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的老朋友
政治术语
「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是中國共產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及其主要領導人和高級官員褒稱被其認爲長期對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共產黨友好的重要外國人士的正式用語。
據媒體統計，從最早在1956年獲此稱號的加拿大人文幼章起，直到2010年，《人民日報》上先後有六百餘人被稱為「中國人民的老朋友」[1]。這一稱呼出現的頻率，在文化大革命結束後、改革開放初期、六四事件結束後、鄧小平逝世後分別達到了高峰。不過，從胡錦濤時期起，這一稱號在《人民日報》上使用的頻次已從每年50次左右降低至20次左右[1]。
下表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官方媒體的報道文本，特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黨和國家領導人在正式場合的講話，列出被評價為「中國人民的（……的）老朋友」的人，並註明他們獲得這個評價的時間、出處、背景及主要涉華事跡。
美洲
- 曾長期在華居住的加拿大人
- 文幼章（占士·艾迪科特），加拿大聯合教會傳教士，是最早（1956年）被《人民日報》[2]稱為「中國人民的老朋友」的人[3]。
- 白求恩大夫，加拿大共產黨黨員，胸外科醫生、手術器械改良家，八路軍軍醫，以身殉職。被譽為「中國人民親密的朋友」[4]。
- 馬克·亨利·羅斯韋爾（普通話流利典雅，以藝名「大山」聞名中國），相聲演員，上海世博會加拿大總代表[5]。
- 加拿大政要
- 「3S」
- 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美國女記者和作家，一生6次到中國旅行、採訪[10]。
- 艾格尼絲·史沫特萊，美國女記者和作家。
- 美國援華醫生
- 馬海德（佐治·海德姆），黎巴嫩裔美國人，中國工農紅軍軍醫，第一位原外國籍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中華人民共和國衛生部顧問[13]。
- 森姆·羅森[14]，美國耳科醫生，長期對中國進行醫療援助。
- 海倫·羅森，森姆·羅森的妻子[15]。
- 飛虎隊老兵
- 在中國官方語境與宣傳下，飛虎隊全體成員均被視為中國人民的老朋友[16]，以下僅選取部分代表。
- 陳納德，美國陸軍航空隊中將，飛虎隊指揮官。
- 1941年，陳納德組建「中國空軍美國志願援華航空隊」，與中國軍民共同抗擊日本侵略者，援華作戰期間，2000餘名美籍飛虎隊隊員在戰鬥中犧牲。
- 特德·史蒂文斯，前美國參議院臨時議長，飛虎隊成員[17]。
- 1944年，史蒂文斯作為飛虎隊成員，駕駛運輸機飛躍駝峰航線，幫助中國抗日。
- 作為共和黨里任職最長的參議員之一，史蒂文斯曾任臨時參議長，為促進中美立法機構交流和兩國關係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
- 中共延安時期的其他美國朋友
- 瑪嘉烈·士丹利（Margaret Stanley），1940年代作為美國國際公益服務會的成員到過延安，拍攝了一些影像資料。1991年在北京訪問期間因腦溢血病逝[19]。
- 約瑟夫·史迪威，美國陸軍四星上將，曾經在二次大戰期間駐中國接近三年，任駐華美軍司令，東南亞戰區副司令，盟軍中國戰區參謀長，支援中國物資等職務。2023年8月29日，中共中央總書記、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覆信其外孫約翰·伊斯特布魯克表示：「史迪威將軍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20]
- 其他曾長期在華居住的美國人
- 耿麗淑（Talitha Gerlach）[13]，曾擔任中國福利基金會顧問、《中國建設》雜誌編稿人，上海市對外國人頒發的第一號中國永久居留資格證書持有者
- 陽早[21]，知名的在華專家，專長是奶牛飼養和改良。
- 寒春[21]，女核物理學家，知名的在華專家，在華與丈夫陽早一起從事奶牛飼養和改良。
- 韓丁[22]（William Hinton，1919～2004），寒春的哥哥，美國農業機械專家和記者。
- 李察·尼克遜，美國前總統，任內訪問中國，為第一位訪問中國的美國總統[23]。
- 傑拉爾德·福特，美國前總統[24]。
- 占美·卡特，美國前總統， 任內與中國建交[25]。
- 佐治·夏拔·沃克·布什，美國前總統[26]。
- 比爾·克林頓，美國前總統[27]。
- 亨利·基辛格博士，美國猶太人，尼克遜內閣和福特內閣的美國國務卿[28]。
- 賽勒斯·萬斯，美國前國務卿[29][30]。與基辛格一起牽頭成立了「美中協會」，共同擔任主席。
- 亞歷山大·黑格，美國前國務卿[31]。
- 馬德琳·奧爾布賴特，克林頓內閣國務卿[32]。
- 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33]
- 桑迪·伯傑（曾譯作「桑迪·伯格」）[34]
- 其他美國國會議員
- 商界
- 學界
古巴人
委內瑞拉人
哥倫比亞人
- 路易斯·伊納西奧·盧拉·達施華，巴西第35任及現任總統（兩次上台），五次訪華。[45]
烏拉圭人
秘魯人
智利人
非洲
坦桑尼亞人
- 朱利葉斯·尼雷爾[52]，坦桑尼亞建國後的第一任總統，曾先後13次訪問中國。
- 菲臘·曼古拉[53]，坦桑尼亞革命黨總書記
- 皮烏斯·姆塞夸，坦桑尼亞革命黨副主席[54]
- 班哲文·姆卡帕 [55]，坦桑尼亞前總統
津巴布韋人
南非人
- 穆罕默德·胡斯尼·穆巴拉克，自1981年至2011年任埃及總統長達30年，曾先後9次訪問中國[64]。
- 布特羅斯·布特羅斯-加利，第六任聯合國秘書長，埃及前副總理、外長[65]。
- 黑白，埃及畫家[66]
尼日爾人
莫桑比克人
納米比亞人
贊比亞人
- 沙德利·本·傑迪德，阿爾及利亞總統[75]
- 阿卜杜勒-阿齊茲·布特弗利卡，阿爾及利亞總統[76]
加納人
蘇丹人
喀麥隆人
尼日利亞人
布隆迪人
加蓬人
烏干達人
厄立特里亞人
- 伊薩亞斯·阿費沃基，現任厄立特里亞總統，被稱為中國人民真誠的老朋友。[84]2022年1月6日，王毅訪問厄立特里亞時讚揚總統伊薩亞斯·阿費沃基為中國人民真誠的老朋友，是此年第一位獲得此稱號的外國元首。
維德角人
- 阿里斯蒂德斯·馬里亞·彭利拿，維德角總統[85]
亞洲
- 片山哲（日本社會黨），日本第46任內閣總理大臣。[86]
- 1955年，作為日本「擁護憲法國民聯合會」團長來華訪問，受到周恩來總理接見，並與中國人民對外文化協會代表簽訂了《關於發展中日文化交流的協議》。
- 石橋湛山，日本第55任內閣總理大臣。[87]
- 1959年，石橋湛山訪問北京，與周恩來、陳毅開展會談並發佈會談會談公報，積極推動中日兩國關係正常化，並會見了時任中國國家主席劉少奇。[88]
- 田中角榮，日本第64、65任內閣總理大臣。
- 福田赳夫，日本第67任內閣總理大臣[90]
- 於任內（1978年）主持簽訂了《中日和平友好條約》。
- 福田康夫，為福田赳夫長子，日本第91任內閣總理大臣。[91]
- 大平正芳，日本第68、69任內閣總理大臣。[92]
- 擔任外務大臣期間，隨時任首相田中角榮訪華，一同簽訂了《中日聯合聲明》，並宣佈廢除了1952年與中華民國簽署的《中日和約》。
- 於首相任內（1979年）訪華期間，宣佈開啟日本對華政府開發援助，提供日元貸款和技術合作。
- 伊東正義，日本第109任外務大臣，曾任日中友好議員聯盟會長，於1980年6月時任首相大平正芳猝逝後，臨時代理內閣總理大臣。[93][94]
- 1989年9月六四事件發生後，帶領日中友好議員聯盟訪華團來華交流，主張中日經濟合作優先，最終促成日本政府解除日本人訪華的限制。
- 中曾根康弘，日本第71、72、73任內閣總理大臣。[95][96]
- 1983年，在中共中央總書記胡耀邦訪日期間，協商敲定中日關係四原則（「和平友好、平等互利、相互信賴、長期穩定」），並共同建立中日友好21世紀委員會。
- 竹下登，日本第74任內閣總理大臣。[97]
- 海部俊樹，日本第76、77任內閣總理大臣，是平成天皇時代首位總理大臣。[98]
- 細川護熙[102]
- 羽田孜，日本第74任內閣總理大臣。[103]
- 橋本龍太郎[104]
- 小淵惠三[105]
- 森喜朗[106]
- 村山富市（日本社會黨），日本第81任內閣總理大臣。[107]
- 鳩山由紀夫[108]（日本民主黨）
- 菅直人[109]（日本民主黨）
- 其他日本政治家
- 河野洋平，日本國際貿易促進協會會長、日本眾議院前議長、前外務大臣、自民黨前總裁[110]
- 土井多賀子，日本首位女黨魁（日本社會民主黨）、首位女眾議院議長[111]。
- 石井一，日本眾議院議員、民主黨首席副代表[112]
- 古賀誠，日本自民黨前幹事長[113]
- 山崎拓，日本自民黨前副總裁[114]
- 野中廣務，日本自民黨前幹事長[115]
- 二階堂進，日本前官房長官[116]
- 西園寺公一，曾擔任參議院議員[117]
- 二階俊博，日本自民黨總務會長[118]
- 其他日本知名人士
- 池田大作，日本作家，宗教團體創價學會名譽會長，公明黨創始人[119]
- 大江健三郎，日本作家[120]
- 岡崎嘉平太，日中青年研修協會創始人[121]
- 清水正夫，日本松山芭蕾舞團創始人、名譽團長[122]，被譽為「中日兩國文化交流的一面旗幟」[123]
- 平山郁夫，日本畫家[124]
- 小島康譽，（株）鶴路加美公司名譽會長[125]
- 團伊玖磨，日本著名作曲家[126]
朝鮮人
- 金日成，朝鮮前最高領導人，任內訪華三十餘次，被稱為「中國人民親密的朋友」[127]「中國人民的偉大朋友」[128]「中國人民的老朋友」[129]。
- 金正日，朝鮮前最高領導人，2000年至2011年間七次來華，逝世後中共中央唁電、外交部發言人談話稱之為「中國人民的親密朋友」[13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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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埔寨人
- 柬埔寨王室成員
- 諾羅敦·施漢諾[136]，柬埔寨已故國王、太皇，多次出任首相（故中國民間習慣稱其為「施漢諾親王」）。
- 諾羅敦·莫尼列·施漢諾太后陛下，施漢諾之妻，柬埔寨今太后。
- 諾羅敦·西哈莫尼國王陛下[137]，施漢諾之子，今柬埔寨王國國王
- 諾羅敦·拉那烈親王殿下，施漢諾的次子，曾任柬埔寨第一首相，現任柬埔寨國民議會主席，亞洲議會和平協會主席[138]。
- 柬埔寨政要
- 賓努[139]，曾八次出任柬埔寨首相。
- 謝辛，柬埔寨人民黨主席、參議院主席[140]。
- 洪森（有華人血統；2003年至2004年曾要求改中文譯名為「雲升」），柬埔寨人民黨副主席、政府首相，被稱為「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好朋友」[141]。
- 費迪南德·馬可斯[142]，菲律賓第10任總統。
- 1975年6月，在老馬可斯的帶領下，菲律賓與中國簽署《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和菲律賓共和國政府建交聯合公報》，正式建立外交關係。
- 艾美黛·馬可斯[143]，菲律賓前第一夫人，費迪南德·馬可斯的妻子。
- 1974年9月，艾美黛與兒子費迪南德·羅慕爾德茲·馬可斯（小馬可斯）一同前往中國，與毛澤東見面，為中菲建交鋪墊[144]。
- 此後，艾美黛多次與兒子小馬可斯和女兒艾美·馬可斯訪問中國，或是會見中國官員，小馬可斯與艾美也身兼青年代表團成員、省長、參議員等多個重要身份。
- 菲德爾·瓦爾德斯·拉莫斯[145]，菲律賓第12任總統。
- 格洛麗亞·馬卡帕加爾-阿羅約[147]，菲律賓第14任總統，第25任眾議院眾議長。
- 擔任總統近10年間，訪華15次。
- 在杜特爾特任菲律賓總統期間，身為眾議長為中菲友好事務做出頗多貢獻。
- 文森特·卡斯特羅·索托[148]，菲律賓第23任參議院參議長，歌曲作家。
- 在杜特爾特任菲律賓總統期間，身為參議長為中菲友好事務做出頗多貢獻。
- 何西·羅馬納，菲律賓駐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2022年任上逝世[149]。
越南人
- 阮富仲[153]，越南第7任國家主席，第12任越共中央總書記，第9任越南中央軍委書記，2022年10月獲得中華人民共和國友誼勳章。
- 黃文歡[154]，越南國會前副主席，1977年出走中國，1991年病逝於北京，葬於八寶山革命公墓。
- 黎鴻英，前任越南公安部部長[155]，原越共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
孟加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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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哈迪·穆罕默德，馬來西亞第四任及第七任首相[157]
- 曾永森，馬來西亞國會上議院議長[158]
- 蘇丹端古·阿卜杜勒·哈利姆，馬來西亞最高元首。在其擔任馬來西亞第五任最高元首期間，中馬正式建立外交關係[159]
印度尼西亞人
- 蘇卡諾，印度尼西亞建國領袖與首任總統[160]。
- 1950年，在蘇卡諾帶領下，印尼成為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最早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之一，此後，蘇卡諾與中國領導層進行了多次互訪。
- 1955年，蘇卡諾召開了第一次全員由非殖民國家構成的亞非萬隆會議，並邀請中國參會。
- 阿里·阿拉塔斯，曾任印度尼西亞外交部長[161]。
- 阿卜杜拉赫曼·瓦希德，曾任印度尼西亞總統[162]。
- 梅加瓦蒂·蘇卡諾普特麗，印度尼西亞第5任總統，前總統蘇卡諾之女[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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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拉亞妮·瓦塔娜王姐殿下[165]。
- 瑪哈·卻克里·詩琳通公主殿下[166]，曾留學北京，研習中國語言和文化，經常訪華。
- 格森·沙摩頌·格森西親王，曾任泰國第1任駐中華人民共和國大使（1975年－1979年）[167]、泰國副總理。[168]
- 炳·廷素拉暖上將[169]，第16任泰國總理，曾任泰國樞密院院長、泰國攝政。
- 川·立派[170]（華裔，漢名：呂基文），第29、32任泰國總理。
- 他信·西那瓦[171]（華裔，漢名：丘達新），第23任泰國總理。
- 其他泰國政要
老撾人
緬甸人
- 吳努，曾任緬甸總理、緬甸聯邦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主席[183]
- 吳奈溫（具有華人血統，但曾熱衷迫害華人），歷任緬甸國防軍總參謀長、緬甸最高領導人[184][185]
- 吳山友，曾任緬甸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國務委員會主席（即國家元首）[186]
- 吳登盛，第8任緬甸總統[187]
- 緬甸軍政府政要
- 丹瑞大將，曾任緬甸軍政府最高領導人[188]
- 欽紐上將，曾任緬甸軍政府國家和平與發展委員會秘書長、緬甸總理[189]，
- 埃博爾準將，歷任緬甸軍政府商務部長、財政部長、計劃發展部長、飯店與旅遊部長和主席府部長[190]
沙地阿拉伯人
科威特人
- 賈比爾·艾哈邁德·薩巴赫，科威特埃米爾（國家元首）[192]
哈薩克人
- 阿納多利·庫里納扎爾諾夫，曾任哈薩克亞冬會組委會執行主席[193]
- 努爾蘇丹·納扎爾巴耶夫，哈薩克前總統[194]
- 卡里姆·馬西莫夫，哈薩克總理，中國武漢大學校友。
- 卡西姆若馬爾特·托卡耶夫，哈薩克現任總統，中國北京語言學院校友[195]。
尼泊爾人
東帝汶人
巴基斯坦人
- 納瓦茲·謝里夫，曾任巴基斯坦總理，目前是巴基斯坦最大反對黨穆斯林聯盟謝派領袖[202]。
- 阿里·布托，曾任巴基斯坦總理、總統[203]。
- 瓦希姆·薩賈德，巴基斯坦前總統[205]。
- 穆沙拉夫，巴基斯坦前總統[206]。
- 穆罕默德·米安·蘇姆羅，曾任巴基斯坦看守政府總理、參議院主席[207]。
- 阿西夫·阿里·扎爾達里，巴基斯坦前總統[208]。
- 阿拉姆達爾·侯賽因·吉拉尼，巴基斯坦前國會議員[209]。
- 優素福·拉扎·吉拉尼，阿拉姆達爾·侯賽因·吉拉尼之子，巴基斯坦前總理[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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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切里爾·拉曼·納拉亞南，曾任印度總統[210]
- 索尼婭·甘地，曾任印度國大黨主席[211]
- 曼莫漢·星，曾任印度總理[212]
- 普拉納布·慕克吉，曾任印度總統[213]
- 柯棣華，印度援華醫療隊醫生，在中國河北因為積勞成疾去世。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2015年7月6日例行記者會上稱其為「中國人民的偉大朋友」[214]。
- 馬諾拉瑪·桑塔拉姆·柯棣尼斯，柯棣華的三妹。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2015年7月6日例行記者會上稱其為「中國人民的偉大朋友」[214]。
斯里蘭卡人
- 拉尼爾·維克勒馬辛哈，斯里蘭卡前總理，統一國民黨領袖[217]
- 賈亞瓦德納，斯里蘭卡前總統[218]
- 西麗瑪沃·班達拉奈克，斯里蘭卡前總理[218]
阿曼人
- 卡布斯·本·賽義德·阿勒賽義德，阿曼前蘇丹[219]。
大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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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夫·惠特拉姆，1967年至1972年、1975年至1977年任澳洲工黨領袖[220]，1972年至1975年任澳洲總理。
- 比爾·海登，1977年至1983年任澳洲工黨領袖，任1989年至1996年任澳洲總督[221]。
- 鮑勃·霍克，1983年至1991年任澳洲總理[145]，APEC和澳洲六四血卡的推動者。
歐洲
- 英國政要
- 愛德華·希思爵士[228]，英國前首相。
- 羅茲勳爵[229]，英國工黨議員，四次率英國議會代表團訪華
- 謝菲·豪[230]（又譯作「賀維」），曾任英國副首相、外交大臣。
- 約翰·普雷史葛[230]（彭仕國），曾任英國副首相。
- 彼得·文德森[230]，曾任英國商業大臣、歐盟貿易專員。
- 英國漢學家
- 其他英國知名人士
- 大衛·布魯爾[233]（白樂威），英國英中貿易協會主席。
- 樂詩克·伯瑞謝維茲[230]（又譯作「萊謝克·博里塞維奇」；中文名：樂思哲），劍橋大學校長。
- 萊昂內爾·巴伯[230]，《金融時報》主編。
- 何鴻章[234]，英籍香港富商、慈善家。
- 法國地方政要
- 法國漢學家
- 赫爾穆特·施密特[34]，第31任德國（西德）總理。
- 赫爾穆特·科爾[243]，第32任德國總理，多次訪華。
- 格哈特·施羅德[244]，第33任德國總理。
- 安格拉·默克爾[245]，第34任德國總理，多次訪華。2021年10月13日，習近平在與德國卸任總理安格拉·默克爾的視像通話中稱讚她為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是近年再次有外國人士獲贈此稱號。
- 其他德國聯邦政府官員
- 德國地方政要
- 民主德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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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聯援華專家
- 伊凡·瓦西里耶維奇·阿爾希波夫，蘇聯援華首席專家，原蘇聯部長會議第一副主席[251]。
- 康斯坦丁·謝爾蓋耶維奇·西林}}，蘇聯援華專家，武漢長江大橋蘇聯專家組組長[252]。
- 俄羅斯聯邦政府領導人
- 鮑利斯·尼古拉耶維奇·葉利欽，首任俄羅斯聯邦總統，和江澤民共同倡導並建立了中俄戰略協作夥伴關係[253]，被譽為「中國人民的摯友」[254]。
- 葉夫根尼·馬克西莫維奇·普里馬科夫，1998年至1999年任俄羅斯總理[255]。
- 弗拉基米爾·普京，俄羅斯現任總統[256]。
- 德米特里·阿納托利耶維奇·梅德韋謝夫，俄羅斯前總統、前任總理[257]。
- 俄羅斯前駐華外交官
- 羅高壽[258]，俄羅斯外交家、漢學家，曾任中國國務院外國專家局翻譯、蘇聯駐華大使館參贊、蘇中邊境問題談判蘇聯代表團團長、蘇聯外交部副部長、俄羅斯駐華大使[259]。
- 加琳娜·庫利科娃，前俄羅斯駐華大使館文化參贊、俄中友好協會第一副主席[260]。
- 俄羅斯漢學家
- 李福清，俄羅斯漢學家[261]。
- 弗謝沃洛德·弗拉基米羅維奇·奧夫欽尼科夫（歐福欽），俄羅斯漢學家，俄中友誼合作發展委員會成員[262]。
奧地利人
荷蘭人
西班牙人
未確認是否獲稱老友的重要國際友人
研究和紀念活動
1984年，中國曾專門成立「中國三S研究會」（後改名為「中國國際友人研究會」），鄧穎超任名譽會長，黃華任會長。1985年，中國人民郵政曾發行「中國人民之友」系列紀念郵票，包含「3S」[1]。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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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由中國國際廣播電台發起並聯合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和國家外國專家局主辦，國際在線承辦、新浪網協辦，網民投票選出。 |
- 方可成（《南方周末》記者）. 《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北京: 人民日報出版社. 2014年. ISBN 9787511521620.
外部連結
- 誰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南方周末》
- 世界共有600餘人被中方稱「中國人民的老朋友」（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騰訊網新聞頻道
