epidemiologic and health control issues. The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1999-02,. 179 Suppl 1: S65–75 [2019-02-12]. ISSN 0022-1899. PMID 9988167. doi:10.1086/51429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02). 
  118. ^ S. I. Okware, F. G. Omaswa, S. Zaramba, A. Opio, J. J. Lutwama, J. Kamugisha, E. B. Rwaguma, P. Kagwa, M. Lamunu. An outbreak of Ebola in Uganda. Tropical medicine & international health: TM & IH. 2002-12, 7 (12): 1068–1075 [2019-02-13]. ISSN 1360-2276. PMID 1246039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1-06). 
  119. ^ Formenty P, Libama F, Epelboin A, Allarangar Y, Leroy E, Moudzeo H, Tarangonia P, Molamou A, Lenzi M, Ait-Ikhlef K, Hewlett B, Roth C, Grein T. [Outbreak of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in the Republic of the Congo, 2003: a new strategy?]. Med Trop (Mars). 2003, 63 (3): 291–5. PMID 14579469 (法语). 
  120. ^ Jonathan S. Towner, Tara K. Sealy, Marina L. Khristova, César G. Albariño, Sean Conlan, Serena A. Reeder, Phenix-Lan Quan, W. Ian Lipkin, Robert Downing, Jordan W. Tappero, Samuel Okware, Julius Lutwama, Barnabas Bakamutumaho, John Kayiwa, James A. Comer, Pierre E. Rollin, Thomas G. Ksiazek, Stuart T. Nichol. Newly discovered ebola virus associated with hemorrhagic fever outbreak in Uganda. PLoS pathogens. 2008-11, 4 (11): e1000212 [2019-02-12]. ISSN 1553-7374. PMC 2581435 . PMID 19023410. doi:10.1371/journal.ppat.10002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02). 
  121. ^ End of Ebola outbreak in Uganda (新闻稿).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8-02-20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0-27). 
  122. ^ Ebola 2014 — New Challenges, New Global Response and Responsibility.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1). 
  123. ^ Grady, Denise; Sheri Fink. Tracing Ebola’s Breakout to an African 2-Year-Old. The New York Times. 2014-08-09 [2015-02-25]. ISSN 0362-43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10). 
  124. ^ Ebola Page. Epidemic & Pandemic Alert and Response (EPR) – Outbreak News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15). 
  125. ^ WHO raises global alarm over Ebola outbreak. CBS.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08). 
  126. ^ Ebola epidemic in West Africa declared a health emergency. Big News Network.com.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4). 
  127. ^ Using a Tactic Unseen in a Century, Countries Cordon Off Ebola-Racked Areas. The New York Times.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14). 
  128. ^ 128.0 128.1 In Liberia's Ebola-Stricken Villages, Residents Face 'Stark' Choices. Liberia's Ebola-Stricken Villages, Residents Face 'Stark' Choices. Common Dreams. 2014-08-18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20). 
  129. ^ Unprecedented number of medical staff infected with Ebola. WHO. 2014-08-25 [2014-08-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28). 
  130. ^ Experimental therapies: growing interest in the use of whole blood or plasma from recovered Ebola patients (convalescent therapies).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9-26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9-28). The Ebola epidemic ravaging parts of West Africa is the most severe acute public health emergency seen in modern times. Never before in recorded history has a biosafety level four pathogen infected so many people so quickly, over such a broad geographical area, for so long. 
  131. ^ Meltzer, Martin I.; Atkins, Charisma Y.; Santibanez, Scott; Knust, Barbara; Petersen, Brett W.; Ervin, Elizabeth D.; Nichol, Stuart T.; Damon, Inger K.; Washington, Michael L. Estimating the Future Number of Cases in the Ebola Epidemic — Liberia and Sierra Leone, 2014–2015. Morbidity and Mortality Weekly Report (United States: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4-09-26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31). 
  132. ^ Ebola poses $33bn threat to west Africa economy as human cost grows. Financial Times. 2014-10-08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2-21). 
  133. ^ Whole of West Point area at risk after Ebola quarantine centre attacked and looted. Liberia News.Net. 2014-08-17 [2015-02-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30). 
  134. ^ Democratic Republic of the Congo: The country that knows how to beat Ebol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12 [2015-02-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2-26). 
  135. ^ Virological Analysis: no link between Ebola outbreaks in west Africa and 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09-02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21). 
  136. ^ WHO 宣布埃博拉疫情为国际性危机. 科技行者. [2019-07-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2). 
  137. ^ Ebola response roadmap - Situation report - 31 December 2014 (PDF).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4-12-31 [2015-02-2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12-31). 
  138. ^ Ebola response roadmap - Situation report 24 December 2014.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5-02-18 [2015-02-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2-22). 
  139. ^ 世卫组织:刚果(金)埃博拉疫情传播风险“非常高”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新华网.
  140. ^ WHO. New Ebola outbreak detected in northwest Democratic Republic of the Congo; WHO surge team supporting the response. 2020-06-01 [2020-06-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10). 
  141. ^ 澎湃新闻记者 南博一; 王卓一. 乌干达埃博拉疫情蔓延至中部三个区:16例确诊,18例疑似. 澎湃新闻. 2022-09-26 [2022-09-27]. 
  142. ^ MacNeil A, Rollin PE. Ebola and Marburg hemorrhagic fevers: neglected tropical diseases?. PLoS Negl Trop Dis. 2012-06, 6 (6): e1546. PMC 3385614 . PMID 22761967. doi:10.1371/journal.pntd.0001546. 
  143. ^ Borio L, Inglesby T, Peters CJ, Schmaljohn AL, Hughes JM, Jahrling PB, Ksiazek T, Johnson KM, Meyerhoff A, O'Toole T, Ascher MS, Bartlett J, Breman JG, Eitzen EM, Hamburg M, Hauer J, Henderson DA, Johnson RT, Kwik G, Layton M, Lillibridge S, Nabel GJ, Osterholm MT, Perl TM, Russell P, Tonat K. Hemorrhagic fever viruses as biological weapons: medical and public health management.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2002, 287 (18): 2391–405. PMID 11988060. doi:10.1001/jama.287.18.2391. 
  144. ^ Salvaggio MR, Baddley JW. Other viral bioweapons: Ebola and Marburg hemorrhagic fever. Dermatologic clinics. 2004, 22 (3): 291–302, vi. PMID 15207310. doi:10.1016/j.det.2004.03.003. 
  145. ^ Zubray, Geoffrey. Agents of Bioterrorism: Pathogens and Their Weaponization. New York, USA: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13: 73–74. ISBN 9780231518130. 
  146. ^ Alibek, Kenneth, Tucker, Jonathan B. (interviewer). Biological Weapons in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An Interview With Dr. Kenneth Alibek (PDF). The Nonproliferation Review/Spring-Summer 1999. Center for Nonproliferation Studies, Monterey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8. 1999 [2014-08-2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07-03). 
  147. ^ Preston, Richard. The Hot Zone, A Terrifying True Story. Anchor Books. 1995 [2015-02-25]. ISBN 0-385-47956-5. OCLC 3205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1). 
  148. ^ Close, William T. Ebola: A Documentary Novel of Its First Explosion. New York: Ballantine Books. 1995 [2015-02-25]. ISBN 0804114323. OCLC 3275375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1-19). 
  149. ^ Close, William T. Ebola: Through the Eyes of the People. Marbleton, Wyoming: Meadowlark Springs Productions. 2002 [2015-02-25]. ISBN 0970337116. OCLC 4919396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1). 
  150. ^ Dewey, Caitlin. Popular on Amazon: Wildly misleading self-published books about Ebola, by random people without medical degrees. The Washington Post. 2014-10-02 [2014-10-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01). 
  151. ^ Ebola Fighters Are TIME's Person of the Year 2014. Time Inc. 2014-12-10 [2015-02-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2-27). 
  152. ^ Rouquet P, Froment JM, Bermejo M, Kilbourn A, Karesh W, Reed P, Kumulungui B, Yaba P, Délicat A, Rollin PE, Leroy EM. Wild animal mortality monitoring and human Ebola outbreaks, Gabon and Republic of Congo, 2001–2003 (Free full text).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2005-02, 11 (2): 283–290 [2015-02-26]. ISSN 1080-6040. PMC 3320460 . PMID 15752448. doi:10.3201/eid1102.04053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12-22). 
  153. ^ Choi JH, Croyle MA. Emerging targets and novel approaches to Ebola virus prophylaxis and treatment. BioDrugs. 2013, 27 (6): 565–83. PMID 23813435. doi:10.1007/s40259-013-0046-1. 
  154. ^ Leroy EM, Rouquet P, Formenty P, Souquière S, Kilbourne A, Froment JM, Bermejo M, Smit S, Karesh W, Swanepoel R, Zaki SR, Rollin PE. Multiple Ebola virus transmission events and rapid decline of central African wildlife. Science. 2004, 303 (5656): 387–390. Bibcode:2004Sci...303..387L. PMID 14726594. doi:10.1126/science.1092528. 
  155. ^ Formenty P, Boesch C, Wyers M, Steiner C, Donati F, Dind F, Walker F, Le Guenno B. Ebola virus outbreak among wild chimpanzees living in a rain forest of Côte d'Ivoire. The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179. 1999,. Suppl 1 (s1): S120–S126. PMID 9988175. doi:10.1086/514296. 
  156. ^ 156.0 156.1 156.2 Preston, Richard. The Hot Zone. New York: Random House. 1994: 300. ISBN 978-0679437840. 
  157. ^ McCormick & Fisher-Hoch 1999,第277–279页
  158. ^ Waterman, Tara. Ebola Reston Outbreaks.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9 [2015-02-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6-16). 
  159. ^ McCormick & Fisher-Hoch 1999,第298–300页
  160. ^ Weingartl HM, Embury-Hyatt C, Nfon C, Leung A, Smith G, Kobinger G. Transmission of Ebola virus from pigs to non-human primates. Sci Rep. November 2012, 2: 811. PMC 3498927 . PMID 23155478. doi:10.1038/srep00811. 
  161. ^ Allela L, Boury O, Pouillot R, Délicat A, Yaba P, Kumulungui B, Rouquet P, Gonzalez JP, Leroy EM. Ebola virus antibody prevalence in dogs and human risk. Emerging Infect. Dis. 2005, 11 (3): 385–90. PMC 3298261 . PMID 15757552. doi:10.3201/eid1103.040981. 
  162. ^ Oestereich, L; Lüdtke, A; Wurr, S; Rieger, T; Muñoz-Fontela, C; Günther, S. Successful treatment of advanced Ebola virus infection with T-705 (favipiravir) in a small animal model.. Antiviral research. 2014-05, 105: 17–21. PMID 24583123. 
  163. ^ David Kroll. BioCryst to Launch NHP Ebola Drug Safety, Efficacy Studies 'Within Weeks'. Forbes. 2014-08-29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2). 
  164. ^ Chimerix gets FDA approval to test drug for Ebola.. Associated Press. 2014-10-17 [2014-10-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3). 
  165. ^ Elizabeth Cohen. Doctor treats Ebola with HIV drug in Liberia – seemingly successfully. CNN. CNN News. 2014-09-27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9-30). 
  166. ^ Elahe Izadi. A Liberian doctor is using HIV drugs to treat Ebola victims. The NIH is intrigued. Washington Post. Washington Post. 2014-10-02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01). 
  167. ^ Zhuang Pinghui. Ebola virus drug approved on mainland for emergency use only.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014-09-01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6). 
  168. ^ Bray M, Paragas J. Experimental therapy of filovirus infections. Antiviral Res. 2002, 54 (1): 1–17. PMID 11888653. doi:10.1016/S0166-3542(02)00005-0. 
  169. ^ Bray M. Defense against filoviruses used as biological weapons. Antiviral Res. 2003, 57 (1-2): 53–60. PMID 12615303. doi:10.1016/S0166-3542(02)00200-0. 
  170. ^ Garrison AR, Giomarelli BG, Lear-Rooney CM, Saucedo CJ, Yellayi S, Krumpe LR, Rose M, Paragas J, Bray M, Olinger GG, McMahon JB, Huggins J, O'Keefe BR. The cyanobacterial lectin scytovirin displays potent in vitro and in vivo activity against Zaire Ebola virus. Antiviral Research. 2014. PMID 25265598. doi:10.1016/j.antiviral.2014.09.012. 
  171. ^ Barton C, Kouokam JC, Lasnik AB, Foreman O, Cambon A, Brock G, Montefiori DC, Vojdani F, McCormick AA, O'Keefe BR, Palmer KE. Activity of and effect of subcutaneous treatment with the broad-spectrum antiviral lectin griffithsin in two laboratory rodent models. Antimicrobial Agents and Chemotherapy. 2014, 58 (1): 120–7. PMC 3910741 . PMID 24145548. doi:10.1128/AAC.01407-13. 
  172. ^ Huggins J, Zhang ZX, Bray M. Antiviral drug therapy of filovirus infections: S-adenosylhomocysteine hydrolase inhibitors inhibit Ebola virus in vitro and in a lethal mouse model. J. Infect. Dis. 1999,. 179 Suppl 1: S240–7. PMID 9988190. doi:10.1086/514316. 
  173. ^ 1. De Clercq E. A Cutting-Edge View on the Current State of Antiviral Drug Development. Medicinal Research Reviews. 2013: n/a. PMID 23495004. doi:10.1002/med.21281. 
    2. Andrey A. Kolokoltsov, Shramika Adhikary, Jennifer Garver, Lela Johnson, Robert A. Davey, Eric M. Vela. Inhibition of Lassa virus and Ebola virus infection in host cells treated with the kinase inhibitors genistein and tyrphostin. Archives of Virology. 2012-01-01, 157 (1): 121–127 [2018-04-02]. ISSN 0304-8608. doi:10.1007/s00705-011-1115-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1) (英语). 
    3. Panchal RG, Reid SP, Tran JP, Bergeron AA, Wells J, Kota KP, Aman J, Bavari S. Identification of an antioxidant small-molecule with broad-spectrum antiviral activity. Antiviral Res. 2012, 93 (1): 23–9. PMID 22027648. doi:10.1016/j.antiviral.2011.10.011. 
    4. Peter B. Madrid, Sidharth Chopra, Ian D. Manger, Lynne Gilfillan, Tiffany R. Keepers, Amy C. Shurtleff, Carol E. Green, Lalitha V. Iyer, Holli Hutcheson Dilks, Robert A. Davey, Andrey A. Kolokoltsov, Ricardo Carrion Jr, Jean L. Patterson, Sina Bavari, Rekha G. Panchal, Travis K. Warren, Jay B. Wells, Walter H. Moos, RaeLyn L. Burke, Mary J. Tanga. A Systematic Screen of FDA-Approved Drugs for Inhibitors of Biological Threat Agents. PLOS ONE. 2013-04-05, 8 (4): e60579 [2018-04-02]. ISSN 1932-6203. doi:10.1371/journal.pone.006057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6) (英语). 
    5. Qiu X, Wong G, Fernando L, Ennis J, Turner JD, Alimonti JB, Yao X, Kobinger GP. Monoclonal antibodies combined with adenovirus-vectored interferon significantly extend the treatment window in Ebola virus-infected guinea pigs. J. Virol. 2013, 87 (13): 7754–7. PMC 3700280 . PMID 23616649. doi:10.1128/JVI.00173-13. 
    6. Elshabrawy HA, Fan J, Haddad CS, Ratia K, Broder CC, Caffrey M, Prabhakar BS. Identification of a broad-spectrum antiviral small molecule against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 and Ebola, Hendra, and Nipah viruses by using a novel high-throughput screening assay. Journal of Virology. 2014, 88 (8): 4353–65. PMC 3993759 . PMID 24501399. doi:10.1128/JVI.03050-13. 
    7. Mudhasani R, Kota KP, Retterer C, Tran JP, Whitehouse CA, Bavari S. High content image-based screening of a protease inhibitor library reveals compounds broadly active against Rift Valley fever virus and other highly pathogenic RNA viruses. PLoS Neglected Tropical Diseases. 2014, 8 (8): e3095. PMC 4140764 . PMID 25144302. doi:10.1371/journal.pntd.0003095. 
    8. Johnson JC, Martinez O, Honko AN, Hensley LE, Olinger GG, Basler CF. Pyridinyl imidazole inhibitors of p38 MAP kinase impair viral entry and reduce cytokine induction by Zaire ebolavirus in human dendritic cells. Antiviral Research. 2014, 107: 102–9. PMC 4103912 . PMID 24815087. doi:10.1016/j.antiviral.2014.04.014. 
  174. ^ 174.0 174.1 Pollack, Andrew. Second Drug Is Allowed for Treatment of Ebola. The New York Times. 2014-08-07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1). 
  175. ^ Nathan Seppa. ZMapp drug fully protects monkeys against Ebola virus. Science News (Society for Science & the Public). 2014-08-29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13). 
  176. ^ Amgen works with Gates Foundation to ramp up Ebola drug ZMapp production. American City Business Journals. 2014-10-20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6). 
  177. ^ Ron Corben. Thai researchers claim breakthrough in Ebola treatment. Voice of America News. 2014-10-03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0). 
  178. ^ 178.0 178.1 Johansen LM, Brannan JM, Delos SE, Shoemaker CJ, Stossel A, Lear C, Hoffstrom BG, Dewald LE, Schornberg KL, Scully C, Lehár J, Hensley LE, White JM, Olinger GG. FDA-approved selective estrogen receptor modulators inhibit Ebola virus infection. Sci Transl Med. 2013, 5 (190): 190ra79 [2014-07-29]. PMC 3955358 . PMID 23785035. doi:10.1126/scitranslmed.300547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2). 简明摘要Healthline Networks, Inc. 
  179. ^ Gehring G, Rohrmann K, Atenchong N, Mittler E, Becker S, Dahlmann F, Pöhlmann S, Vondran FW, David S, Manns MP, Ciesek S, von Hahn T. The clinically approved drugs amiodarone, dronedarone and verapamil inhibit filovirus cell entry. J. Antimicrob. Chemother. 2014, 69 (8): 2123–31. PMID 24710028. doi:10.1093/jac/dku091. 
  180. ^ Geisbert TW, Lee AC, Robbins M, Geisbert JB, Honko AN, Sood V, Johnson JC, de Jong S, Tavakoli I, Judge A, Hensley LE, Maclachlan I. Postexposure protection of non-human primates against a lethal Ebola virus challenge with RNA interference: A proof-of-concept study. The Lancet. 2010, 375 (9729): 1896–1905. PMID 20511019. doi:10.1016/S0140-6736(10)60357-1. 
  181. ^ Warren TK, Warfield KL, Wells J, Swenson DL, Donner KS, Van Tongeren SA, Garza NL, Dong L, Mourich DV, Crumley S, Nichols DK, Iversen PL, Bavari S. Advanced antisense therapies for postexposure protection against lethal filovirus infections. Nature Medicine. 2010, 16 (9): 991–994. PMID 20729866. doi:10.1038/nm.2202. 
  182. ^ Helen Branswell. Nancy Writebol, U.S. missionary, didn't get TKM-Ebola drug, Tekmira says. The Canadian Press. 2014-08-03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25). 
  183. ^ Heald AE, Iversen PL, Saoud JB, Sazani P, Charleston JS, Axtelle T, Wong M, Smith WB, Vutikullird A, Kaye E. Safety and pharmacokinetic profiles of phosphorodiamidate morpholino oligomers with activity against Ebola virus and Marburg virus: results of two single ascending dose studies (PDF). Antimicrobial Agents and Chemotherapy. 2014-08-25, 58 (11): 6639–47 [2014-11-03]. PMID 25155593. doi:10.1128/AAC.03442-14.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08-04). 
  184. ^ Mupapa K, Massamba M, Kibadi K, Kuvula K, Bwaka A, Kipasa M, Colebunders R, Muyembe-Tamfum JJ. Treatment of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with Blood Transfusions from Convalescent Patients. The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1999, 179: S18–S23. PMID 9988160. doi:10.1086/514298. 
  185. ^ Feldmann H, Geisbert TW. Ebola haemorrhagic fever. The Lancet. 2011, 377 (9768): 849–862. PMID 21084112. doi:10.1016/S0140-6736(10)60667-8. 
  186. ^ Saphire EO. An update on the use of antibodies against the filoviruses. Immunotherapy. 2013, 5 (11): 1221–33. PMID 24188676. doi:10.2217/imt.13.124. 
  187. ^ Hoenen T, Groseth A, Feldmann H. Current ebola vaccines. Expert Opinion on Biological Therapy. 2012, 12 (7): 859–72 [2015-02-27]. PMC 3422127 . PMID 22559078. doi:10.1517/14712598.2012.68515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2). 
  188. ^ Xu L, Sanchez A, Yang Z, Zaki SR, Nabel EG, Nichol ST, Nabel GJ. Immunization for Ebola virus infection. Nature Medicine. 1998, 4 (1): 37–42. PMID 9427604. doi:10.1038/nm0198-037. 
  189. ^ 189.0 189.1 Sullivan NJ, Geisbert TW, Geisbert JB, Xu L, Yang ZY, Roederer M, Koup RA, Jahrling PB, Nabel GJ. Accelerated vaccination for Ebola virus haemorrhagic fever in non-human primates. Nature. 2003, 424 (6949): 681–684. PMID 12904795. doi:10.1038/nature01876. 
  190. ^ Geisbert TW, Daddario-Dicaprio KM, Geisbert JB, Reed DS, Feldmann F, Grolla A, Ströher U, Fritz EA, Hensley LE, Jones SM, Feldmann H. Vesicular stomatitis virus-based vaccines protect nonhuman primates against aerosol challenge with Ebola and Marburg viruses. Vaccine. 2008, 26 (52): 6894–6900. PMC 3398796 . PMID 18930776. doi:10.1016/j.vaccine.2008.09.082. 
  191. ^ Geisbert TW, Daddario-Dicaprio KM, Lewis MG, Geisbert JB, Grolla A, Leung A, Paragas J, Matthias L, Smith MA, Jones SM, Hensley LE, Feldmann H, Jahrling PB. Kawaoka, Yoshihiro , 编. Vesicular Stomatitis Virus-Based Ebola Vaccine is Well-Tolerated and Protects Immunocompromised Nonhuman Primates. PLoS Pathogens. 2008, 4 (11): e1000225. PMC 2582959 . PMID 19043556. doi:10.1371/journal.ppat.1000225. 
  192. ^ Geisbert TW, Geisbert JB, Leung A, Daddario-DiCaprio KM, Hensley LE, Grolla A, Feldmann H. Single-Injection Vaccine Protects Nonhuman Primates against Infection with Marburg Virus and Three Species of Ebola Virus. Journal of Virology. 2009, 83 (14): 7296–7304. PMC 2704787 . PMID 19386702. doi:10.1128/JVI.00561-09. 
  193. ^ Warfield KL, Swenson DL, Olinger GG, Kalina WV, Aman MJ, Bavari S. Ebola Virus‐Like Particle–Based Vaccine Protects Nonhuman Primates against Lethal Ebola Virus Challenge. The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2007, 196: S430–S437. PMID 17940980. doi:10.1086/520583. 
  194. ^ 194.0 194.1 Oplinger, Anne A. NIAID Ebola vaccine enters human trial. Bio-Medicine. 2003-11-18 [2015-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2). 
  195. ^ Martin JE, Sullivan NJ, Enama ME, Gordon IJ, Roederer M, Koup RA, Bailer RT, Chakrabarti BK, Bailey MA, Gomez PL, Andrews CA, Moodie Z, Gu L, Stein JA, Nabel GJ, Graham BS. A DNA Vaccine for Ebola Virus is Safe and Immunogenic in a Phase I Clinical Trial. Clinical and Vaccine Immunology. 2006, 13 (11): 1267–1277. PMC 1656552 . PMID 16988008. doi:10.1128/CVI.00162-06. 
  196. ^ Bush, L. Crucell and NIH sign Ebola vaccine manufacturing contract. Pharmaceutical Technology. 2005, 29: 28. 
  197. ^ Jones SM, Feldmann H, Ströher U, Geisbert JB, Fernando L, Grolla A, Klenk HD, Sullivan NJ, Volchkov VE, Fritz EA, Daddario KM, Hensley LE, Jahrling PB, Geisbert TW. Live attenuated recombinant vaccine protects nonhuman primates against Ebola and Marburg viruses. Nature Medicine. 2005, 11 (7): 786–790. PMID 15937495. doi:10.1038/nm1258. 
  198. ^ Feldmann H, Jones SM, Daddario-DiCaprio KM, Geisbert JB, Ströher U, Grolla A, Bray M, Fritz EA, Fernando L, Feldmann F, Hensley LE, Geisbert TW. Effective Post-Exposure Treatment of Ebola Infection. PLoS Pathogens. 2007, 3 (1): e2. PMC 1779298 . PMID 17238284. doi:10.1371/journal.ppat.0030002. 
  199. ^ Geisbert TW, Daddario-DiCaprio KM, Williams KJ, Geisbert JB, Leung A, Feldmann F, Hensley LE, Feldmann H, Jones SM. Recombinant Vesicular Stomatitis Virus Vector Mediates Postexposure Protection against Sudan Ebola Hemorrhagic Fever in Nonhuman Primates. Journal of Virology. 2008, 82 (11): 5664–5668. PMC 2395203 . PMID 18385248. doi:10.1128/JVI.00456-08. 
  200. ^ Phoolcharoen W, Dye JM, Kilbourne J, Piensook K, Pratt WD, Arntzen CJ, Chen Q, Mason HS, Herbst-Kralovetz MM. A nonreplicating subunit vaccine protects mice against lethal Ebola virus challenge. Proc. Natl. Acad. Sci. U.S.A. 2011, 108 (51): 20695–700 [2014-07-29]. Bibcode:2011PNAS..10820695P. PMC 3251076 . PMID 22143779. doi:10.1073/pnas.11177151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3). 简明摘要BBC News. 
  201. ^ Tuffs A. Experimental vaccine may have saved Hamburg scientist from Ebola fever. BMJ. 2009, 338: b1223. PMID 19307268. doi:10.1136/bmj.b1223. 
  202. ^ 《勇往直前:埃博拉疫苗诞生记(下)》. [202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2). 

延伸阅读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